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行挑選著墨錠,說:“我並不嗜酒。”
說著挑了一塊給傅雲深,說:“研墨。”
傅雲深很樂意地開始研磨,磨著磨著還順手挑了一支朱紅的,問謝景行:“這顏色襯我嗎?”
謝景行瞥一眼傅雲深,說:“這墨不好,下次不要亂拍。”他手中也在研墨,提筆蘸墨在傅雲深修長白皙的脖子上畫了一筆,留下一道漂亮潤澤的深紅。
謝景行表情如常地說:“這個顏色更襯你。”
傅雲深拿酒潑在脖子上洗了洗,酒被染成紅色流淌下去,傅雲深說:“不要在你的畫紙上試色,這是要送給你的完美作品。”
謝景行將研好的墨在矮幾上排開,準備好畫筆,笑說:“可是畫是我畫的。”
傅雲深輕笑一聲道:“畫紙我出的就行。”
傅雲深喝了口桂花酒,趴在臨水的玉榻上,絲綢浴袍褪到腰際,撐著下巴看謝景行,說:“謝相,讓我看看你的丹青。”
“你改建這裡就是為了這一天嗎?”謝景行指尖順著傅雲深的脊椎從頭撫摸到尾。
“牡丹圖……”謝景行落下朱筆,傅雲深覺得背上有點涼有點癢,敏感的他微微一顫,這竟然像是一種另類的“挑|逗”。
在謝景行的一筆一劃之下,傅雲深的呼吸都變了,整個人癱軟在玉榻上。
感受到傅雲深身體的變化,謝景行道:“深深,你說你是不是在折磨自己?”
傅雲深感覺這時候正確的做法是馬上爬起來恩愛一番,但是他是真的很想看謝景行在自己身上作畫。
傅雲深說:“還好吧。”
“嗯。”謝景行放下筆,飲了一口酒,問,“冷嗎?”
傅雲深嗤笑一聲,說:“我覺得好熱。”
於是謝景行拿手冰了一下傅雲深的脖子,傅雲深順勢微微偏頭把他的手夾在頸窩,說:“你這體溫還可以自由變動?”
謝景行道:“想讓你舒服一點。”
傅雲深抬眸看了謝景行一眼,眼中的暗示意味明顯,他說:“畫完就舒服了。”
謝景行開始繼續作畫,深紅的牡丹一點一點在傅雲深白皙的後背綻放,傅雲深隨口和謝景行聊著天,說:“路寧的事,我們是不是該出麵澄清一下?”除了官方的處理和澄清之外,這可能還需要一點實錘。
謝景行一邊用畫筆塗抹著,一邊問:“我們?”
傅雲深似笑非笑地說:“是啊,謝總。外麵的人總猜家裡哪個崽是我的小情兒,你是不是該出麵澄清一下?”
謝景行道:“確實,我不喜歡那些猜測,也不喜歡彆人說要當傅夫人。那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傅雲深卻道:“問問小係統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官宣劇本?”
謝景行用毛筆點了一下傅雲深的手指,說:“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傅雲深道:“你先讓小係統來。”
“現在?”謝景行挑眉,但他還是解除了小係統的屏蔽。
然而,小係統一來就尖叫道:【啊!!!你們在乾什麼!這麼刺激的嗎?】
【安靜一下。】傅雲深正色道,【這有什麼?這不是隻有一個被顏料蓋住的背嗎?什麼都沒發生啊?】
謝景行衣冠整齊,姿態優雅作畫,傅雲深就露了一個背,兩個人甚至沒挨到一起,可是這氛圍就是甜蜜繾綣,充滿了意境。
【嗚嗚嗚五爺你們這也太會玩了。】小係統既有一種吃到糖的感覺,又有一種單身狗被虐到的感覺,【五爺你的背好漂亮,太漂亮了吧,真的好好看……】
小係統這次是真情實感地酸了,兩個人好恩愛,謝大佬親手畫的牡丹誒。
“行了。”謝景行打斷了小係統的彩虹屁,小係統頓時覺得自己瞎掉了。
它這才想起剛剛它盯著五爺的背看是有多麼的作死,五爺可是謝大佬的男人!它是眼睛不想要了嗎?
它哭訴道:【五爺,我不是故意的,你讓大佬息怒,不要吃一個人工智能的醋。】
謝景行道:“暫時屏蔽視覺而已。深深,有什麼話快問,嗯?”
傅雲深把自己的問題跟小係統說了一遍。
小係統立刻興奮了:【官宣啊!我這裡的劇本可多了!都很有趣,五爺我給你看看啊。】
傅雲深從中看到一個,頓時笑了起來,道:【這個確實很有趣,就選這個吧。】
小係統更開心了,道:【太棒了!我喜歡!】
謝景行聽著他們的交流,覺得有些不妙,小係統喜歡的劇情,恐怕……
傅雲深和小係統交流完,對謝景行道:“可以了。”
於是謝景行又屏蔽了小係統。
傅雲深起身坐在榻上,圈住謝景行的腰,道:“被打擾了有些生氣嗎?”
謝景行摸了摸傅雲深的眉眼,笑道:“那倒是沒有,你叫小係統來,就為了問這個問題?”
傅雲深也笑說:“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為了秀恩愛。”
“我的背我也不敢對著彆人秀啊,隻能對著AI秀一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