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尉斯默了默,說:“我總是要個台階下,剛好你那段時間缺錢,我便想著,你跟我在一起了,用我的就理所當然。”
他以為的雪中送炭,在她眼中卻如同雪上加霜。
蔣妥也難得沉默片刻,繼而伸手圈住傅尉斯的脖頸,“因為你就是豬頭啊!”
傅尉斯寵溺地在蔣妥的唇上啄了啄:“你天天被豬頭親的滋味怎麼樣?”
蔣妥伸舌舔了舔剛才被傅尉斯親吻過的下唇,笑嘻嘻地說:“還挺甜。”
不得不承認的是,傅尉斯的吻技還是挺好的。
仔細想想,蔣妥也萬分慶幸自己能夠得到傅尉斯的寵愛,所以現在的她更加珍惜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每分每秒。
這趟蔣妥休息過後,再接下去莫約兩周的電影拍攝後就殺青。接下去的工作安排都在放緩,隻是將手頭上該有的代言和未履行的合約繼續履行。她有意放緩,自然是有另外的計劃。
蔣妥問傅尉斯:“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疏通那個?”
既然結紮了,也要考慮再次疏通。
傅尉斯卻問:“哪個?”
蔣妥:“就是那個啊!”
傅尉斯:“那個是哪個?”
蔣妥用力在傅尉斯某處掐了一把,逼得他倒抽一口氣。傅尉斯這才笑著抓住她的手問:“想要孩子了?”
蔣妥不承認:“沒有啊。”
傅尉斯:“那問我這個做什麼?”
蔣妥被他說得又羞又惱,氣呼呼地張口在他胸前重重一咬。
傅尉斯又是倒抽了一口氣,大掌在蔣妥身上輕揉著,低著聲說:“我該把你這理解為刻意挑逗還是什麼?”
“挑逗你個豬頭啊!”蔣妥索性用力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適可而止,傅尉斯不再和她開玩笑,他讓她在自己麵前坐好麵對麵,說:“這事看你,如果我去疏通了,你知道代表什麼。”
新婚夫妻,尤其在麵對這種話題的時候,總是憧憬又興奮,因為關於到愛情的結晶。
孩子,幾乎是每一對夫妻都期待的。
前段時間劇組裡有個孩子過來待了一段時間,蔣妥十分喜歡。那孩子不大,才十個月多,不懂事,不會走路,隻知道吃喝拉撒,尤其遇到生人時愛哭。可也奇怪,那孩子卻總是對蔣妥笑。隻要蔣妥朝那小家夥輕輕一挑眉,小家夥就能笑得咯咯響。當時蔣妥就在自己心裡假設,倘若這個孩子是她的,那又會是怎樣一番情形?
傅尉斯明白蔣妥的意思,十分明白。甚至很多時候他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到兩個人之間未來會有一個孩子,心裡不由就有一股暖流淌過。隻不過,在傅尉斯看來,蔣妥還足夠年輕,兩人之間還可以過很長一段的二人時光。
蔣妥張了張嘴,實在害羞又窘迫,“我們,要個孩子吧?”
傅尉斯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立刻點頭:“好。”
蔣妥:“那你改天抽個空就把那個手術給做了吧。”
傅尉斯:“不用改天,就明天。”
蔣妥:“……哦。”
傅尉斯:“你陪我去。”
蔣妥:“……不要吧。”
傅尉斯:“要。”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蔣妥陪著傅尉斯去做了某項手術。蔣妥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得陪著老公。
手術時間很快,前前後後花費的時間連一個小時都沒有。術後傅尉斯無任何異常,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更加如沐春風。不過因為還需要觀察,所以還在休息室內等待。蔣妥就靜靜在一旁等待著,偶爾好奇地對傅尉斯問東問西。
醫生進來,幾乎一眼看出傅尉斯和蔣妥的關係,笑著說:“真巧,五年前的手術還是我給他做的。你們現在是打算要寶寶了?”
蔣妥有些尷尬地點點頭,回答是的。
醫生也跟著點頭,說:“挺好的,現在要生寶寶正是時候,男女雙方的生理條件都十分良好,孕育出來的寶寶一定非常優秀。”
“你們兩個俊男美女,生出來的寶寶也一定非常好看,加油啊,多生幾個!生個足球隊”
蔣妥:“……”
她是母豬嗎?
從醫院出來後,蔣妥問傅尉斯:“為什麼那個醫生要跟我說那麼多話啊?”
毫不誇張,這醫生跟蔣妥說了大概有十分鐘的話,期間蔣妥一直是嗯嗯啊啊地回答,並沒有說上什麼實質性的話語。可見這個醫生的話有多少。
傅尉斯笑說:“因為五年前他就很好奇我是為了誰而來結紮。”
蔣妥:“……”
醫生也那麼八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