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署,我們重案組一組好長時間都沒人說話,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壓抑暗沉的氣氛:好了,各位不要再這樣消沉了,最起碼我們都好好活著不是嘛?天下賊這麼多,我們是抓不完的,隻是丟了次臉,下次我們還回來就是了啊。
陳長官:阿霜,要不是你我們可能就……都是我太自己為是,才害大家的,你讓我帶著大家走,可是我卻沒做到,不僅救不了人,連將人帶出去都做不到,還要和歹徒搏鬥過後的你,來救我們,我算什麼高級督察,廢物一個!
我:陳長官,事事難預料,這事兒我們也不想的,既然你這麼感謝我,就請我吃飯唄。
陳長官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這孩子,救命之恩,那是一頓飯就打發你的啊。
阿康:是啊,阿霜你這樣我們心有不安啊。
眾一組:對啊,這不行啊。
我:好啦好啦,那你們都記著我的情,以後還給我就是了,都彆說了,怪難為情的,我今天還有事兒,要回家了,阿B報告你幫我寫,沒問題吧。
阿B: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我:那明天見啊,大夥兒。
陸家:
福媽:小姐你回來了啊,關少爺帶著四個人在客廳找你呢。
我:好,福媽,我先回房換衣服,你帶他們去我的會議廳等我就好。
福媽:好的。
會議廳:
我進門就看到他們五個人神色各異,分散坐落在沙發上。
走到關祖身邊坐下:都自我介紹下吧,各位。
周蘇:周蘇,亞洲航運周建雲的小女兒
火爆:火爆永城寶珠行老板的兒子,曾經加入美國海軍陸戰隊。
我看著他臉上被我的鞭子抽出的血痕:想必衝我開木倉的就是你了吧,準頭不錯,如果不是我反應迅速,怕是要被你打斷脊骨,癱瘓在床。
關祖一聽我這麼說,揮拳打歪了火爆的臉:你居然敢向她開木倉。
火爆揉著臉,抱怨到:我怎麼知道她是你女朋友,還是個警察,你之前又沒說。
我:好啦,繼續下一個。
劉天:劉天,我爸是金福證券的主席,剛剛和你在倉庫打架的就是我。
我:很不錯的身手,做匪徒可惜了,最後一個。
梁麥斯:梁麥斯,中日混血,會寫遊戲程序,我爸是永譽國際梁景康。
我:原來都是富家子弟,吃飽了飯沒事情做,出來報社了。(瞟了一眼關祖)說吧,祖,為什麼騙我,說好的去創業,怎麼當起了恐怖分子。
關祖:霜,我沒當,我隻是去看看……
我:看?有什麼好看的?若不是我本事大,今兒非得橫屍在哪兒,你去給我收屍的是嘛。
關祖一下子情緒激動起來,雙目充血:不!你不可以有事!絕對不可以!
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鬆:嗯,沒事,你先冷靜下,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都是你們這樣智力超高,手段狠的悍匪,我是挺危險的。
火爆:那你為什麼去做警察,安安分分的做個職員,不是挺好?
我:因為我想證明給關祖看,警察也有好警察,不是都是他爸那種人,警察是個神聖的職業,不能因為幾顆老鼠屎就壞了一鍋粥,我想你們應該是因為祖的原因吧,所以討厭警察,做出這樣的“遊戲”,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人命不能拿來玩,當你玩弄他人性命的時候,命就在玩你了,不過好在目前為止,還沒死過人,收手還來的及。
周蘇:憑什麼聽你的,我們玩的挺好的,要不是今天你攪局,早就把那批警察乾掉了。
這女的乾嘛對我這麼大敵意,看了看身旁關祖的臉,瞬間get到了:你喜歡這種刀口舔血日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乾嘛要偷偷摸摸的來,還要戴麵具不被發現,不如和我一起做警察啊,你不是不服我嘛,有本事在這事兒上真刀真槍的來啊,牽扯無辜,你還真是low。
周蘇被我幾句話氣的發抖,我也不理他又對火爆和劉天說:你們兩個也是,一個槍法好,一個身手好,為什麼不考慮入我的夥呢?哦,我知道了,你們都是一群被父母嬌慣的孩子,吃不了苦是很正常的。
火爆不愧叫火爆,一句話點炸了:你說誰被嬌慣?你剛沒聽我說啊,我海軍陸戰隊出來的,不是你口中的奶娃娃,想要我加入你,行啊,隻要你能讓我心服口服。
我:好,那你呢,劉天,再和我打一架啊?
劉天擺擺手:不了,我現在胸前還在痛呢,我服你,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