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見琛的隨從人員帶著保安進到店內,要求當場所有人刪除手機照片、視頻或者錄音。
孟見琛平日裡行事低調,極少在媒體上拋頭露麵,他的家人信息也被保護得很好。
八卦消息從來不敢找上他,得罪孟家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可孟見琛得防著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吃瓜群眾。
孟見琛的隨從人員說道:“網上的任何視頻、照片和文字,我們都能追根溯源。”
簡言之,你們這些人啊,一天天地不要總想著搞什麼大新聞,其實你們都是在互聯網上裸奔。
彆說,還真從一個看熱鬨的顧客手機裡查到了一兩張照片。
該名顧客隻好乖乖刪了照片,本來她發帖的標題都想好了——震驚!姐夫和小姨子竟然當街做出這種事!
*
陳洛如在半島酒店開了一個“北京套間”,一晚八千多,可以俯瞰絕美京城景色。
然而,現在她似乎沒有辦法好好地欣賞城市風光了。
一進門,陳洛如就被孟見琛丟上了酒店潔白的大床。
床鋪彈性極佳,她的身子在床上彈了兩下,還未回過神來孟見琛就壓了過來。
他將陳洛如圈在身下,濕熱的鼻息打她耳邊劃過:“姐夫?”
陳洛如睫毛輕顫,心想這下玩火燒身了,恐怕孟見琛今天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皺著眉,嗔怪道:“誰、誰勾引你了?”
她又小心眼又愛記仇,孟見琛對她的好她現在全忘了,隻記著他的不好了。
“除了你,還有誰?”孟見琛沒了耐心,他將她吊帶的細帶從兩側直角肩撥下。
她薄薄的肩胛骨靠上枕頭,嘴上依舊不饒人:“你滾開,彆碰我。”
孟見琛將她上身的衣料褪至腰間,露出凝脂般的肌膚。
她真真是個尤物,就算剪了個狗啃頭,身體還是帶著魔力,令他著迷。
陳洛如想打人,她都快被氣死了,孟見琛卻還想著跟她做這檔子事。
可孟見琛不給她機會,他單手抓住她的兩條藕臂向上抬起,另一隻手扯散他的領帶,然後將她的手腕捆了起來,打了個結。
陳洛如瞪大眼睛,這、這這他媽還玩上捆綁py了?
“孟見琛,你還是人嗎?”陳洛如尖叫道。
孟見琛輕攏慢撚抹複挑,熟練地開發著她的身體。
他眸色中染了一層欲,低啞著嗓音道:“我不是人是什麼?”
“你就是個禽獸!”陳洛如咬著唇,防止自己口中逸出奇怪的聲音。
太羞恥了,明明她都氣成河豚了,身體卻不受控製地被他掌控,承受著他的挑逗。
“嗯,我禽獸。”孟見琛自暴自棄的說法讓陳洛如像是一拳搗到棉花上一樣,他總是這樣,四兩撥千斤擋回她的話。
“不然我們也不會結婚。”孟見琛的唇貼上她的肌膚,陳洛如觸電般地向後躲,可她躲不開。
陳洛如沒有那個心思去琢磨孟見琛的話,她的感官此時此刻極度敏感,隻能聚焦於他的舌尖和指尖。
可孟見琛一邊探索她的身體,一邊回憶起了陳年舊事。
四年前,孟見琛一直在懷疑自己,他怎麼能對陳洛如產生這樣複雜的情感呢?
想來想去,也繞不開那一幕——他第一次在陳家見到陳洛如的時候。
孟見琛第一次見陳洛如並不是由陳漾介紹認識的。
那一天,恰好也是孟見琛第一次來陳家拜訪。
陳家傭人說,陳漾在樓上。
孟見琛坐在樓下等了半晌,也未見陳漾身影。
於是他便上樓,二層隻有一間房的房門是虛掩著的。不知哪裡來了一陣穿堂風,將那扇門推得更開了些。
他的目光瞥過那道不寬不窄的門縫,驀然窺見一抹嫩色。
女孩躺在床上,睡姿不太規矩。她生得雪白,無暇肌膚透著少女特有的粉色。
一頭烏發散落枕頭,睡衣的裙擺向上跑,露出一小片裙底風光。
兩條纖長細腿交疊著,中間夾了一層薄被。
睡夢中她無意識地挪動臀部,輕輕磨蹭著她的敏感地帶,瑩白的腳趾像花苞一樣蜷起。
少女半遮半掩著的原始衝動叫孟見琛情難自處。
可他卻忍不住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二十餘年的教養蕩然無存。
初初見她就將她看了個通透,以至於陳漾將陳洛如正式介紹給他時,他生出一絲異樣感來。
陳洛如無疑是漂亮靈動的,聽見她叫“姐夫”,孟見琛略感不悅,提醒道:“我和你姐還未結婚。”
孟見琛讓她叫“哥哥”,於是她真的叫了一聲“哥哥”,嗓音甜進心坎裡。
那麼一瞬間,孟見琛不想跟陳漾結婚了——雖然他的婚姻隻是形式,但是現在他想追求點實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