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下車事件就不了了之,雖然先前有些氣尹新月對我態度不好,但是倒也沒真的在意,我總覺得她和鎏英挺像的,所以該吃吃該喝喝,拉著她和丫頭一起去餐廳看看有什麼吃的,拿點回去給張啟山和二月紅他們吃。
在餐廳碰上了先前偷溜出去的齊鐵嘴,見此我拉著她們坐在了他的對麵。
將銀鐲子露給他看:八哥,這個鐲子有著特殊意義嘛?你們看到它的表情有些奇怪。
齊鐵嘴又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可不嘛,這可是佛爺的傳家寶,此物名曰二響環,裡麵雖是實心的,但是碰一下能響兩下,十分珍貴,佛爺一直帶在自己身邊兒,他都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你了,你還不清楚他什麼意思?八哥我就在這兒先恭喜你了。
黑人問號臉:真的假的喲,他幾個月前還當我恐怖分子呢,他能喜歡我?八哥你這玩笑好冷,我看他就是沒東西抵押,把這個抵押給我了,就你們在哪兒八卦瞎猜。
尹新月則恨鐵不成鋼的瞥了我一眼:唉!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開竅呢,我說他挺好的,你剛剛難道沒看到,他就為了讓你坐舒服點,竟然要趕我下車,還當打發要飯的一樣,就給幾個銅板,我堂堂新月飯店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種待。
摸了摸下巴:難道不是因為他自己想坐的舒服點嘛?
所有人看我的表情都明晃晃的寫著智障兩個字。
將列車員給我們的飯盒拿回去給張啟山他們後,我就和尹新月一起去了洗手間,她暗落落的告訴我,如果我真的不喜歡張啟山,趁早說清楚,也好讓她出手,她從不奪人所好,不過她看上的都會爭取一番。
摸著額頭,感覺腦殼有點痛,真的!難道隻有我看出來,張啟山心中明明隻有祖國母親?
敷衍了幾句,讓她先出去等我,結果等我解決完生理需求後,推開門一看,那尹新月卻不見了蹤影,沒道理上個廁所的時間都不給我吧,尋思著自己回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殺意。
急忙打開了五感探尋著四周,不好,是那個彭三鞭追來了,他和尹新月在一起,周圍還有好些個人。
我連忙追了上去,隻見她在人群的最中間:原來是你這個人渣,教訓還沒吃夠?放開她,不然我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彭三鞭卻不理我,招呼他的手下解決我,便拖著尹新月往後走,這時張啟山也過來了,大概是我剛跑動時候,二響環發出的聲音引他過來的。
我打手勢示意他解決這夥人,自己則飛身越過那堆人,往彭三鞭離去的方向趕。
火車倉庫裡,彭三鞭想對尹新月施暴,正在撕扯著她的外衣,飛起一腳將他踹出三丈遠,脫下大衣蓋在她的身上,拉起她護在身後。
從空間裡喚出傘劍,拔劍出鞘,劍尖直指彭三鞭:已經太久太久,我沒有殺過凡人,偷你請帖壞你姻緣,是我不對,所以一直我都沒有下殺手,但是你卻觸碰了我的底線,那麼,便去死吧。
語畢劍花飛舞,精準的劃破了彭三鞭的每一寸經絡血管,飛濺的血水,撒滿了整個地麵,如同淩遲一般,他還沒有死,但是卻能感受到自己的血再慢慢流失。
我蹲在他的麵前:感受到了那種絕望無助的感覺嗎?你不該動她的。
在他即將死亡的瞬間,揮劍斬斷了他的雙手,因為他剛剛用那手碰了尹新月。
即便是殺了人,我的身上也沒有沾上一絲血跡,看著發抖的尹新月,將手伸了過去:怕嗎?如果你害怕,就揮開我的手,我不會怪你。
沒想到她卻拉住了我的手,整個人撲進了我的懷裡,哭了起來:還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嚇死我了。
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她幾句,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她這樣的大小姐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肯定會害怕來著。
見已經解決那些人的張啟山走了過來,皮了皮:不好意思,搶了你的迷妹。
然後get到了他冷酷無情轉身離開的背影。
等我們三人回到了包廂,和二月紅他們說起此事,有一部分是日本人,目的是為了搶藥。
二月紅急忙詢問我和新月的情況,我在給尹新月剛剛擦傷的地方抹藥,聽他這樣問,便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二哥沒事了,他已經去找天帝喝茶了,我們沒有後顧之憂了。
聞言二月紅便鬆了一口氣,看向張啟山:還是佛爺考慮周到,解決掉彭三鞭我們也不怕事情敗露了。
新月急忙給我辯解道:二爺,彭三鞭不是張啟山殺的,是小霜,是她救了我。
二月紅眼角微抽,看了看我身形纖弱的樣子,滿頭問號:小霜有這麼厲害的嘛?
這個問題就好像開了話盒子,齊鐵嘴代替我陳述在新月飯店的那場比試。
看他一副吹噓自己家娃娃的樣子,張啟山就不爽的打斷了他:好了,老八彆說了,還有幾個時辰就到長沙了,日本人也不會再來襲擊一次,我們抓緊時間休息下吧。
嘖,他在記恨我搶了他的風頭。
齊鐵嘴看到張啟山那副暗沉的臉色,立刻在嘴上做了個拉鏈動作:好好好,我閉嘴,睡覺睡覺,大夥睡覺。
說著就把丫頭往二月紅身上推,順道也把我往張啟山的方向推。
這次我已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畢竟不靠白不靠,他身上確實很暖和,天然的人形靠枕,假裝沒看見齊鐵嘴向張啟山比的手勢,順勢靠在張啟山的肩膀上,讓新月側躺我懷裡:多謝佛爺爺的借肩情誼,我就不客氣啦。
說著就閉上眼,睡了過去,沒辦法太累了,拍賣會搞了一晚上,其中狀況多多,壓著的神經好不容易釋放,所以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陸霜睡過去,尹新月便也沒再靠著,轉到另一邊閉目養神,而張啟山則順勢調整了的坐姿,好讓陸霜更舒服些,頂著二月紅和丫頭戲謔的眼神也麵不改色,也不說什麼,畢竟越解釋越說不清。
到了長沙站我才悠悠轉醒,我睡覺有些不老實,喜歡換姿勢睡,睜開眼發現不知何時大夥兒早已經清醒,都大著眼睛看我在張啟山懷裡睡得昏天黑地。
慌忙坐起身,心虛的摸了摸下巴,很好,沒有口水。
見我這番動作,車廂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張啟山將我睡亂的發絲順直:行了彆摸了,你可真能折騰,我們都醒了就你還睡得香。
這話沒法反駁,隻好低頭裝鴕鳥。
等到火車停穩,便拿著行李下車,站台門口阿日早就備了車輛迎接我們。
張啟山讓阿日派人送二月紅和丫頭回府,至於我和新月,早就積極的鑽上了張啟山的專車,他們九門裡就屬張府最華麗氣派,不住他家住誰家啊。
所以還杵在原地的,就隻有齊鐵嘴了,阿日還壞心的去擠兌他,問他坐那輛車。
齊鐵嘴自然就炸毛了:一個兩個都拖家帶口的,我能坐那兒啊,(將行李扔個阿日)給我送回去,這一趟有人得了個媳婦,有人結識了個好友,有人甜甜蜜蜜,我呢!連棺材本都搭進去了!
阿日笑得很是燦爛:那您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