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過之前準備好的奧林匹亞競賽的數學題遞給他。
我:太宇,你不要和我裝你不會,我告訴過你,老師講的話我都聽見了,也知道你代表學校參加過,想必你一定不賴,你可不要和我裝蒜!我們來比比看,我好歹也是4班的種子選手,肯定不會輸給你的,輸了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太宇答應了,並沒有多想,隻是以為我隻想爭個輸贏,而且贏了還能得一條件,也沒想著藏拙,飛快的開始寫起了題,我沒告訴他雖然我是個學霸沒錯,但是我是個文科生,深入的數學我根本沒有接觸過,在一起的時候也更不會聊學習的事兒。
所以結果很顯而易見,我輸得很慘很徹底,太宇無情的嘲笑我,調侃我說自己是學霸的理論,繼而恢複剛才摟著我腰的動作,開始想讓我答應他什麼條件才好。
我拉過他的另一隻手,直視著他的眼睛;太宇,其實我剛剛說謊了,我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從老師的話語中我可以想象到你可能經曆過讓你很崩潰的事,我希望你能告訴我,讓我知道你到底發生過什麼,告訴我好嗎?我不想你即使大笑也帶有苦澀。
他詫異的望著我,眼神暗淡下來,感受到我抓著他手的力量在加重有著微微的顫抖,看到我眼中不容拒絕的認真,他在思考我知道,我也不催促他,隻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徐太宇:(看著眼前的女孩,想起她曾經不顧自身衝到自己身後,為自己擋下攻擊,又那樣著急緊張的查看自己是否受傷,為自己出頭挑釁小流氓,霸道中帶著羞澀的將自己視為所有物,他想自己是遇到對的人了吧,我可以告訴她我的所有)
看到太宇舒緩下來的情緒,我知道我成功了,至少是第一步。
徐太宇:其實我很早就認識歐陽非凡了,可以說是兄弟也不為過,我們這個小團體有三個人,除了我和非凡還有一個人叫馬思遠,我們叫他阿遠(哽咽的聲音),當時我們為了慶祝NBA籃球賽的勝利,在海邊喝酒遊泳,阿遠要和我比賽看誰有的遠,可是他遊泳的時候抽筋出了意外,如果不是我....不是我...要和他比賽,他也不會...我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抽煙打架各種能給我記大過的壞事我都做過,我也不再和非凡聯係,直到我轉入一高,再次看到他...
太宇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將我摟的更緊,頭埋在我的頸脖處,雖然沒有聽見太宇抽涕的聲音,但是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和我的脖頸感受到的溫熱都在告訴我,此刻的他很脆弱很難過很內疚。我回擁著他,用手安撫著他的背。
我:太宇,我知道好友的意外讓你很難過很痛苦,誰都不想有,可是這不是你的錯,既然你已經自暴自棄過了,你就不要再折磨你自己,雖然你看似放蕩不羈,但是你就像是地府的諦聽,將鎖鏈打進自己的血肉之中,畫地為牢,即使傷口愈合,它依舊束縛著你。我沒有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題,但是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和你比賽了,就算剛剛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和你比賽,如果再重來一次,阿遠還是會下海,可是這是我們的決定,不用你來負責啊。
徐太宇抬起頭,我伸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淚水,將腦袋埋進他的懷裡
我:做回原來的徐太宇吧
太宇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我,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