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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演新電影的事情就這麼順利地定了下來。
電影拍攝莫約會在兩個月後開始,在此之前蔣妥還需要去學習遊泳。這部電影跨度大,又是水下又是冰川,還有沙漠熱帶雨林。光是聽到這些地方,就能想象拍攝的條件有多艱辛。
回去的路上,王培凡問蔣妥:“你想參與這部電影嗎?”
蔣妥卻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
王培凡歎了口氣,跟蔣妥解釋:“我不是把你當成賺錢的工具。”
蔣妥點頭:“我知道的,我都聽你的。隻是我怕做不好。”
“不用怕,你會做得很好。”
被一個人信任,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負擔,這對蔣妥和王培凡來說都是。
王培凡拉過蔣妥的手看了看。
上次蔣妥被燙傷的地方已經在結痂,愈合情況很不錯。
“這幾天我就幫你去報名學習遊泳,爭取早日學習成功。”王培凡說。
蔣妥看著自己手背上在結痂的傷口,腦子裡卻莫名想到了傅尉斯。
不久前的一場慌亂,是傅尉斯護下了她,而他的手似乎是受了傷。
剛才坐在車上的時候,蔣妥明顯看到他手背上一條長長的劃痕。雖然他不說,但她都看到了。
沒有看到倒還好,一旦看到那刺目的傷,就好像在蔣妥的心裡留下了一道重重的痕跡。她總是不經意的想起來,想起來心裡就覺得不踏實。
畢竟,那個人是因為她才受的傷。
到家門口後,王培凡拿鑰匙準備開門,蔣妥便下意識看了看對門。見那裡大門緊閉,她正打算回頭,怎料對門心有靈犀似的突然開了門。
於是蔣妥眼睜睜看著傅尉斯穿著拖鞋,手裡提著一袋垃圾。明明不久前這個人還一身商務裝扮坐在一輛勞斯萊斯上,這一轉眼,已經換上了居家服。
這身裝扮,也讓傅尉斯看起來溫和很多,與此同時,他提垃圾袋的手臂衣袖往上攏起,剛好露出他手背上刺目的傷痕。
王培凡更是驚訝地連門都忘了開,這一緊張,鑰匙還掉到了地上。更糗的是,等王培凡撿起鑰匙開了門,那頭傅尉斯已經倒了垃圾掉頭回了屋。
到家後,王培凡大門一關,一臉驚悚:“這人是什麼時候搬到我們對麵的?”
蔣妥以為王培凡早就知道這件事:“難道你一直不知道嗎?”
王培凡一臉迷茫:“我不知道啊,我怎麼會知道。”
蔣妥心虛:“哦……”
王培凡不知道的是,蔣妥和傅尉斯早有過交集,還就是在對麵這套房子裡。
關於自己上次和傅尉斯的這段交集,蔣妥也並沒有打算告訴王培凡,畢竟即便是失憶了,但她還是有屬於自己的隱私。這並不代表她不信任王培凡,隻是對於傅尉斯的這段感情,蔣妥自己也覺得很複雜。
晚上臨睡前,蔣妥突然收到了一條消息。
彼時她正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點開消息一看,是一個昵稱為“F”的好友給她轉了200000.00
緊接著,對方又發來一條消息:【這是賠償你的修車費,還請收下。】
蔣妥花了一秒鐘不到就斷定這個人是誰,能給她修車費的,除了傅尉斯以外還能有誰?
個十百千萬,她仔仔細細數了數,才確定傅尉斯轉來的是二十萬而不是兩萬。
蔣妥沒有點擊收款,而是回了一句:【你是不是手抖發錯了?】
F:【沒有。多退少補。】
傅尉斯轉來的這筆錢都夠蔣妥重新買一輛車了。
果然開勞斯萊斯的人都是那麼豪氣的嗎?
回想起下午發生的種種,蔣妥真的覺得傅尉斯很奇怪,明明是死纏爛打的一個人,今天卻居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大概是見蔣妥遲遲不收,傅尉斯又重新轉了一遍過來,這次金額換成了兩百。
從二十萬到兩百,這也是一個巨大的落差。
蔣妥忍不住回複:【你變性了?】
半分鐘後。
F:【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親自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