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交纏,傅尉斯用力她嘴裡攪動,半點不心軟。
蔣妥軟著身體抓住他的手臂,“唔唔唔”地卻慢慢覺得酸中帶著淡淡的甘甜。
“好吃嗎?”傅尉斯放開她後笑著問。
蔣妥皺著眉,罵他是個大壞蛋。
園子大,都能比上一個小公園了,有假山,有水池,水池裡還有好些魚,十分具有觀賞性。
對於蔣妥來說,這一些都充滿了新鮮感,隻因她失去了記憶。
傅尉斯也因為她臉上的好奇覺得有趣,陪著她慢慢逛著,沒有一絲不耐。
忽而有幾隻老斑鳩飛過來在草地上晃蕩,蔣妥拉著傅尉斯坐下來靜靜看著。
逛了會兒園子之後倒漸漸生起一絲困乏。
蔣妥靠在傅尉斯的肩膀上,說:“你看,老斑鳩長得是不是像鴿子?”
傅尉斯略略點頭,漫不經心回答:“像。”
蔣妥說:“我以前還以為老斑鳩就是鴿子,後來才知道不是。他們長得像,但也有很大的區彆。”
說著蔣妥打了個哈切,傅尉斯便貼心問她:“去睡會兒嗎?”
昨晚睡得遲,中午也就起得遲。滿打滿算醒來到現在也才兩個小時,蔣妥懷疑自己是隻豬。
傅尉斯逗她:“昨晚太累了,是要好好休息。”
這話惹得蔣妥有點惱,她二話不說抓過傅尉斯的手在他虎口上輕咬了一下。
力道不重,更像是打情罵俏。
傅尉斯隻覺得現在這一切都太美好,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坐在自家的園子裡看看老斑鳩,微風徐徐吹來,趕走正午時光的燥熱。
傅尉斯甚至奢侈地希望時間的腳步再慢一點,好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舒舒服服睡上一覺。不過他到底還是舍不得她睡在這露天裡,便趁著她睡著時將她抱起回家。
蔣妥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幾近黃昏,她揉了揉眼睛看看身邊的人,見傅尉斯也躺在旁邊睡得香甜。
傅尉斯其實也才剛睡下,趁著蔣妥睡著的時候,他處理了大部分緊急的公事。等事情處理完畢,他見她還在睡覺,不忍心叫醒她,便輕輕躺在她身邊看著她。
昨晚一整夜傅尉斯睡得並不安穩,他時不時會醒過來,醒來時總要確認自己懷裡的人是不是真的在。甚至,半夢半醒之間,他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待清楚一切都是真的,他會高興地再將她抱緊一點。
這會兒趁著傅尉斯還睡著,蔣妥也細細打量起他。仔細看,他的皮膚十分不錯。飽滿的額,英氣的眉,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子。再往下,是那張能讓個人瘋狂的薄唇。他的唇形很好看,最讓人羨慕的是他的唇色,明明沒有擦口紅,卻比女孩子的嘴唇要豔。
蔣妥撐起身子看了看傅尉斯,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悸動,低頭輕輕吻住他的唇。還不夠,她伸出自己的小舌頭開始在上麵舔咬。
傅尉斯意識模糊,夢境與現實還有點分不清。但他下意識摟住蔣妥的身子,一並加深了這個吻。
分開後,蔣妥唇角勾著笑看著傅尉斯說:“我的睡美人醒啦。”
傅尉斯沒回答,直接反過來把蔣妥壓在身下繼續吻。
這一吻,擦槍走火。
蔣妥雙手圈著傅尉斯的脖子雙眼迷離望著他,小兔子似的乖巧惹人愛。
傅尉斯啞著聲問她:“勾引我?”
“沒有呀。”蔣妥笑嘻嘻的。
“沒有?”他笑著輕輕揉她,“那換我勾引你成麼?”
蔣妥雙頰泛紅,咬著唇企圖抑製嘴角溢出來的□□,她看著傅尉斯,低低說:“那你也要像昨天晚上那麼溫柔。”
“哄”地一聲,傅尉斯腦袋裡的那根弦斷掉,原本的克製頃刻間化為烏有。
這一番乾柴烈火,結束的時候天都黑了。
傅尉斯耐心細致給蔣妥清理了之後問她:“到樓下吃晚飯還是在樓上?”
蔣妥白皙的臉上還是愛後的紅潤,聞言害羞回答:“在樓上吃吧……”
她感覺自己根本站不住,腿軟。而且,她感覺無顏麵對周姨。周
傅尉斯點點頭,“我去樓下端上來。”
他剛要走,蔣妥卻一把拉住他著急道:“哎呀,差點忘了,我晚上得回劇組去的,明天要開工的呀。”
“再休息一天。”傅尉斯說。
蔣妥一臉愁雲:“那怎麼行啊,劇組又不是我家開的,也不是我想要休息就能休息的。”
傅尉斯聞言笑:“巧了,我開的。我說你能休息就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