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花宗的勢力範圍內終於是迎來了一位久違的不速之客。
此時間,整個花宗的勢力範圍內已經全境戒嚴,這一方麵是由於現在各地的黑死病疫情糜爛,花宗為了保存自身,所以對境內的流動人口執行起了最為嚴格的限製製度。
任何可能攜帶或者已經感染了黑死病瘟疫的人都會被無情的驅逐出境。
花宗弟子們也在自己的地盤內反複巡視,一旦發現境內的瘟疫感染者,即刻擊斃,屍體就地焚燒。
由於黑死病瘟疫至今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所以各方勢力對於黑死病瘟疫的感染者的處置措施往往簡單粗暴。
當然這也解釋了為何會有那麼多的鄭國流民逃入紅山域,因為如果他們不逃,最終他們的結局不是死於瘟疫,就是死於軍隊的屠殺。
現在的各方勢力皆已經清楚的黑死病病毒的高傳染性,因為無法確定哪些與感染者有過直接接觸但卻暫時沒有感染症狀的人未來是否也會感染瘟疫,最方麵保險的做法就是將瘟疫感染者的直接接觸者直接殺掉。
不要覺得這種做法殘忍,實際上換一個說法,將那些瘟疫感染者隔離起來,每日給他們喝一些無甚作用的藥物,但最終的活命與否又隻能靠自身的免疫力,又與直接殺掉感染者和疑似感染者有多大的區彆呢?
人道主義文明不過是自私的基因給自己披上虛偽的外衣罷了。
花宗統轄縣城的街道上,這裡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受到黑死病瘟疫的影響,百姓們除非必要,根本無人上街。
街道上隻有偶爾經過的花宗巡邏的弟子們。
“恩?生人?”
忽然一隊花宗發現了一位形跡可疑的生人麵孔。這是一位雙十年華的美貌女子。
女子精致的麵龐,再配合著一頭乾練的短發,整個人顯得英氣十足。
美貌的女子在花宗內部並不少見,花宗本身就是主要由女性弟子們組成的,花宗內部反倒是男性弟子極為稀少。
然而街上的這名女子能夠吸引到花宗弟子們注意的不全是因為她那張美貌的生麵孔,最主要的還是在她身上的那股居高臨下的驕傲高冷的氣質。
而這種氣質又恰恰是最能夠引起女性同類反感的。
“大家的條件都不次,憑什麼你就這麼傲氣?
有些花宗的女弟子在看到那名短發女子的瞬間,下意識的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然後自然是瞬間的無地自容。
話說還有什麼能夠更激起女人們的同仇敵愾呢?
“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花宗的女弟子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幾乎都沒需要任何的語言溝通,這隊巡邏的花宗弟子們瞬間圍上了那名短發女子。
“站住,沒見過你呢,生麵孔,從境外偷渡進來的吧?有戶籍證明嗎?”
花宗女弟子的領隊一上來就居高臨下的對那短發女人喝問道。
與此同時,其他的花宗弟子們早已經堵死了那短發女子所有可能的去路。
有人甚至是已經取出了鐐銬,隻打算一旦證實短發女子沒有正規的身份證明就立刻將其抓捕。
短發女子神情冷漠,就即便突然麵對一大群花宗弟子們的包圍,在她的臉上亦沒有顯露絲毫的驚慌。
短發女子平靜的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顯然花宗的領隊也漸漸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下意識的她稍稍與那短發女子拉開了些距離,其他的花宗弟子們見狀也是紛紛將手搭在了劍柄上。
“你叫什麼?”
“左丘。”
短發女子的聲音沙啞中還透露著無儘的冰冷,她的眼眸猶如一汪死水,其內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
“戶籍?有沒有戶籍證明?”
問道這裡,為首的那名花宗弟子的音調已經是不自覺的升高了。
短發女子沒有順著那名花宗弟子的問題回答,就見她微微側頭,一隻手輕輕的將秀發拂過而後,
“花宗?”
左丘的話所答非問。
驚悚的,就在左丘開口的瞬間,圍繞在她身邊的這群花宗弟子們皆是感到了一股令她們頭發發麻的徹骨寒衣。
“哼哼。”
左丘並沒有等來那名花宗弟子的回答,實際上在那之前她已經是先一步動手了。
在周圍花宗弟子們驚駭的目光中,左丘竟然隻身化作了一團黑霧。
原本左丘的身體似乎就由這種黑霧組成,而組成黑霧的基礎成分又似乎是無數的黑色顆粒。
左丘化實為虛,黑霧急轉,竟然又詭異的在那花宗弟子的身後凝聚成形,然而再度凝聚成人形的左丘一隻纖細的手爪卻已經自背後插入了那名花宗弟子的胸膛。
“噗嗤!”一顆鮮活的心臟在左丘的手中應聲而碎,花宗弟子的領隊瞬間斃命。
“啊啊啊!”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過突然了,花宗弟子們反應不及隻能尖叫出聲。
然而尖叫聲卻並不能阻止左丘的動作,她這次隻為殺人而來。
左丘的身體頻頻在一眾花宗弟子間閃動,每一次,左丘都會準確無誤的捏爆花宗弟子的心臟。
而詭異的,當她的手自那些花宗弟子們的屍體抽出的時候,在他們的身上卻並未留有任何明顯的外傷,甚至於就連他們的衣服都沒有絲毫的破碎。
十餘名花宗弟子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被左丘殺的隻剩下了最後一人,而此人也是這隻花宗巡邏隊中唯一的男弟子。
此時這名花宗的男性弟子早已經被嚇破了肝膽,全身劇烈的顫抖,根本止都止不住。
“彆……彆殺我!”
男弟子整個人癱軟跪在地上,哀求左丘饒他一命。
“帶我去你們花宗的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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