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保:“哈。”
阪口:“?”
……我要掀桌了信不信!
織田往我這邊看了一眼,言簡意賅道:“會醉。”
阪口終於不再追問了。
或許是因為太宰和織田對幽靈暗殺者的態度過於平常,讓阪口感到沒趣。
沒一會兒,他們悠悠談論起我以外的彆的話題,隻是阪口不時往我這邊的方向看上一眼。
……
時間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當初我給太宰先生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又臟又傻,如今給阪口安吾留下的第一印象卻是強大和殘暴。
地下酒館內部點著煤油燈,暖色的光線在昏暗的深夜裡朦朦朧朧。
我趴在單人桌上,盯著喝光了牛奶的空瓶,借著反射的玻璃看吧台那邊三人的一舉一動。
頭發下的竊聽耳機傳來他們談話聲,和酒館裡播放的悠揚吟唱聲交織在一起,叫我不由自主困意上湧。
在黑手黨的危險世界裡,這個老舊的地下酒館和織田家一樣,讓我有種奇異的安心感。
*
半睡半醒間,耳機裡的聲音消失了。
一團黑影遮住了我麵前的光線。
太宰走到桌前,將我安裝在吧台的竊聽裝置隨意地扔在桌麵,用手指篤篤敲了兩下,道:“沒有下次。”
他的聲調平平,聽不出喜怒。
我完全清醒了,在座位上挺直腰板,垂下頭道:“是。”
於是這成了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使用工具竊聽太宰先生和友人的談天。
太宰對我總是興致缺缺。
他的表情告訴我,和我談話遠遠不如織田和阪口那兩人有意思。
可是,為什麼呢?
*
鬼使神差的,在他們三人分彆之後,我跟上了阪口安吾。
阪口安吾,一個戰鬥力基本為零的情報人員,在察覺到我的跟隨後,頭發都肉眼可見地豎了起來。
“幽靈先生有何貴乾?如果剛才我說錯話了,請你原諒。”
跟了阪口安吾半個月,我可不信他表現出來的膽小。
我決定先禮後兵:“謝謝你為我今夜的消費買單。但是……”
我知道他是個間諜,雖然他如今在港黑底層踏踏實實地乾會計工作。
“如果你做了什麼對太宰先生有害的事,我會讓你死狀淒慘,不留全屍。”
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嘶啞,陰惻惻道。
阪口的腰背瞬間挺直了,像剛才我在太宰先生麵前那樣:“不會發生那樣的事的。”
我:“最好如此。”
“那……還有什麼事嗎,幽靈先生?如果沒有的話,是否能將匕首從我的後腰處稍微移開一點?”
我說:“……有。”
我問:“怎麼才能讓太宰先生對我多說一點話?”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間諜應該最擅長此道。
阪口的眼神再次變了。
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醫院裡勸我不要在太宰麵前那麼卑微的護士小姐姐。
滿是微妙的同情、疑惑和不可思議。
我凶狠地盯著他。
阪口卻放鬆了下來。他忽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腦袋:“首先,你要勇敢地坐到太宰君旁邊去。”
我眉頭一皺,非常不爽。
你能坐到太宰先生旁邊又怎麼樣,炫耀個屁啊?不就是比我和織田會吐槽嗎?
乾嘛摸我的頭,我在很嚴肅地審問你。
還摸?你以為你是織田作之助嗎?
阪口安吾,對你後腰的匕首放尊重一點,淦。
作者有話要說: 安吾:=v=
準備搞事情(搓手手.gif
提前預警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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