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越來越喜歡與他接吻。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方聰大喊了一聲:“搞什麼啊!”
周關澤倒是很淡定,說:“有兩個進屋了,你小心點,我先繞對麵去。”
遊戲裡,“養牛場老板”和“養牛場老板娘”雙雙陣亡,落地成盒。
傅尉斯倒是非常乾脆,願賭服輸,直接單手撩起自己的衣服直接脫掉。
很快,他光著健碩的上半身在蔣妥麵前。
他是經常鍛煉的,這點蔣妥明白。肌肉這種東西十分矯情,稍微一懶惰就會藏起來。可傅尉斯這上半身,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
蔣妥被他吻地還有些神誌不清,這會兒想起來剛才的那個賭注,忙說:“這局不算,我們一起陣亡的,不算輸贏。”
傅尉斯揚眉,“願賭服輸。”
遊戲裡語音還沒關,方聰聞言又開始嚷:“你們在玩什麼遊戲?什麼願賭服輸?”
蔣妥隻覺得頭皮發麻,乾脆拉著傅尉斯退出遊戲的觀戰界麵。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傅尉斯光.裸的上半身,但仍然讓她麵紅心跳。
蔣妥企圖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抓住圈在懷裡。
傅尉斯低笑著,問她:“輸不起?”
蔣妥狡辯:“這局不算的!是你自己要脫衣服的!再來一局。”
“好啊。”傅尉斯倒沒有強求,重新開了一局和蔣妥一起雙人組隊。
蔣妥仍然被傅尉斯抱在懷裡,兩個人黏在一起好像分不開。
可此時不同剛才,傅尉斯脫了上衣,胸膛貼在她的背上。隻隔了一層薄薄麵料,蔣妥感覺自己的背後都在發燙。
她已經儘量不去注意傅尉斯,卻忽視不掉他灼人的肌膚。
正如傅尉斯所說,他的確是個學東西很快的人。不過是第一次玩遊戲,他一麵看著蔣妥的操作,一麵跟著學,三兩下就已經了解了這個遊戲的核心。在蔣妥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開槍爆了不遠處一個人的腦袋。
遊戲裡的人物設置地帥氣,遊戲外的傅尉斯更是眉眼鋒利。
蔣妥接連看著傅尉斯一槍一個人頭,驚悚道:“你是魔鬼吧?”
她好歹記得自己第一次玩的時候還分不清東西南北,怎麼到了他這裡什麼都不是問題?
“不對,你肯定不是第一次玩!”蔣妥肯定道。
傅尉斯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口,“傻丫頭,這又不難。”
蔣妥最是不滿他這種口吻。
學渣看到學霸總是有點不滿的,心裡不平衡。
她硬要從他懷裡下來,堅持道:“坐在你身上我會分心的!我要保持專注。”
傅尉斯暫時由著她從懷裡離開,甚至善意提醒:“你那裡有腳步聲。”
蔣妥哼了一聲:“我也聽到了,不用你說。”
可話剛說完,她就被無情掃射。
天!
她都沒有來得及反應,是有人暗中埋伏。
傅尉斯及時趕來,兩下爆了對方兩人腦袋,繼而來到蔣妥身邊。
遊戲裡,趴在地上的蔣妥急需隊友補血。
傅尉斯站在她麵前蹲下來,低笑:“要我救嗎?”
蔣妥她拉不下來臉求傅尉斯,心裡又不甘心就這樣輸了。
堵著氣說:“救不救隨你。”
“你求我,我就救你。”傅尉斯開始耍賴。
看著血量一點點在減少,蔣妥氣得想咬人。
她玩遊戲以來可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全在今晚實現了。
若是放在任何一個時候,傅尉斯當然二話不說去拉蔣妥。但今晚不同,又或者說,這個時間點不對。
傅尉斯側頭看著蔣妥,逗她:“真不求啊?不求你就輸了。”
輸了之後有什麼懲罰兩個人心裡都清楚。
隻不過,蔣妥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機會了。不過一會兒,遊戲裡的人物死亡。
蔣妥再也忍受不住,她“啊”了一聲爬過來坐在傅尉斯身上,伸手就在他胸口一頓亂捶以解心頭之恨。
“你算什麼男朋友啊!人家男朋友玩遊戲都護著女朋友!你居然眼睜睜看著我死!啊啊啊啊!”蔣妥手上打得不過癮,張嘴就一口在傅尉斯胸膛上咬了一口。
力道倒也不大,卻讓傅尉斯一個激靈。
毫無疑問,這是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之一。
傅尉斯徹底失去了理智,欲念像洪水猛獸煎熬著他,他眼裡似乎要迸射出火花,渾身上下燙得驚人。
他一把將蔣妥抱起來就往臥室走去,燈沒開,借著客廳裡的投射進來的微光,他低聲問蔣妥:“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按理說,這個時候的蔣妥是要惱要怒,可她全然沒有這種感受。
從傅尉斯蔣妥打橫抱起那一刻,她渾身上下就好像被人點了穴道,想掙紮,卻無法動彈。
“嗯?”他仍然紳士地給她選擇的機會。
蔣妥的呼吸變沉,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而上,她的雙手抓著傅尉斯的手臂緊緊按著他,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傅尉斯隻當她是默認,他雙手緩緩往下挪動,最後停留在她的衣擺。
蔣妥很清楚接下來大概會發生什麼,理智告訴自己要阻止這一切。
她抓著他手臂的雙手緊緊按著他,語氣裡都是嬌意:“不要……”
傅尉斯低笑,一並低頭吻住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