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歉的對理子說:不好意思理子,我有些事去不了了,你幫我和小卷毛問好,(拿出剛買的點心遞給她)這個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麻煩你了。
理子沒有對我的話懷疑,接過點心,就去了車站和椋木老師彙合。
我轉過頭,拉著真司在小金毛身旁坐下:彆騙我們了,你這演技過不了我這關,你是不是碰見那幾個找茬的王八蛋了?
小金毛無法,隻得正了正神色合盤托出。
我冷笑一把甩出腰間的鞭子:既然人家都送上門來了,我們又怎麼會不接受,敢打我的人,就要做好,不死也要脫層皮的準備。
小金毛:那麼我們就去懲戒他們吧。
大街:
一個開久的學生滿頭滿臉都是血的昏迷在路邊,身上有一把老虎鉗和一排被拔下來的牙齒,一眼看過去大概有14、5顆,背後靠著的牆上麵寫著:彆妨礙我們,我們的目標是軟高三人組。
小金毛還在哪兒裝白癡詢問他,還好嗎?
我輕捶了下他的肚子:胡說八道什麼呀?我看這得給他打救護車。
正當我們還在一旁扯皮的時候,背後傳來智司的聲音,回過身,我們後麵已經站了一排開久的人。相良看著他們開久的人被欺負成這樣,說了一句臭小子,小金毛以為說他就開始極力撇清自己指著牆上的紅字就開始說,我們才是目標。
智司卻開口說到,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他們,東京人把開久欺負成這樣,絕對不會讓他們就這樣輕易的離開。
我:智司小哥哥,話不是這麼說,你們報你們的怨,我們報我們的仇,我們的人也給他們打了,(摸了摸肚子)一肚子的邪火還想發泄呢。
小金毛:如果不親手乾掉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相良:如果不讓給我們,我就把你們揍到站不住為止。
我輕瞥著他,眼裡的不屑很是明顯:就憑你嗎?手下敗將!
相良舉起手就揮拳過來:臭女人!
卻被智司一把拉住了手:總之,這次事關開久的麵子,你們絕對不要出手。
小金毛倒是應了下來表示自己退出,我和真司怒瞪著“沒骨氣”的他,等開久的人走後,小金毛向我們解釋原因,讓他們去找,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聽他這麼說,我才稍微好受點,因為我剛剛被小金毛打臉了,好氣啊!
小金毛房間:
可是直到晚上,也沒有找到那些混蛋,小金毛躺著床上有心灰意冷:如果他們已經回了東京,就抓不住他們了。
我拍拍他的手臂:你放心,我覺得不會,既然目標是你和真司,在沒有完成之前,他們絕對不會離開,而且還會找上門來。
像是驗證我的話,一塊帶著字條的石頭從窗戶外砸進來,樓下的三橋夫婦聽到聲音就跑了上來,為了不被他們發現,我一把撿起石頭,塞進小金毛身後的被窩,而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三橋夫婦看著我趴在小金毛身上,手還在他的背後,連聲說著打擾了,想問為什麼窗戶破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看著他們誤會的樣子,隻好以麵部表情示意小金毛編瞎話,果然這家夥,人騙多了都有經驗了,說什麼一隻鳥搜的一下破窗飛進房間,看到地上有蟑螂,抓著就從進來的地方飛出去了,而我隻是嚇了一跳才會做出這樣的姿勢,原本三橋夫人是不信的,但是耐不住三橋先生是個“好隊友”啊,幫這小金毛圓話,讓夫人恨不得養一隻這樣會捕蟑螂的鳥,對此我很佩服。
野橋:
等三橋夫婦走後,小金毛展開紙條一看,是封挑戰信,約他九點在野橋決戰,我和他一起去了,在那邊碰見已經洗過澡的真司,emmm那什麼,真司那頭發每天都噴定型發膜,也不知道要搞多久,我基本上沒看到他放下來的樣子,現在一見,瞬間乖了好幾個檔次,超可愛的。
順便說句題外話,小金毛穿著紅衣,真司是藍衣,自古紅藍出cp,就連他們互相吐槽,我都覺得好有愛,簡直腐眼看人基,捂著自己的鼻子,啊!好興奮!
因為等了很久,對方都還沒來,真司就覺得是不是被騙了,小金毛不願相信他居然會被這麼簡單的欺騙了,不爽的心情之下和真司互拍了了起來,在我眼裡隻覺得好萌,感覺都要窒息過去。
小金毛和真司停了下來,小金毛疑惑的問著真司:哎~霜這是吃錯藥了嘛?一直傻笑個不停,還捂著自己的鼻子憋氣,這都憋的喘不過氣了。
真司也摸著腦袋表示不懂。
就在他們納悶的時候,從遠處跑過來一個人,是東京四人組的其中一個,要和我們單挑,說是因為自己的兄弟被千葉的不良少年打了,自己卻沒幫上忙,要把千葉的不良少年都乾趴,小金毛和我覺得這人連討債的對象都分不清,而真司則同意單挑,因為猩猩哥被打的時候,他也沒幫上忙。
真司一直都是那樣有原則的人,就是因為他這樣恪守自己,所以我也很欣賞他,畢竟很少有人能做到初心永存。
當然單挑的結果,就是真司勝利了,為了慶祝真司的勝利,我請他去吃夜宵,把小金毛氣的可不輕。
一大早三橋夫人在門口尖叫,我們連忙走了出去,卻看見昨天和真司挑戰的那個人,被他的同夥打的鼻青眼腫的丟在三橋家的家門口。
這種連同伴都能下此毒手的垃圾,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