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見琛扶了她一把,攙著她上了電梯。他可不敢讓她走樓梯。
好不容易回到臥室,陳洛如撲上大床,抱著被子像隻貓一樣滾來滾去。
孟見琛平靜地觀賞著她撒酒瘋——三杯啤酒的酒瘋,說出去真是貽笑大方。
“去洗澡。”孟見琛坐到床邊,扯開她的被子,這才發現她身上那條吊帶裙在一番激烈的動作下,早已淩亂得不像樣。
她一側軟腴曝露在燈光下,猶如飽滿的蜜桃,就連蜜桃掐著的一點紅尖尖,都惟妙惟肖。
孟見琛默默在心底做了個決定,以後堅決不能放她出去喝酒,要喝也是在家喝,還得是兩個人的時候。
“不嘛……”陳洛如撐著身子跪立起來,她挨上孟見琛,兩條雪臂環上他的脖子。
現在的情況是,孟見琛坐在床邊,陳洛如麵對麵地抱著他的腦袋,把他壓到了自己麵前。
而她早已衣不蔽體——陳洛如對這事兒毫無知覺,可孟見琛縱使是柳下惠,也不能對此情此景無動於衷。
突然,很想嘗一嘗她的味道。
孟見琛眸色漸深,他的手就勢摟住她的腰。
陳洛如像條靈活的泥鰍一樣想要向下滑動,卻被他箍著動彈不得。
她向後仰起頭,白皙的脖頸劃出優雅的弧度,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眼底不知為何蓄了星星點點的淚光。
片刻後,她被孟見琛放倒在床上。她抬起淚濕的眼,卻被他銜住唇。
朦朦朧朧間,她聽見他說:“不洗就不洗吧,等會兒一起洗。”
……
他勢如破竹,衝鋒陷陣。
她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她的感官像是被麻痹,就連痛意也變得微乎其微。
可是她的身體卻如同漂浮在雲端,不停地上升、再上升,直到頂點。
*
第二天一早,陳洛如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孟見琛懷裡。
她的身子被清理得乾淨利爽,一點兒都不黏膩。
她稍稍一動,腿根處被撕扯著的痛感頓時襲來。
陳洛如掀開被子偷偷朝裡麵看了一眼,立刻捂上。
糟了,兩人都沒穿衣服,是一件都沒有!
孟見琛這個混蛋,連條底褲都沒給她留!
這、這這叫個怎麼回事啊?
她怎麼就稀裡糊塗地跟他睡了呢?
偏偏陳洛如仔細一回想,昨晚好像還是她勾引的他……
這下真是欲哭無淚了,她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被交代了。
她是怎麼做到前一天跟孟見琛鬨離婚後一天就跟他上床的呢?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一時半會兒沒了主意。
孟見琛翻了個身,沒摸到她溫軟的身子,這才睜開眼睛尋她。
“你醒了?”孟見琛問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一記鵝毛軟枕攻擊。
“孟見琛!”陳洛如怒嗔道,“你居然趁我喝醉酒撿屍!!!”
孟見琛:“……”
睡自己老婆怎麼就叫撿屍了?昨晚要不是她這樣那樣,他也不至於那麼心急地要了她。
陳洛如掙紮著要跳下床,誰知剛剛破身,她身體內部像是被撕開一道口子,隱隱作痛,她立刻軟下了腰。
昨晚到底是做了什麼,她才會受這樣嚴重的內傷啊。
陳洛如越想越憤怒,她罵道:“孟見琛,你個鹹濕佬!你昨晚是不是對我實施了S丨M?”
孟見琛:“……”
現在的小姑娘啊,啥實戰經驗沒有,懂得還挺多。
他昨晚是又小心又細致,生怕她難受,還一遍遍地問她受不受得住。
她抱著他的脖子發出雛鳥般的啼鳴,一雙眼睛含情帶欲,催他快點。
結果倒好,一覺醒來,翻臉不認人。
行吧,不這樣那也不是陳洛如了。
孟見琛將軟枕塞入頭下,否認道:“沒有。”
陳洛如橫眉冷對,這狗男人怎麼能如此淡定?
“我不信!”陳洛如說道,“我現在好痛,兩條腿抬不起來。”
孟見琛道:“第一次都這樣。”
陳洛如更生氣了:“你還挺有經驗?”
孟見琛:“……”
孟見琛:“是你沒有常識,怎麼能誣陷彆人有經驗?”
陳洛如委屈極了:“我感覺我被你弄壞掉了。”
孟見琛靠到她腿邊,低聲道:“我幫你看看。”
陳洛如立刻捂住,尖叫道:“走開!”
“昨晚什麼沒見過。”孟見琛伸手去撥她的腿,哄她道,“讓我檢查下,不行得上點藥。”
“上什麼藥!”她才不要上藥。
“紅黴素軟膏就行。”他一本正經地答。
陳洛如臉紅似番茄。
接下來,又是一句耳熟能詳的話。
“孟見琛,我要跟你離婚!!!”
得,又來了。
就沒有一天消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