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怕您生氣。”
“不生氣。”他現在心情好。“說吧。”
“是。”長隨看著田大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您為什麼非要找到賈大人?賈大人雖然跟您合不來,但您走了以後,賈大人也沒有為難少爺他們。”
“這還用問?我是被他氣死的,我當然要去找他算帳去了。”
長隨在心裡說了句“以小的看,您就是不服氣。”後看著田大人說道:
“老爺,小的是您的長隨,您就彆忽悠小的了。您早就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了,您故意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跟賈大人爭執,故意把您的死賴在賈大人身上就是想用您的死把賈大人拉下馬,就是怕您死了以後沒人能跟賈大人抗衡。”
田大人沒想到他的心思居然被一個長隨看破了。姓賈的都沒看出來。可惜,他都死在大殿上了也沒能把姓賈的拉下馬。
田大人瞪了長隨一眼。“胡說什麼?老爺我是那樣的人嗎?”
“老爺,您就彆裝了,小的都看到您咳血了。”
田大人的表情一點也沒變,不僅沒變還敲了長隨一下。“你個笨蛋,你是不是忘了老爺我喜歡喝果酒了?你是不是忘了老爺我經常隨身帶著壺果酒了?”
“……老爺,您的意思是您那天咳出來的不是血,是果酒?”
“嗯。”他跟姓賈的鬥了七八年後還沒把姓賈的鬥倒他就想:要是他的壽數沒有姓賈的長就用他的死把姓賈的拉下馬。
想好後就開始琢磨怎麼才能不讓彆人發現他快要死了?怎麼才能把他發病時的症狀遮掩過去?
把咳血說成吐酒就是其中一個法子。
他計劃了那麼久,做了那麼多準備,結果還是沒成功。
他想知道他到底輸在哪了?
他想知道再來一次能不能贏?
田大人看著他的長隨說道:“你居然那麼想我?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判官大人有沒有許了你些好處?”
“許了。判官大人說等小的去投胎的時候給小的找個富貴人家。老爺,小的錯了。小的……小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以後彆自作聰明了。”
“是。老爺,您打算什麼時候去投胎去?”
“再等等。”
還等?“老爺,您已經等了快二十年了。”
田大人笑了笑。“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急。我要是急著去投胎去,閻王爺該猜到我是故意氣他的了。”
“……老爺,還是您聰明。”
“那當然了,要不我怎麼是老爺?來,我跟你說說等我去投胎以後你該怎麼讓判官大人兌現承諾?”
長隨聽了是既感動,又慚愧。“老爺,您對小的這麼好,小的還……還懷疑您是故意坑賈大人。小的……小的真不是人。”
“彆自責了,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了就行了。來,我教你怎麼跟判官大人說?”
“好,老爺,您對小的真好。”
“你伺候我的時候也挺儘心的。”
這邊,主仆倆的感情又上了個台階。
另一邊,判官跟閻王爺說田大人的長隨聽了他的話很心動。
閻王爺聽了就開始算鳳嬋生產的日子。
鳳嬋生產的日子就是他重獲自由的日子。
呸呸呸,什麼重獲自由?
這是他的地盤,他說了算。
他就是
不想以權壓人,所以才讓那個家夥在他麵前蹦躂了那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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