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去管他,手撐在桌上,支著腦袋開始閉眼睡覺。
開始有些不適應,但之後越睡越香,我還夢到個大暖爐,熱烘烘的,靠枕也不錯,軟硬適中,比睡床上舒服,一覺睡到了天亮。
感覺有人輕輕推了我一把,立刻清醒過來,日!哪有什麼大暖爐什麼靠枕!我整個人都窩在神經病懷裡,急忙把雙手雙腳從神經病身上拿下來,整了整衣衫。
幸好小副官和基佬色都還閉著眼,尷尬的我不去看神經病的神色,餘光看他倒沒有什麼不對的,見他一腳踢在床沿上將還在睡得二人叫醒,帶著我們跟上剛剛出去那些人的腳步。
走出去的那三人好像察覺到我們跟著他們了,將我們往霧大的地方帶,走到霧最濃的地段,就聽見神經病對小副官說了一句,照顧好我和基佬色,就上前一步站在最前麵。
聽到一陣呼嘯聲從耳邊傳了過來,立刻將身側的基佬色壓向地麵。
一個人影晃過,我立刻抽出鞭子,拽上那人的腳踝,將他重重的扔向地麵,而那邊的神經病也解決了兩個,將他們三個全都並在一起質問,開始還在死鴨子嘴硬說自己是村民,但是我們一將他們暴露的點說出來,就立刻咬碎齒後的毒物,毒發身亡。
神經病從地上的屍體懷裡把當時被拿走的鐲子取了出來,遞給我:東西收好,下次不要把貼身之物隨便給人。
我懵逼看著他的手:可是那是我給他們的飯錢。
他強硬的抓過了我的手,把鐲子套回了我的手上:你這鐲子不是凡品,自己收好,我們那頓飯付給他們的紙幣銀元早就綽綽有餘了,再說了幾個死人要你這物件有何用。
摸著手上的鐲子詫異的看著他,隻是他卻不再看我,轉移話題說這地方肯定有古怪,不然那些人也不會在這兒發難。
基佬色拿著羅盤看來看去,可是羅盤好像受了什麼影響,毫無反應。
我看了眼四周對他們說到:這裡的風水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也算是個好穴,不過帝王什麼的肯定不會選這兒。
他們三人孤疑的看著我,神經病最先開口:你會看風水?
我是會分金定穴術,但我又不是盜墓賊,萬一他們被誤會咋整,裝一知半解:略懂一些,比不得行家,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我們往那個方向走就行。
他們倒沒質疑我的話,一起往我所指的方向走,見地麵有鋪設著鐵軌,確認方向沒問題。
但是小副官卻乾了一件很蠢的事情,他拿了塊磁鐵去吸鐵,還對我們說這鐵有磁性,搞笑的是基佬色還一臉認真的讚同了,說就是因為這個他的羅盤才會出問題。
我笑得肚子都痛了:小副官彆逗了好嘛。你用磁鐵吸鐵肯定能吸住啊,鐵軌又不是塑料做的,哈哈哈哈,也就這個傻瓜蛋會相信你。
小副官的臉瞬間爆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連基佬色也是麵紅耳赤的樣子。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神經病不忍心了,吩咐我們沿著鐵路繼續往前走,直到基佬色哀聲叫道自己沒力氣才停下。
突然我感覺到有人,從我們附近跑過,我朝那個方向看去,是一個老頭,他也看到了我,立馬慌裡慌張的就想跑。
一個老頭就算速度再快還能快過我嗎?略施輕功便站到了他的麵前,以小擒拿製住了他,等神經病他們過來後,卻在老頭的身上,發現有著許多不應該出現的東西,兵工鏟和槍支彈藥都有,他卻告訴我們都是撿來的,我們自然不信,強行讓他帶我們去他所撿之地。
他帶我們來到一個到處飛著蒼蠅的房院,隔著門就聞到了令人作嘔的氣味,熏得我腦門子都痛了,拉過基佬色脖子上的圍巾捂住了口鼻,才覺得好了點。
小副官抬腳就將門踹開,裡麵到處橫躺著屍體,身上的紋身和火車上的一樣,死狀也相同,隻不過這裡的人沒有頭發而已。神經病猜測日本人是要拿著那些頭發做秘密實驗的。
我皺起了眉頭:真的怪惡心啊,難道做生化武器嘛?
神經病回頭看來我一眼: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雖然我知道墓地洞穴的位置可能藏於何處,不過要知道日本人去的是哪個礦洞,就要靠這個帶他們去過礦洞的老頭才知道了。
見好說歹說那老頭就是油水不進,我便從小副官的腰間取出木倉指著老頭腦袋:老頭我勸你識相,我這人脾氣不好,你要是惹得我不高興,我便送你去見閻王爺。
說著便開了保險在老頭的腳邊開了一木倉,不過這老頭真敢和我耍滑頭,帶我們去了一個被炸毀礦洞。
氣得我擰過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一拳砸在他耳邊的地麵,讓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地麵裂開的樣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敢騙我,下一次開裂的就是你的腦殼。
我這暴力的捶打地麵的樣子,不僅把老頭嚇了個半死,就連神經病他們都有些呆滯,尤其是基佬色,已經在拿著帕子擦汗了。
老頭哆哆嗦嗦的帶我們來到一片墳地,看到其中一座墳後,老頭顯得很緊張,那看來就是這個了。小副官一把將裂開一道縫的墓碑給推開,露出一條密道,老頭和基佬色都在勸說神經病不要下去,說這兒大凶還是早走為妙!
結果他來了一句,他就是喜歡大凶。
這句話在彆人哪兒可能還沒什麼,但是聽在我這麼皮的人耳裡就變味了,我看了一眼,小副官的胸,不錯,是挺大的,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也還不錯啊,看來神經病喜歡男人胸大。
神經病和小副官看著我詭異的眼神,感覺有些發毛,抖了抖身子,讓小副官看著老頭,隨他一起進去。
當我一踏進密道的時候,就相當不舒服,不為彆的,就是地上水實在太多,我的繡鞋都要濕了,小副官要看住老頭,基佬色穿的是布鞋,看到了神經病穿的是馬丁靴,立刻伸手拉住了他。
見他疑惑的看著我,便解釋:這兒都是水,我不想走,除非你背我。
小副官果然對神經病伉儷情深不忍他受累,立刻和我說,由他背我就好,不要讓神經病受累,但是我怎麼會放著壓榨神經病的機會呢?
拒絕了小副官的建議:我就要他背,是他硬要我來的,他得對我負責,反正他不背我我不走。
神經病深吸了一口氣蹲下了身子:上來吧,要是不舒服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我立刻趴了上去,環住了他的脖子:走吧,佛爺爺,穩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