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知道他對阮白做的壞事,心裡的不爽直接表現在臉上,但張行安並不在意。
他盯著阮白的肚子,目光閃爍了一下:“馬上就快要生了吧?”
“嗯,還有五十多天就到預產期了。”提到寶寶,阮白笑容溫柔的摸著小腹。
那一刻,好像一層溫暖的光暈,籠罩著她,讓她整個人都變得神聖而耀眼。
張行安苦澀的,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祝福你,終於得到了你想要的幸福。你現在,還恨我嗎?”
阮白輕笑:“以前挺恨的,但現在沒什麼感覺了。於我而言,於你而言,我們都隻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罷了,以後也隻會是陌生人,對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好恨的。”
對於張行安,曾經阮白是極恨的,要不是因為他,她跟慕少淩之間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坎坷,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她跟慕少淩感情的升溫,那種恨意逐漸變淡,變輕。
每天都生活在丈夫用愛浸泡的蜜罐裡,她幸福還來不及,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恨一個餘生沒什麼乾係的外人。
阮白的話,毫不意外的再次讓張行安的心,驟痛了一下。
這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原來隻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
還有什麼比這更諷刺的。
……
同一時間,貴賓包廂。
今天的飯局,是商量張行安和李美香訂婚事宜的。
一桌子滿當當的名菜好酒,周圍落座的,全是張家和李家的主要人物。
可飯吃到一半,張行安就借口抽根煙出去了,眼看飯局都要完了,他卻還沒有回來。
李家的人頓時不高興了,尤其是財大氣粗的李父。
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他臉上的不虞特彆明顯:“怎麼回事?我們兩家商量兩個孩子的婚姻大事,張行安到哪去了?怎麼一點都不懂規矩?”
打扮的珠光寶氣的李母,也不悅的道:“我們美香還沒有嫁到你們張家,張行安就如此忽略我們女兒,等結了婚豈不是更不將她放在眼裡了?我看這訂婚的事,得重新考慮考慮了……”
張一德和範藍被李父的怒意嚇了一跳,倆人卻敢怒不敢言。
誰讓李家比他們家家底厚,有財力呢?
張一德給李父倒了一杯酒,討好的說:“親家彆動怒,行安不懂事,回頭我一定教訓他。來,咱們喝酒,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弄得傷了兩家和氣?”
李父沒有接過張一德遞來的酒,弄得他很是尷尬。
李美香生怕自己父親動怒,真的取消和張行安的婚事,有些急灼的說:“爸,行安哥那麼大的人了,不會丟了的,他肯定有什麼事耽擱了。你們先吃飯,我去找找。”
說完,她便站起身向包廂外走去。
李母望著女兒那心急如焚的模樣,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她這個女兒真是上趕著對男人倒貼,也無怪乎人家對她冷淡。
李美香出了包廂,問了很多服務員,終於在普通大廳落地窗前的某個位置,找到了張行安的身影。
可是,當她看到張行安正“含情脈脈”的望著阮白的時候,滿腔嫉妒的酸水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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