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少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清脆道:“季師兄說他是在跟尊上玩一個遊戲。”
大白鵝:【哦豁!】
艾小岫捂著額頭,“他……”
給我等著!
艾小岫:“算了,你們起來吧,我還要去吃早膳。”
她們一聽到艾小岫這樣說,立刻站了起來。
“我們給尊上引路。”
……
艾小岫被她們帶著在回廊裡左拐右拐,來到一間花廳裡。
她一隻腳跨進門檻,就僵在了那裡。
花廳中央放著一張烏木圓桌,周圍放著四把椅子。
尹師、聞長安和季伯兮已經入座,桌子上也擺滿了各種花樣早膳,可他們誰都沒有動,腰板還一個挺的比一個直。
艾小岫將另外一隻腳也邁了進來。
“你們……在等我?”
季伯兮立即起身,帶著笑意道:“是啊,等你一同用早膳。”
艾小岫:“你們怎麼不早些開動,等我做什麼?”
她探頭看了一眼,早飯全都涼了。
“莫非早膳中有毒?”
尹師和聞長安齊刷刷看向季伯兮。
季伯兮一僵。
他無奈道:“我難道就長了一張壞人臉嗎?尊上想我就沒想到我的好處嗎?”
艾小岫:“哦,想你屁股比較厚?想你動不動就要殺我?”
季伯兮:“……”
他垂下腦袋,低聲道:“尊上,我真的已經改悔了,你要怎麼才能信我啊?”
“如果砍我一刀能讓你原諒我的話,我就站在這裡任由你砍。”
他抬起頭,露出少年人的笑容,“隻要你能原諒我。”
艾小岫:“你知道嗎?我現在還是可以知道你心跳有多快,有沒有撒謊,又或者……”
她衝他抬起了手,“要試試繩子還會不會出現在你脖子上嗎?”
她隻要一抬手,季伯兮就條件反射似的脖子一緊。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嬉笑道:“什麼能判定我有沒有殺心的繩子,這明明是你利用內力搞得,不管我怎麼想,你還是該怎麼搞我就怎麼搞我。”
艾小岫:“……”
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你是不相信高科技嗎?
艾小岫輕笑一聲,“你沒見過的不代表不存在。”
她見桌邊隻剩下主位是空著的,隻好坐到主位上。
她看了看下手的尹師,真是神清氣爽。
艾小岫抬手準備拿桌子上的粥碗,一束用綢帶紮住的花束攔住了她的手。
艾小岫順著花束望過去,看到聞長安對她露出淺淺的笑容。
“煩勞尊上為我身上的毒操心費神了,這是我早上特彆為尊上摘下的。”
艾小岫低頭看了一眼花束,輕輕嗅了嗅。
聞長安目光如水,安安靜靜地注視著她。
艾小岫一張口,一口咬住了花。
聞長安瞪圓了眼睛,“尊、尊上!”
艾小岫嚼了嚼花瓣,若有所思道:“還挺好吃的。”
聞長安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她、她是故意的吧?
她是不是知道他都用花瓣做什麼,才這樣做的?
是不是她對他也跟他對她一樣?
聞長安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從臉頰到脖頸都紅的迷人。
餐桌上飄蕩著曖昧濃鬱的香氣。
“阿嚏——”
季伯兮控製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沒好氣道:“你就不能收收你的騷味兒嗎?我可從來不知道聞家家主還是個狐狸精!”
聞長安臉色一肅,冷厲地瞪向季伯兮。
季伯兮翹起嘴角,絲毫不怕他的瞪了回去。
聞長安冷聲道:“我變成這般樣子不還是你們追魂穀造的孽!”
季伯兮:“可是我聽說你一出生就是這樣了,這可不是我們追魂穀的鍋了吧?”
尹師對艾小岫淡淡道:“這些飯餐都涼了,讓他們換一換吧。”
艾小岫一臉心疼,“這就不必了吧?”
這麼好吃的飯菜,不吃多可惜啊。
季伯兮立刻轉過頭,笑盈盈道:“不可惜,不可惜,眼下追魂穀的眾人都是為了伺候尊上而存在,尊上給我們活乾才是為了我們好。”
艾小岫:“我可沒說要追魂穀。”
季伯兮笑容明亮,“尊上要追魂穀,我們便是追魂穀中人,尊上若是不要,那世上便從此再無追魂穀。”
艾小岫眨眨眼。
聞長安解釋道:“我們挖了一晚上,沒有找到方晏的屍首。”
“哦。”艾小岫一臉平靜,“屍首被人提前偷走了。”
尹師注意著她的神情,開口道:“你沒有一點意外的神色,難道你早就知曉?”
艾小岫單手支著下巴,“嗯。”
這不是很明顯嘛,這本書的主線一環套著一環,若是屍體被你們找到了還怎麼往下繼續劇情。
留懸念,留鉤子,才能留住讀者。
三人震驚地注視著艾小岫。
“那偷走屍體的人是誰?”
艾小岫:“這不是很好猜嘛,無非是追魂穀中的臥底,比如說那個叔季子。”
《白蓮大帝》作者從來不會留毫無用處的線索,前文的暗筆,後文必定扣上。
她的神情太平靜自然了,高深莫測了,三人看著她的目光既複雜又狂熱。
作者有話要說:仙姑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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