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第二天,太宇根本不給我詢問的機會,早早地打點了一切,隨即就踏上了回程,即使依舊是他帶我回的家,但是一路上不管我怎麼和他說話,他都不理會我,更是像完成打卡任務一般,把我放下後,立刻就啟動了摩托車,隻給我留下他離去的背影。
就算是上學,不管我怎樣費儘心機的想要找他,總是被他的小弟通知他不在,他有事。很明顯他在躲我,但是我並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這次終於被我逮到了,櫻木和我說,太宇此刻在天台,我連忙轉身衝上了天台,因為太過著急,腳下沒注意,踏空一步,膝蓋猛地磕在水泥樓梯上,瞬間傳來鑽心的疼痛,劃破了好大一個口子,血瞬間就流了出來,我不敢停留,我怕他又不見,隨便抹了抹血跡,馬上站起來又繼續走。
天台:我終於踏上了最後一節台階,看到的一幕卻讓我怒火中燒,我百尋不見心心念念的徐太宇,他正在和陶敏敏表白,陶敏敏似乎是答應了,他上前準備去擁抱她。
(他喵的!我這個“前女友”“屍骨”都“未寒”,格老子的,就迫不及待找下家?)
我衝上去拽開了徐太宇,反手推了陶敏敏一下,對陶敏敏道:我還活著好麼?你丫的來湊什麼熱鬨!
徐太宇看到我推陶敏敏隨即甩開我的手,沒想到太過用力,而我又因為膝蓋受傷,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原本就受傷的膝蓋再一次擦傷了,痛的我眼淚都差點流下來,可是我愣是沒開口叫出一聲,把手支在地上,撐起身體勉強站了起來,望向徐太宇。
徐太宇:陸霜你能不能彆再來糾纏我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死皮賴臉的貼上來,讓我很惡心。
如果說之前我還殘留著一絲希望,現在也被他這句話打碎了,他的話好像一個淩厲的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我的雙手都在抖,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甩耳光聲音,響在天台:徐太宇!我陸霜不是你揮之即來丟之即棄的玩物,從來隻有我不要彆人,沒有彆人不要我的,你給我記住了!現在是我不要你!
(說的話是很霸氣,但是我難過的想哭,我的驕傲我不允許我低頭,皇冠會掉,我拖著我疼痛的右腿走下天台,去往醫務室的方向)
陶敏敏: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找我來給你演這出戲,你們明顯都不想分手啊!算了,橫豎都和我沒關係,才懶得管你們,我先走了。(城裡人真會玩)
徐太宇沒有在意陶敏敏的離去,雙手狠狠的握成了拳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看到她因為自己太過用力,倒地而露出裙角的膝蓋,上麵鮮紅的血刺痛了他的眼,就快要忍不住邁開腿,衝上去環住她,告訴她自己不想分手,但是醫生和父母的話出現在腦海中,自己的腦袋裡有血塊才會導致跑步昏倒,父母說治完病就去美國移民的事兒,他太膽小,他不敢說,是他貪戀她的溫暖遲遲不敢告訴她真相,與其讓這段戀情不聲不響的消失,倒不如由他來結束一切,即使她從此不再喜歡自己也無所謂。
回到教室,真心看到我的膝蓋上的繃帶,擔心的詢問我:霜霜你這個膝蓋是怎麼回事?你剛剛不是說去找徐太宇問清楚嗎?怎麼回來變成這個樣子?
我:真心你彆再問了,我和徐太宇完了!完了!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