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現在你還能再吃這些東西,往後兩年你和這些就沒有關係了。”見我不解的望著他,“忌口。”
“我又沒懷孕,忌什麼……!你!”
冰塊對於我的猜想給了肯定,撫了撫我的長發,牽過我的手,往那叔侄倆的被關地點走,畢竟洪文剛馬上要來了,作為他的“手下”又怎麼能夠不出現。
“我當你是兄弟才讓你加入的,誰知道你這麼對我!”開啟影帝模式的冰塊,“如果你們還當我是老板,”將一個椎刀扔在他們倆人的腳下,指著被像關豬一樣吊在籠子裡的陳誌傑他叔“我就給你個機會,好好關照他一下。”
阿光剛想去撿就被猜攔住了,冰塊見狀開口:“我不喜歡勉強彆人,”讓兩個獄警帶上來一個外國小姑娘,將一份化驗報告遞給了猜,“這個女孩已經驗過血了,很明顯我可以救你的女兒,如果你不動手,我就把這個女孩賣給彆人,你最後的希望都沒有。”
拿著一把精致羽扇的我嬌笑出聲:“賣?不不不,猜,如果你不做,我就殺了這個女孩,寧可不賺這筆錢也要讓你後悔,關於這一點,我還是能做主的。”
“我做!”
阿光不忍猜左右為難,將地上的椎刀撿起就往房間中央的鐵籠走去,而冰塊為了防止猜乾涉,將其頂在牆上不得動彈,而一旁的獄警也強行將陳誌傑捂著嘴按在地上。
“死了就不值錢了。”一個男聲出現在門口,正是洪文剛,“阿霜,跟你說了多少次,彆動不動殺人,每次因為你,我損失了多少!”
“那也不賴我啊,我哪知道那些人這麼脆,隨便碰兩下就散架了。”為了能救某些人,我都是下了“死手”的。
“所以你隻能做個副職,要不是怕你出什麼亂子,我能讓高晉和你一起搭檔?!好了,我不想和你多掰扯。”
“洪先生彆生氣,霜就是這個性子。”
“罷了,她什麼樣這十來年我能不知道?還是得靠你,要不我哪能這麼快就到了,謝謝。”
“不客氣,要不是你當年救我和霜,我們怎麼會有今天。”
“好,這兩個人就送給你們當禮物,拿去賣了吧。”
“多謝洪先生,手術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你弟弟來。”我搖著扇子對他報告“好消息”
“你總算做了件對事。”
不高興的坐在冰塊的大腿上抱怨道:“憑什麼就說我是毒婦啊,明明你比較毒,讓阿光和猜送那對叔侄去真的分解場。”
“不是你說猜和那對叔侄有血性的麼,由他們去搗毀那地方豈不是更好。”
“要是猜念著那小姑娘而沒去救人呢?”
“那就算那對叔侄倒黴,我向來不是有善心的人,彆人的死活和我沒關係。”
伸手替他整理了下領帶:“明白,有什麼後遺症我會解決的,謝謝你幫忙了。”
冰塊的性子我知道,他從來不是個良善之人,那些年的痛苦慘烈的經曆早就讓他磨沒了所謂的同情心,若不是我攪和其中,怕是彆人在他麵前殺人放火,隻要不挨著他的利益,他都不帶管的。
然而分解場的幾個韓國人給我們發消息,說阿光和猜將二人劫走了,雖然沒能把人都帶回,但是他們抓到了為了讓其他人逃跑的猜。
“那我先去一趟猜哪兒,順便把那個能救他女兒的小姑娘帶過去,哎~又要發揮我精湛的演技了,你去洪病鬼哪兒吧,一會兒我解決完畢來找你。”
“長官!就是他!”幾個韓國人將我迎了進去,指著被掛在哪兒渾身是血的猜。
“猜,我們可是給過你好多次機會的,你為何非要和我們作對呢?看到我旁邊這個小姑娘沒有?不是每天都會有奇跡的。”
因為繩子是勒在猜的下顎處,所以他發不出聲音,而我在他目眥欲裂的目光下,將藏在指間的銀針紮進女孩的穴道,下一秒女孩就像個死人一樣倒了下來。
在這時我接到了冰塊打來的電話,說剛到半路就收到了陳誌傑的消息,他綁住了洪文剛,要我們帶著猜一起去醫院。
我正發愁不知道怎麼弄走猜來著,一聽這個消息小注意就來了。讓那些人把小姑娘的“屍體”和猜弄到我車上,途中和冰塊彙合,然後一起去洪病鬼哪兒。
陳誌傑並沒有在一開始正麵相擊,用了個書包來故弄玄虛,打開裡麵就是個麵具,趁所有人注意都在那上麵時,他將廳內所有的燈火全部熄滅,混亂之中猜脫離了束縛,“我們方”的幾個小嘍囉也被搶了木倉殺死。
而冰塊也在熄燈的一瞬間,將我攬在懷裡,避到安全地方,指揮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嘍囉去開燈,而我想趁著燈還未亮,先進裡邊解決洪文剛,讓冰塊在外邊攔著點。
“洪先生,這麼迫不及待啊,你是要將你弟弟的腦漿打出來麼?”
在燈亮起來的一瞬間,我看清了房內的狀況,洪文剛用氧氣瓶將他弟弟打得隻剩半口氣,不去理會的話,估計十五分鐘都挨不到,而他自己也因為動作過猛癱倒在地,連身上被壓著的醫用車都沒力氣推開。
“阿……阿霜,快……快……叫醫生,給……給我換……心臟。”
“彆急,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就是個醫生,但我卻不想救你,就想你死在這兒,”在他驚恐目光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而且你知道的,我殺人一直比救人厲害,這瓶名為極樂之境,是我研製的新毒物,花費了我近十年的時間,你作為第一個使用者,可要心存感謝的全部喝完。”
不顧他的掙紮,硬是掐開他的嘴巴倒進去,其實我也算人道主義了,這些年他乾得壞事這麼多,我隻不過是讓他喝了杯毒酒而已,若問我為何叫極樂之境,那是因為喝了這個東西,就會產生極大的幻覺,在一瞬間就能達到極樂的境界,然而下一秒就會墜入深淵,外人看起來不過幾秒的功夫,而他將經曆千千萬萬次最令他害怕恐懼的事情,最後七孔爆裂而亡。
洪文剛和洪文標這對兄弟即將走到生命的終點,兩個都想活,但卻在同一天死,真是有夠荒誕,我沒有興趣留下看洪文剛精彩的死法,轉身走了出去,要知道已經有兩分鐘外麵沒傳來什麼響動了。
“霧草!冰塊?!冰塊!!”
越過一群躺在地上的死屍,看到窗戶邊猜拉著掉出去的冰塊和陳誌傑兩個人,而那姓陳的好死不死的,竟然抓冰塊的領帶,冰塊被拉得都要翻白眼了。
而那猜看到我過來還想襲擊我,被我一腳踢在受傷處,痛得直哆嗦,趁此機會我從窗外探身出去,拉住冰塊的手臂,並對姓陳的大喊:“抓他的腿,不然我割領帶了!!”
“呼吸!!吸氣!冰塊你怎麼樣?!你還好嗎?”抱著冰塊的身體,拍著他的臉頰。
“咳咳咳,還……還死不了。”
“我再慢點你就要升天了!”
“喂!你們兩個最好束手就擒,殺了這麼多人,逃不過法律的製裁。”陳誌傑看我們旁若無人的說話很是惱火。
“我們需要接受什麼製裁?”
“你們販賣人體器官這一個罪名就足以,更何況你們還狠毒的殺了可以救莎的小姑娘。”
“首先我們沒有賣器官,第二也沒殺人(洪文剛和他的生意對手不算人),那個小姑娘還沒死呢,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我的汽車裡看看。”
“你當我傻?這麼好騙。”
“信不信由你們,”扯下脖子上的項鏈丟了過去,“這裡麵是被猜所發現的那批人的下落,我騙你們沒有什麼好處,況且洪文剛已死,我們也算解脫。”
將冰塊從地上拉起,剛想走又被他們阻攔,心情便有些不耐:“你們到底要如何?”
“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們不許走!”
從懷中掏出羽扇,指著陳誌傑二人:“你知道嗎?我們要走還沒有人可以攔著。”將扇子猛地一扇,藏在其中的迷藥便向他們撲去,呼吸間就已倒下,“功夫再高,不如我的迷藥,走吧,大冰塊,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去哪兒?”
“結婚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