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僅僅的盯著麵前的肖恩,隻要他有一絲的動作,那麼雲陽便會立刻逃跑。
“謊話連篇,若你將我老師的屍體交出來,那麼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否則的話,我會將其交到審判者手中,到時候你就知道後悔了。”
肖恩冷笑著步步緊逼,他要碾壓敵人的心理防線,在雲陽鬆懈的一瞬間將其拿下,否則的話很難將其活捉,是的,肖恩沒有動手不是在想著拓威爾的屍體,而是在考慮如何活捉雲陽,這樣才能讓罪人得到審判,順便找到老師的屍體。
“你的老師說自己想要找到曾經的初戀女人,希望我殺了他將他的屍體送過去,所以我才以黑暗墮落者的身份將其殺死,順便拿走了他的身體,你........”雲陽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你也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吧??”
“哦?你不打算繼續將這個謊言說下去了嗎??”
肖恩冷笑了一聲,牧師是沒有愛情這一說的,有的或許隻有寬容,友情,奉獻和正義。想雲陽這樣的說辭簡直可笑之極。
“我知道你是一個老嫋,不會因為一點花言巧語就手軟的,甚至不會顧慮你老師的屍體,畢竟人已經死了。我想不到的是,像你這樣心誌堅定的人怎麼會僅僅是一個小鎮的牧師??”
雲陽不知不覺中用了一個“老嫋”的名次,這是他對肖恩在某種程度上的讚美,這種人不會因為一點把柄就受製於人,他們想的隻是如何殺敵。就算雲陽此時綁了他的女兒,他也不會屈服,反而會想著如何殺了綁匪而報仇。
“聖堂苦行者,這個名號才是真正的我。即便是在總教堂中,我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來這裡不過是送老師最後一程罷了。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天回來的這麼快。”
肖恩回憶的思緒瞬間被勾起,可是還過一秒鐘,那張堅韌的臉龐上麵的惆悵便已經消失,苦行者不是誰都可以當的,感情便是他們訓練的一個主要項目。“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太快黑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肖恩知道自己恐怕是活捉不了麵前的這個殺手了,所以此時的他已經下了殺心。不過他希望最後的時刻,這個殺手能投降,將老師的屍體交出來,為自己贖罪。
“知道我為什麼選擇躲在這裡嗎??”
雲陽露出了一行牙齒笑著朝肖恩反問道。
肖恩皺了皺眉頭,看著雲陽身後的小型瀑布仿佛明白了些什麼,這個殺手似乎想要從這裡跳下去逃跑??來不及多想,肖恩立刻伸手朝著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抓了過去。
與此同時,雲陽也在這一刻有了新的舉動,剛才還空無一人的空地上,一個人影憑空出現在了雲陽的麵前,而站在瀑布旁邊的雲陽卻做了一個另肖恩想不到的動作。
隻見雲陽快速抬腿,將麵前出現的人,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體踢了下去。那具屍體頭顱上有個窟窿,臉上有不少的血跡,身上還穿著之前的那件老舊的牧師長袍,蒼老的臉上甚至還掛著一絲笑容。
同時雲陽拚命的喊了起來。
“主人,我將其拓威爾的屍體和聖經獻祭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