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硬的?”蔣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雙眼迷茫按著傅尉斯。
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他, 幾乎讓他潰不成軍。
傅尉斯乾脆伸手捂住她的眼, 直接將她抱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感受到了嗎?”
蔣妥是切切實實被嚇到了,連忙要逃, 被傅尉斯按在懷裡。
他的聲音明顯有些失控, 貼著她的臉氣息沉沉:“彆亂動。”
蔣妥立馬不敢動彈, 像隻受驚的小獸慌亂無措。
“怎麼樣?”他嘴唇貼在她的耳垂, 用隻有她才能聽到的氣聲問。
蔣妥自然感受到了, 那裡的火熱還有堅硬。她害羞地臉上都要滴出血來, 重重在傅尉斯的手臂上一掐,“你變態!”
她也不敢太過掙紮,顧忌著前麵還有司機在。
傅尉斯的無恥下流蔣妥今天算是見識了, 她道行淺, 受不住他這樣逗弄。
她索性也不說話了, 小小的縮在他的懷裡乖得不行。
哪裡胖了?
傅尉斯並不覺得蔣妥需要節食減肥。
他的掌心在她身上揉了揉, 臉貼在她臉上蹭了蹭,說:“妥妥, 我從始至終隻有過你一個人。”
蔣妥不太明白,輕輕“嗯”了一聲。
傅尉斯大概心情是真的好, 眉眼含笑說:“遇見你之前我未曾有過女友, 後來和你在一起, 就隻有你一個人。”
蔣妥咕噥了一聲反駁:“誰不一樣啊。”
但她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傅尉斯按著她在自己身上輕輕蹭了蹭, 低沉歎了口氣說:“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這麼一說, 蔣妥瞬間明白過來。
她明白這會兒傅尉斯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便俏皮地說:“不是有手嘛?”
傅尉斯這個人無賴,直接抓著蔣妥的手往自己身下按。
蔣妥不肯,用力抽開,揮舞著小手打他罵他:“傅尉斯!你這個豬頭!流氓!變態!”
坐在駕駛座上認真開車,努力把自己變成隱形人的趙明終於忍不住,噗嗤一笑。
蔣妥這下更加害羞了,乾脆把腦袋埋在傅尉斯的懷裡不見人。
傅尉斯伸手拍了拍她,安撫她,笑著說:“罵我,你倒還害羞上了。”
蔣妥乾脆結結實實在傅尉斯胸膛上咬了一口。
他沒有喊疼,大掌仍輕輕揉著她的腦袋。
蔣妥心說自己這一口咬得也挺狠了,他怎麼就沒反應呢?抬起頭,就對上他帶笑的臉。
傅尉斯微微低頭,唇畔貼在她的耳邊道:“不怕我以牙還牙?”
蔣妥徹底不敢動彈。
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就這麼不清不楚地確認了下來,正向著一條看似光明的大道上在進行。
但其實這和蔣妥想象中的不一樣,她以為關係明朗時肯定會有一項特殊的儀式,但現實是水到渠成。
窗外燈影偶爾投進車窗內,蔣妥忍不住抬起頭悄悄打量一番傅尉斯。
這個男人高大英俊,風姿綽約。他是高處不勝寒,是和她完全不同世界的一個人。
她仍有些不太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她的男朋友了對嗎?
“在想什麼?”傅尉斯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蔣妥搖了搖頭,低下身靠在他身上,把下巴輕輕磕在他的寬肩上。
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家高級餐廳門口。
傅尉斯十分紳士地牽著蔣妥下車,牽著她的小手帶著她進餐廳。
光是餐廳外絢麗的燈光就迷地蔣妥忘了東西南北。
這裡麵朝江,晚風徐徐,吹散了初夏的燥熱。
正好是周六,人也不少。
進了餐廳後,一切喧囂聲阻隔在外。
蔣妥低下頭,發現自己正踩在玫瑰花瓣鋪成的瓷磚上。她很快就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見到什麼,果不其然,一整條通向座位的走道上都被鋪滿了花瓣。
是視覺的一場盛宴,當所有嬌豔欲滴的花朵鋪成一片海洋,足夠振奮人心。
蔣妥著實慶幸自己今晚因為怕熱穿了一條素色的裙子。這一身打扮實在貼合當前主題。不喧賓奪主,卻是這場盛宴當之無愧的主人。
傅尉斯牽著蔣妥的手,麵含微笑看著她一係列的反應。
他從未精心策劃或者製造過任何浪漫,這是第一次。她的反應告訴他,他這個男朋友還算過關。
蔣妥腳下踩著平底公主鞋,不忍心踩壞那些花瓣,小心翼翼地走著。
耳邊響起樂隊的伴奏聲,音樂輕緩舒適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