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在軟高待了一年,現在已經是三年級的學生了,雖說大了一歲,但是我覺得小金毛算是越活越回去了。
因為新高一不管男女都對他有著莫名的熱情,就好像看到自己的愛豆那般,這可樂壞了他,天天跑我和真司麵前得瑟,其實真司的人氣也挺高的,隻不是他很鬱悶,彆人說他無趣,所以最近一直在天台上訓練自己,想要變得有趣一點。
不過所有學校都是一樣的,隻要出現了老大,就總有人想要“謀朝篡位”,這不我和小金毛走在走廊上,新高一就有人向他發起挑戰,一向是有架就上的他,自然不會無視對方的挑釁。
我拉住他的手,勸阻道:喂,小金毛,你不會這麼沒品吧,和人家一小孩打架,算了咯,和他說沒功夫和他玩。
小金毛照著我說的做了,結果被一旁圍觀的粉絲就說他很有風度,這下好了,真的飄了。
就連後來小卷毛被人圍毆,他也因為有粉絲圍觀,怕破壞形象而不去救人,這可是氣壞我了。
揮開在身邊礙事的小金毛,把圍著小卷毛打的挑事者揍了個滿臉開花,結果導致小金毛的粉絲直接加入了我的後援隊。
小金毛怒氣衝天指著我的鼻子:霜!你居然大出風頭,搶我的粉絲,是你叫我低調的,你這個大騙子。
我打掉他的手:亂講什麼呀,誰要搶你的粉絲,我隻是看不下去他們欺負小卷毛,才動手的,你搞清楚。
但是小金毛這時候卻根本聽不進道理,伸手就推我,想拍他的手,結果這該死的家夥,為了躲開我拍過去的手,襲上了我的胸,還捏了捏。
我咬牙切齒:舒服嗎?
小金毛還一臉驚奇繼續摸了把:嗯。
我一巴掌把他扇到花壇裡:嗯你個大頭鬼嗯!
結果好像使力太大,讓他倒栽蔥扣在泥巴裡,本來還有些歉疚想去把他拉起來,沒成想他一開口就叫我大騙子,氣的我又把他的頭按泥裡,不在理他轉身就走。
倒在泥巴堆的小金毛,手指空抓了幾把:沒想到霜的胸這麼大,嘿嘿,也不虧,不過她搶我粉絲,這段時間不要理她了。
走在路上突然有個頭戴安全帽手纏著鐵質棒球棍的神經病高一找我麻煩。
神經病:你就是軟高大姐頭陸霜是嘛?打敗你我就可以收服軟高了。
說話間還揮舞著他那根棒球棍,秉著他是新生讓讓他的想法,我並沒有抽鞭子,隻是赤手空拳的格擋而已。結果這家夥還越打越來事了,頻繁的攻擊讓我很不爽。
我一腳把他踹翻:你神經病啊?我不是軟高的領頭人,你找錯了。
躺在地上猛咳的神經病,抬起頭惡狠狠的叫囂:你說你不是,那你把領頭人叫出來啊。
我嗤笑一聲:你是誰啊?你叫我叫,我就叫?自己找去啊?傻不拉幾的誰理你啊。
也不管他轉身就走,隻不過我沒想到這個神經病為了逼我和他決鬥,先是把為了攔下他保護我的班主任山口老師一棒敲到住院,後又將一批新生揍了個半死。
我看著剛剛從椋木老師手裡接過的挑戰書:真司你說,這家夥是不是太囂張了點,椋木老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山口老師白受傷的,我接受他的挑戰。
真司想陪我一起去,我拒絕了他的請求:真司這事兒又不是你惹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小金毛,我還當不上軟高的“老大”,要去也應該是他陪我一起去,行了,你就在這兒等我吧,走了。
破倉庫:
慢慢走了進去,就看到那個神經病挑釁的看著我,一言不合就揮著他那破棍子,要不是他纏在手上,我怕是早給他踹飛了。
三兩下就解決掉,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小子,你腦子是不是有泡,先前隻是因為看你是個高一沒下重手,沒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摸老虎屁股,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啊!
神經病從懷裡抽出一把小刀就往我的小腿紮去:開什麼玩笑,我會被你這個臭女人打敗,看我不劃爛你的臉!
看見小刀隻刺我的腿,急忙一個後空翻避開,剛想踢飛他的小刀,一個人模仿著人猿泰山雙腳蹬飛了神經病,在我麵前落地,是小金毛。
我看到他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地捏了他一把:你怎麼才來啊!做英雄也要早點出場啊。
小金毛被我一捏很是委屈:哎~霜,我來救你,你不是應該感激涕零的嘛?
我敷衍道:是是是,小金毛你最帥最棒了,謝謝你啊。
小金毛憤慨:你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
神經病看著我們一唱一和,氣的口不擇言:你們乾什麼?當我不存在啊!我和你們說話聽到沒有,我要劃爛她的臉。
小金毛將我護到身後,從一旁的鐵箱裡抽出一根鐵棍,衝著神經病的腦袋就猛地往下揮:誰要聽你講話啊!還想劃爛我女人的臉,看我不打死你。我絕對不允許有人比我還卑鄙。
又是狠狠一棒,將他擊昏在地,從兜裡掏出來一瓶辣椒粉,從神經病的頭盔眼睛位置倒了進去,還用膠布纏起來,做完一切後,攬著我就往外走。
我雖然沒有揮開他,但還是捶了他一拳:我什麼時候成你女人了?你給我說清楚?
小金毛在疼痛下還給我裝白癡:沒有啊,你聽錯了吧,嗯,一定是。
破倉庫中,因為不放心而一起跟過來的伊藤和椋木老師看著三橋和陸霜離去的背影,又瞥著躺在地上因為辣而抽搐的人,覺得還是很同情這個神經病的,將他的頭盔取走,宣布他被退學。
椋木老師倒是很奇怪伊藤的反應:伊藤同學,按照道理,看到剛剛那樣的場景,不應該會失望嗎?喜歡的女孩喜歡自己兄弟這種事。
伊藤擺擺手:不會,其實在理子家的道場比賽那天,我就知道他們二人其實是互相喜歡的,三橋舍不得霜受傷,霜舍不得把三橋弄傷。雖然最開始我是喜歡過霜,但是她好像一直都隻是把我當成朋友,沒有越界,滿心滿眼都隻有三橋,一聽到他受傷,霜總是很著急,而且很多時候霜都更喜歡和他在一起,所以漸漸的我就看開了,把霜當做是個很重要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