湯霓已經生死看淡,“我說鬼大哥,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讓你如此窮追不舍,你要說我吃了你的東西你心情不好,我回去絕對擺個十桌八桌給你供上行不?”
她終於不再害怕逃離了,某隻鬼對這種和平相處的模式很是心儀,“闖入本座的地盤,就要為本座是問。”
一說這個某女更加絕望了,“你以為我想來啊!你把我丟出去吧,我謝天謝地擺上美餐天天給你燒香。”
不知為何,他剛被欣然撫平的怒火再次凝聚,曖昧摸著她臉頰的手掐住她的脖子。
呼吸被遏製住了,他的手收緊,那感覺很熟悉得不行。
湯霓準備好在強烈的刺激下從夢中驚醒,眼看就快要醒來,脖子上的桎梏卻放開了。
湯霓虛脫倒在他的懷裡大口呼吸,喉嚨裡的腫痛火辣,甚至一度讓她以為她並不是在做夢。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看自己,他一隻長指拍了拍她嫩滑的臉蛋,“想走?本座偏不讓!本座想想~讓你留在身邊做婢女可好?”
條件允許的話湯霓想讓他滾。
可就算她沒有說出來,那斜眼的鄙夷不願還是將她的想法透露得淋漓儘致。
某個男人又惱了,想起昨天因怒火沒有控製住力道把她掐醒了,這次他勉強控製住了。
畫麵一轉,某女被拖到了戲台。
麵前這隻鬼有模有樣的優雅落座,慵懶半靠在軟榻上瞥她,“過來給本座捏捏腿。”
某女雙手環胸冷漠臉,“不去。”
湯霓可不是什麼忍辱負重的傻白甜,什麼玩意兒非親非故得居然敢讓她做下人。
你說你是爹媽任務需要,她看在血緣親情上捏一下還可以接受。你說你要是那個臭男人,工作累了回來她反而很樂意給他捶背捏腿放鬆一下。
可現在一個陌生人,還是個總是掐人脖子的神經病。
湯霓表示,“你誰啊你。”
她又不是受虐狂,人家這樣對待她,她還舔著臉貼上去給人家乾活。
她居然反抗!白淼凝起危險意味,“不要試圖激怒本座。”
湯霓莫名想起上個位麵看的霸道總裁霸道王爺,好家夥,這不就是個現成的麼?
不過這霸道怎麼戳不中她的萌點?反而有些討厭…
見她一直在走神,理都沒理自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某隻鬼因被忽視而怒了。
湯霓感覺到一股吸力,一眨眼她已經跌落在他麵前,男人俊臉靠近她,“信不信本座弄死你?”
本想嚇嚇她,誰知這個女人臉色變都沒變,“那你還是掐死我吧,本小姐這輩子就沒服侍過人,這輩子也不會服侍人。”
兩雙眼睛在較勁,似在比拚出勝負。
白淼想讓她屈服,卻發現他們兩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這個女人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她滿心滿眼都是無所謂,無論他怎麼瞪,怎麼恐嚇都宛如看戲般。
白淼很無奈,他輝煌一生遇到鐵板無數,無一不都被他踏碎。
這次遇到的鐵板軟得像塊棉花糖,為何卻是最令他苦惱,最難以抉擇的呢。
某隻鬼冷笑,“你以為本座拿你沒辦法?”
湯霓歪頭,得寸進尺來到另一邊實木軟榻坐下,還挑釁他,“那你就使出來唄~”
白淼額頭青筋凸起。
說實話,千百年來她是唯一一個敢在他麵前如此囂張的女人!
嗬,一個女人罷了,還不信治不了你!
然後湯霓就親眼看見這隻鬼轉過身去良久,貓在那裡一動不動。
湯霓很疑惑,準備探頭看看他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