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男女粗.重的呼吸終於平息,男人將女人抱到房間,擁著她躺下。
“聽說,你要請杭城的官爺們吃飯?”女人靠在男人臂彎,摸著他下巴問。
男人嗯了聲,捉住她手指親.吻,他有很多女人,眼前這個,他最喜歡。
女人頗感興趣:“選好酒樓了嗎?”
男人不假思索道:“山居客,還能去哪兒。”
女人哼了哼,不讚同地道:“我覺得徐慶堂更好。”
顧懷修是個人物,所以顧懷修與徐慶堂的關係,男人也有所耳聞。聽到女人的話,男人低頭,黑眸危險地打量剛剛與他恩愛過的女人:“顧懷修派你來當說客?”
柳圓圓立即呸了他一口,撐著胳膊坐起來,瞪著江南三省赫赫有名的趙帥道:“還記得那年我在火車上遇到劫匪嗎?當時坐我對麵的就是徐慶堂的女掌櫃,小姑娘水靈秀氣,我看她投緣,喊她妹妹。後來劫匪搶劫,我靠你躲過去了,小姑娘被劫匪逼迫,情急之下用西餐刀自救。我跟你說,我這輩子都沒佩服過哪個女人,唯獨徐掌櫃,我服她。現在她酒樓生意不太順利,我想幫她一把。”
趙帥懂了,笑著將柳圓圓拉回懷裡,寵溺道:“行,憑她能讓你服氣,我就給她一次麵子。”
柳圓圓這才滿意。
趙帥說到做到,提前派人同徐慶堂打了招呼,要酒樓好好準備。
趙師傅激動地不行,立即趕回家通知清溪。
清溪這兩天忙著挑訂婚宴要用的首飾,一聽趙帥點名要在徐慶堂宴請杭城最頂尖的幾位政界大員,彆說首飾了,就是顧懷修本人在場,她也沒心思看,匆匆換了衣服,隨趙師傅去酒樓商議酒席的籌備。
但趙師傅也沒應付過這麼大的場麵,清溪還是跑了一趟顧懷修的彆墅,請顧懷修把關。
顧懷修又快倆月沒見過清溪了,未料女人一進書房,就興奮地跟他打聽另一個男人。
換個名號,顧懷修都不會在意,定要先壓住嬌小誘人的未婚妻親.熱一番,但趙帥……
據他所知,趙帥昨日下午才從申城回來,除了與清溪毫無關係的家人,趙帥隻見過柳圓圓。
顧懷修知道柳圓圓這號人物,也是因為那趟火車,柳圓圓的表現,背後分明有大靠山,所以下車後,顧懷修讓手下暗中查過柳圓圓的資料。
柳圓圓幫清溪拉的客人?
顧懷修找不到柳圓圓幫清溪的利益關係,非要找個理由……
顧懷修看向清溪。
十七歲的女孩,容貌嬌美,杏眼澄澈,本身就很招人喜歡。
或許,他的清溪,命裡注定會有貴人相助。
顧懷修放下筆:“想知道趙帥為何選擇徐慶堂?”
清溪期待地看著他。
顧懷修拍了拍膝蓋:“過來。”
直到這一刻,清溪才想起來,坐在窗邊的男人既是神通廣大無所不知的顧三爺,也是她的未婚夫,一個身體強壯、越來越沉迷於肌.膚之親的未婚夫。
清溪下意識地瞅了眼書房門,剛剛她急於打聽消息,忘了關了。
“鎖上。”顧懷修穩坐不動,要求她,外甥在家,不鎖門容易出意外。
清溪咬唇,他要占她便宜,居然還使喚她關門?
“不想知道了?”顧懷修淡淡問,目光漠然,仿佛清溪敢說不,他就真的不會回答。
雖然明知他故意的,但誰讓清溪有求於人呢?幽怨地瞪眼顧懷修,清溪乖乖地去關門。
門板合上,也反鎖了,清溪慢吞吞轉身,結果一回頭,不知何時靠近的男人就壓了過來。
清溪口乾舌.燥,無意識地舔.唇。
下一秒,顧懷修猛地俯身,吻住了她。
一心賺錢的傻姑娘,自己送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