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掌聲從一旁的巷子傳了出來,一個梳著中分發型留著絡腮胡身材精瘦的男人走了出來,將地上那個被我踢的意識差不多歸零的人拉了起來:這女人說的沒錯,鷲尾,男人應該是赤手空拳。
說完就一拳擊向他的門麵,這下是徹底無意識了。
我:你是誰?
鳴海大我:鳳仙的鳴海大我,女人,你身手不錯啊,居然穿著鈴蘭的校服?是男友的嘛?不過我不打女人,不然真想同你較量一番。
我看著對麵的鳴海大我:這你可就錯了,我就是鈴蘭的學生,這不是什麼男友的衣服,還有我現在單身不要敗壞我的清譽,較量什麼的現在就可以。
迅速從腰間揮出軟鞭,呼嘯的長鞭如同長了眼一般纏住了鳴海大我的腰際,正當我想如之前拽飛彆人一樣,拽他的時候,發現沒拉動,反到被他抓住鞭子一扯,向他踉蹌了過去,被他抱了個滿懷,當下就氣的滿臉通紅,杏眼惱火的看著他,抬腿就要踹開他,沒想到他一把接住了我的小腿,使我不能前進半分,隻得向後撤離,氣人的是,他沒鬆手,而我太過用力,鞋都從腳上脫離了,被他拿在手上,我隻好光著一隻腳站在地上。
我又羞又氣又怒,想我橫行霸道了那麼久何曾吃過這種虧,真是被之前的戰鬥搞飄了,指著對麵的鳴海大我:那個什麼海的大我!你給我記住了,我陸霜絕對會找你報此仇的。
隨即脫下另外一隻鞋,向他丟過去,隻有一隻鞋還穿個屁啊,我今天算是踢到鐵板,顏麵掃地啊,走到傻眼的牧瀨麵前,從他懷裡拉過安安抱在懷裡,輕功飛上房頂往家跑,太丟臉了。
鳴海大我有些詫異地看向那抹倩影離去的方向,又低頭看著手裡和丟在自己麵前的鞋,不由得笑出了聲: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我喜歡。
倒在一邊牧瀨隆史一聽就不乾了:不行!那個是我們鈴蘭老大瀧穀源治的女人,他們隻是暫時分手,很快就會和好的,你不要從中搗亂!
鳴海大我一挑眉:嗯?很厲害嗎,叫瀧穀源治的那個男人?
牧瀨隆史:唉?
鳴海大我:真想見見啊。
天台:
瀧穀源治一腳踹翻了張桌子,從伊崎瞬口中得知,除了牧瀨,他們好像把戶桅勇次啊,筒本什麼的也搞了,最讓自己爆炸的就是那個什麼鳴海大我居然看上了自己的女朋友阿霜!
伊崎瞬:肯定是沒錯了,這是鳳仙下的戰書。
瀧穀源治:嘖,連牧瀨都被打趴了。
伊崎瞬:如果你也□□掉,鈴蘭就完蛋了
瀧穀源治:我才不會被那種光頭黨乾掉,尤其是那個鳴海大我,非得宰了他!
伊崎瞬:我的意思是,你背負的是整個鈴蘭!有點自覺吧!
瀧穀源治:那,我把這讓給你好了。
伊崎瞬:彆胡說了,我可是全都押在你身上了,彆讓我失望,不想辦法,讓整個鈴蘭聯合起來的話,會被鳳仙擊潰!
瀧穀源治:那,該怎樣才好?
伊崎瞬:先交給我吧,我說可以之前什麼也彆做。
芹澤會議室:
芹澤多摩雄:筒本呢?
戶桅勇次:痊愈得三個月呢。
芹澤多摩雄(歎氣):打架也得有個度吧。
戶桅勇次:好像是一個叫漆原淩的瘋子乾的。
門外傳來腳步聲,走進來的是伊崎瞬,戶桅勇次站起身問到:這是乾嘛?
伊崎瞬:芹澤,給個麵子,要是我贏了的話,就加入GPS。
自行車停放處:
芹澤多摩雄:為了瀧穀嘛?
伊崎瞬:你想要什麼理由都行,從進入鈴蘭開始,就從來沒有看過好的風景,仔細想想的話,因為你一直都在那杵著。
芹澤多摩雄:這麼說起來,我和你一次都沒有乾過架呢。
兩個人就迅速的進入狀態,你一腳我一拳的開打。即使伊崎瞬已經比原來進步很多,還是沒有打敗芹澤。
酒吧:
小孩得養,錢必須得賺,現在安安的情況越來越好,已經不用安神香了,所以他睡下後,我依舊來了酒吧,抱著琵琶彈了首《十麵埋伏》就下了台,看到那個傻瓜源治一杯又一杯的喝,好像當白水一樣,終是沒忍心再看下去。
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好了,彆喝了,再喝回不去了,彆給牛山叔添麻煩。
源治一把抓住我的手,強勢的抱住我,下巴抵著我的頭頂:阿霜,彆再躲著我了,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說話,我不想和你分手,最近的事讓我很煩躁。
我一隻手抵開他,猛地吸氣:說話就說話,抱這麼緊做什麼?另外不止你一個,我也煩的很,咱倆的事兒,我覺得沒什麼可考慮的,你想乾嘛乾嘛,我也懶得管你。
抽開他的手就想走,這家夥卻像把鉗子一樣緊緊拽住:唉!你這人!
源治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見牛山叔在喊他,還揮手示意自己過去,本來我想趁機逃走的,他硬是拽著我一起過去,牛山叔指著樓梯讓他一個人下去,可他非要叫牛山叔看著我,不讓我走,牛山叔也不知道收了他多少好處,就這麼盯著我。
樓梯下:
是瀧穀英雄在等他。
瀧穀源治:乾什麼?
瀧穀英雄:啊?乾什麼?小屁孩仗著酒勁,向女人訴苦嗎?從拿下鈴蘭這種好像很偉大的事業上逃開,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瀧穀源治:囉嗦。
瀧穀英雄:你的拳頭是什麼樣子的?
瀧穀源治:啊?
瀧穀英雄:我問你的拳頭是什麼樣的呀?讓我看看,看看你的拳頭,打一拳,喂,打過來。打啊,快點!怕了嗎?害怕了?有點害怕是嗎?
瀧穀源治:腦子沒病吧?
瀧穀英雄:哈哈,打吧,快打。
瀧穀源治揮出一拳,卻被躲過,腹部還被瀧穀英雄施了一記重拳,瀧穀源治當下便抱著肚子直喊痛。
瀧穀英雄:對喝醉了的,這種程度剛剛好啊!你這樣可不行,你的拳頭上隻有憤怒。再打過來,打過來吧。
瀧穀源治:可惡的老爹。
又是被一拳揍翻。
瀧穀英雄:沒有愛,愛啊!沒愛啊。(蹲下身看著瀧穀源治)被人所推崇,第一次站在眾人頭頂,腦袋裡麵隻有你自己,這樣根本駕馭不了人們。
過人的耳力讓我聽得清清楚楚,恨不得給源治他爸打call,怎麼不多揍大白癡源治幾拳,讓他多長點記性。
揍了源治一頓的源治爹就走了,源治一個人坐在樓梯上發著呆,我讓牛山叔先走了,我自己下去看他。
我:源治,彆坐在這兒發呆了,回去吧。
源治沒有動,我便上去扶他,總不能讓一個喝酒過多又被自己老爸揍得七葷八素的可憐鬼留在這兒獨自垂淚,他又想拒絕來著,我威脅了他一句:你最好想清楚,揮開我伸過來的手,那麼這便是最後一次。
源治聞言立刻慫的和隻鵪鶉一樣,被我拉起身一起離開了酒吧,路上源治想抽煙,打火機卻沒火了,我又是個不抽煙的,他懊惱的拍打自己的打火機,我看到一旁的便利店,就讓他在原地等我,我去給他買一個。
我走後沒多久,一個人靠近了源治替他點燃了煙,是鳴海大我,他把手中的打火機送給了源治,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抽上煙了,便一臉孤疑的看著他,他連忙解釋是個男人給他點的,我也沒多問,突然源治的手機響了起來,說剛剛才從酒吧離開沒多久的瀧穀英雄被木倉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