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軍們不知躲閃,軍閥勢力簡直比射兔子還要簡單。
“轟!轟!轟!”
忽然城牆一陣猛烈的晃動,卻是那撞城車在轟擊城門。
順國的城門可沒有紅山堡城門的那種超高規格,全部都是純鋼打造的。
順國的城門隻是普通的木製門,雖然選材上可能略微講究,但卻也架不住撞城車持續不斷的猛烈撞擊。
僅僅是撞擊了七八次,城門就已經發出了碎裂的聲響,照這種情形發展下去,再有幾次城門就將徹底被撞碎。
終於,持續不斷的巨大傷亡,令順國新軍們的心理全線崩潰,他們紛紛丟掉了手中的兵器抱頭鼠竄。
也正是趁著這個間隙,軍閥勢力的士兵們通過攻城樓車的跳板越上了城牆。
軍閥勢力猶如狼入羊群,他們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鋼刀,追著順國守軍的屁股後麵砍。
現在這種時候,軍閥勢力已經殺紅了眼,就即便有些走投無論的順國新軍們現在想要投降,軍閥勢力也根本不會理會。
城牆之上瞬間掀起了一場一麵倒的屠殺。
終於,持續不斷的撞擊城門,順國城門不堪重負,被徹底撞碎,建國才不過20天有餘的順國竟然就這樣被外敵破了城。
殺入城內的鄭國軍閥勢力們猶如鬼子進村一般,他們發瘋一般的衝向了街道兩旁的民居內。
當鄭國的那些西征軍和邊軍分裂成為軍閥勢力後,他們就已經不能再稱之為兵了,用匪來形容他們更加貼切。
軍閥勢力們攻取順縣城,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糧食和錢,這也是他們未來得以維持下去的根本。
所以這種情況下,任何阻擋他們搶錢搶糧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就即便順縣也曾經是他們守衛的國土。
但終歸順縣不是現在這些軍閥士兵們的故鄉,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不同於一般的軍閥士兵,隱藏在他們當中的異人殿強者們的最首要目標卻是那能夠治愈黑死病瘟疫的方法。
所以他們極具目的性的直接殺向了縣守府,那裡原本就是順縣的統治中心。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軍閥勢力的騎兵部隊是最後進城的,就見他高坐在馬背之上,牽著韁繩,整個人的氣度顯得不急不緩。
他也確實擁有得意的資本,整個攻城過程根本就是摧枯拉朽,順縣的守軍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不堪。
“哼哼,就這麼點本事居然還敢獨立建國!”
軍閥勢力的首腦隻笑那孫遜不自量力。
軍隊入城後可以毫無顧忌的奸淫擄掠三日,這本就是他事先承諾給麾下士兵的。
故而眼下城內的景象完全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說起來他本人也是相當的喜歡這種任意妄為的放肆生活。
曾經的軍人生涯簡直束縛住了他的天性,此人也就是早早的加入了鄭國的正規軍,他若是流入荒野,那也絕對是一方大盜。
他本想著給自己手下的弟兄們某點福利。
都是當兵的苦哈哈,趁著這次破城大家正好發發橫財,連帶著也可以多禍禍些大姑娘小媳婦什麼的,男人嘛,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那麼點低級趣味嗎?
這名軍閥勢力的首腦從來不加掩飾自己的猥瑣。
隻不過他美好的願望很快卻被麾下士兵給打破了。
“將軍,城內無人也無糧,什麼都沒有!空了,都他媽被搬空了!”
忽然有士兵氣急敗壞的找到了這名軍閥頭目。
“你說什麼!”
驟聞此時,此人忍不住麵色大變。下一秒他的臉色又變的極度陰沉了起來。
一抖韁繩。
“吆!隨我去縣守府!”
“你們留下,給我仔細的搜查這些民居,我還不信了,那孫遜還能將整座城給搬空了!”
“踏踏踏踏……踏踏踏……”
騎兵們跟隨著那軍閥頭目絕塵而去。
他們的目標同樣直指縣守府。
而此時異人殿的強者們已經先一步抵達了曾經的縣守府的位置,但此時他們在這裡所見到的場景卻是令他們無比的震驚。
昔日的縣守府竟然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座恢弘的金字塔矗立在那裡,金字塔高度超過三十米,頂端似是由純金打造,其上鐫刻了諸般神異的紋路線條。
在太陽的照射下,金字塔的尖端熠熠生輝,在虛空當中反射形成了一條巨大的圓弧型光暈。
整座金字塔在那半弧形光暈的籠罩下竟是給人以一種極其強烈的神聖氣息。
在金字塔的正前方,則是一片巨大的廣場空地,其中矗立的一座石雕分外顯眼。
石雕栩栩如生,雕刻的乃是一絕色女子。
那人雖然僅僅隻是石雕,但異人殿的諸多強者們見之卻仍舊感受到了一股極端的壓抑。
“紅姬!”
異人殿的強者們盯著石雕,忍不住咬牙道。
他們雖然早就已經抵達了這裡,但石雕背後的那座金字塔卻給了他們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
那種感覺似乎是他們若是繼續靠近那裡就必將喪命。
武道強者們往往對危機的感應最為敏銳,而他們出身異人殿,曾經也受到過專門的感知訓練。
就在異人殿的強者們受迫於紅姬雕像給他們帶來的強大壓迫感而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那軍閥勢力的頭目卻是率領著他的騎兵部隊感到了。
軍閥頭目掃了一眼異人殿的諸多強者們,沒有理會,轉頭他掃到了紅姬的石雕。脫口而出了一句令那群異人殿強者們都感覺脊背發涼的話。
“哎呀,這小娘們的雕像咋都雕的這麼俊俏,那真人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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