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無意識道:【當然,我們的劇情都是真實發生的哦!】
【!】說了又忽然覺得不對,係統道,【QXQ嗚嗚嗚,沒有沒有,這都是劇情設定而已。】它竟然忘了這位大佬不一樣,記憶已經被全部清除了,就算是和劇本相關的內容也被清除了。
它聽說,主神覺得如果不清除全部記憶,根本控製不住五爺這位大佬,當然,五爺現在好像也已經把前麵四本書劇情,玩成了這個魔鬼樣子
。
【那麼為什麼商陸能夠記得呢?】係統改口補救也沒用,傅雲深笑了笑說,【我身上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係統:【嗚嗚嗚……】
傅雲深覺得還是不欺負自己家傻係統了,他調侃道:【比起林雨霽,現在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我腳踏兩條船翻車?】
係統一臉懵逼:【什麼?】
劇情裡寫,自己和林雨霽在另一個世界裡有這麼一段過去,雖然傅雲深自認不會和林雨霽
發生了什麼,但是真相明晰之前,他總感覺有點心虛呢。
傅雲深道:【這可能就是擁有男朋友的人的想法吧。】
【……】係統瑟瑟發抖,【五爺你不要跟我秀恩愛,我害怕。】要是謝大佬知道了主係統還給他的男朋友整了個前男友,不知道會不會把它的頭擰下來,雖然謝大佬已經擰過一回了。
【正好我要去過去,今天你可以休息了。】
係統:【QAQ】
傅雲深到梧桐街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九點了,夏日的夜晚十分涼爽,微風習習,蛐蛐聲起伏,那棵巨大的梧桐樹上,蟬不停歇地叫。
鳳棲梧桐,不知道這棵百年老樹上住的是哪一隻鳳凰?
掌櫃給他開了門,傅雲深帶著助理踩著木製樓梯上了樓,謝言招呼他去書房裡坐,但書房裡沒人。
謝言笑道:“五叔我回房間了,你稍等一會兒讓四叔出來給你泡茶。”--
傅雲深把東西放在書桌上,對助理道:“讓司機送你回去吧,我今晚在這裡歇。”
助理應聲走了,傅雲深坐下來,又翻了翻詩稿那幾頁,舌尖抵了抵牙根,這個詩雖然香豔,但寫得確實是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詩裡描繪得那麼美妙?
傅雲深等了一會兒,謝景行終於推門進來,不同於往日工整地穿著扣到脖子最上一顆的黑色襯衫,他剛剛洗完澡,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浴袍,發梢還微微有些滴水,順著白皙的脖頸向下滑落。
傅雲深抬頭看他,覺得和他清淨禁欲的樣子比起來,這又是另一種性感。
謝景行神色如常地淡淡道:“深深,這麼晚來,有事嗎?”
傅雲深笑笑,把詩稿遞給謝景行,道:“這裡麵有幾首詩,是寫給我的嗎?”
謝景行一看詩稿的封麵,就無奈地笑了:“這竟然也被找回來了?當初隻是給你的戲作,不該讓人看到的。”他並沒有掩飾什麼,直接承認了,然後把詩稿收了起來。
傅雲深覺得謝景行這樣的人是不會主動寫這樣的東西的,畢竟那些人都讚他君子風度,光風霽月,傅雲深追問:“當初是我讓你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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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行想起了那一日的情景。
外頭下著大雪,房間裡燃著紅燭,燒著銀絲碳,一室溫暖。
謝景行坐起來披上衣服,慢慢係著衣扣,傅雲深在背後側躺著撐著頭道:“京城都覺得我是攀附權貴、奴顏媚骨的小人,整天給謝相送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不懂謝相的風雅。”
“卻不知道,我是這樣攀附的。”他坐起來,懶洋洋地把下巴擱在謝景行的肩上,道,“君子如蘭,牡丹可配?”
“隻有你配。”謝景行穿好衣服,把傅雲深的下巴抬起來,起身道,“起來沐浴吧,我幫你清理一下。”
傅雲深又躺了回去,懶洋洋地不太想動,道:“京城無數人追捧謝相的詩文,一字千金,在下也想求幾首。”
謝景行無奈歎息:“不是給你寫過不少嗎?”
“這些都太含蓄了,我都看不出是給我寫的。”傅雲深挑眉道,“景行,現在你就沒有什麼感想嗎?”
謝景行用鎮紙在桌案上鋪開一張紙,直接道:“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現在給你寫,寫完去沐浴?”
傅雲深微微一笑道:“類似於歸霞帔拖蜀帳昏,嫣紅落粉罷承恩……”
謝景行停筆失笑道:“這是描寫夜晚宴席散儘,花朵凋謝的。”
“是嗎……”傅雲深點點頭,繼續道,“豔多煙重欲開難,紅蕊當心一抹檀?”
謝景行道:“這是描寫牡丹姿態的……“
傅雲深似笑非笑道:“那…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才華冠絕京城的謝相,遇到了詩文寫作有史以來最大的難題。<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3-1321:27:39~2020-03-1623:45: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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