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對精神沒轍。”
“那怎麼辦,難道秋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隻能等他醒來了。”
*
當我醒來的時候,眼前模糊地勾勒出一個人影,而後形狀漸漸清晰。
蓬鬆微卷的棕發,鳶色的眼眸,刻入我心間的俊美麵容,是我的愛人太宰治。
我發現我的頭正枕在太宰的腿上,似乎睡著了。我儘力睜開眼:“唔……我怎麼了?”
太宰用手覆蓋在我的眼睛上,溫聲道:“沒事,累的話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我的手指攀上太宰的手背,將他的手摘了下來。
“太宰先生,我發生了什麼?”
隱隱約約地,我記得不久前有一陣意識撕裂的痛苦。
“你做了一個隻有我的夢。”
他笑意盎然道。
我啞著嗓子,聲音有些顫抖地開玩笑道:“不會是什麼不治之症吧?”
我這種狀態,還能陪他多久?
太宰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我的唇,不滿地“噓”了聲,似有些苦惱道:“唉~我獨立自強的秋先生,偶爾也依賴一下我嘛,對困難守口如瓶的行為可不是一個好的戀人做的哦——”
我:“抱歉,我以為那已經過去了……沒必要說。”
魂靈意識體和人類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存在形態,我下意識地以為從虛無裡出來後,間斷性喪失意識的現象便不會再有了。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太宰眸色一沉:“竹下秋。”
“嗯?”
“你是掌控著我的心跳的男人。”
他嚴肅道。
“你不能習慣性地自我犧牲。”
“我會心痛的,很痛很痛。”
“秋,你舍得讓我心疼嗎?”
“……”
我仿佛被十萬噸情話擊中,渾身的熱血都往腦門衝,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栗。
竹下秋,你真的無可救藥,這輩子就栽在太宰治身上了。
*
在太宰的情話暴擊下,我隻好把那些經曆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那天在海邊從虛無中脫離,如同我的從前作為魂靈的存在般,我尚未知其緣由,也無意深究。
糾結於自身誕生之必要性常常容易滑落思維的深淵,而我珍惜現世,以為不必追究那些過往。
但太宰比我想象中更在乎。
在社長的授意和牽線搭橋下,為了找出這種情況的原因和解決辦法,我們拜訪了異能特務科。
當我和太宰一同出現在異能特務科的辦公室時,正在主持工作的阪口安吾差點手滑摔了提神的咖啡。
大概上級提前告知過我們的到來,整個異能特務科如臨大敵,對我的態度慎之又慎。但當他們看到我和太宰交疊的手時,那表情又相當懷疑人生。
“阪口先生,你們是不是太把我妖魔化了?”
阪口安吾推眼鏡:“竹下君,請對你的名氣有一個正確的認知。這些年世界上每多一件未破的暗殺案,你在異能特務科的檔案就厚幾分。”
言下之意,幽靈暗殺者之名如雷貫耳,不怪他們見到我就跟見了鬼一樣。
“而且,他們絕大多數人不知道你和太宰君是戀人,還如此……親密。”
怎麼,幽靈暗殺者還不能談戀愛嗎?
阪口安吾一臉麻木:“不,隻是你們秀恩愛的程度太具有衝擊力……”
“言歸正傳,我們異能特務科雖然對異能力有研究,但‘虛無’太過特彆,上次受太宰君所托,搜集的資料也用途不大。竹下君的情況與其說是精神虛弱,不如說是大腦損傷後遺症。關於大腦方麵的科學研究,我知道一個地方的研究比我們這裡更深入,更具有針對性。”
“那邊由統括理事會全權管理,我們一般不插手,隻和統括理事會保有一定的往來。那裡占據東京西部三分之一,長期與外部隔離,警戒體製非常嚴格。”
“他們試圖刺激人體大腦,輔以教學模式大規模開發學生的異能力,目前已有了一定成果。如果竹下君的意識消失現象無法用常規方法所控,我的建議是,不妨到那邊找找辦法,我們異能特務科能夠為你們提供通行證。”
“那個地方叫,學園都市。”
作者有話要說:戀愛式腦子有病,不是大問題,能好
開始綜啦,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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