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餅還燃著煙草的煙杆兒緩緩移動到他脖頸一側。
向小園繃緊脖頸,卻仍舊不反抗。
終於,燒的發燙的煙杆兒貼上了他的脖頸。
白皙的肌膚一下子燙的通紅。
向小園條件反射一哆嗦。
煙杆兒貼著他的脖頸緩緩移動到他的後脖頸。
這就是一場單方麵的虐待。
向小園的手指摳進地板,指甲兒發白,身子因為疼痛微微顫抖。
那人的煙杆兒突然一轉,煙鍋裡的煙草全都掉進他的衣服裡,向小園的脊背反射性抽搐。
那人用煙鍋勾著他的後衣領,微微垂眸往裡麵看了一眼,莞爾一笑,“好激烈啊。”
向小園痛苦地喘息著,整張臉挨在了地麵上,汗水不住從眉梢眼角流下。
那人溫聲道:“看來她的確很喜歡你,那你就繼續呆在她身邊吧。”
向小園聲音乾澀又隱忍:“但是,之前因為聽從她的話,我把手下的密探都解散了。”
“散了就散了吧,你該不會以為我隻有靠著他們了吧?”
“嗬。”
那人輕笑一聲,將煙杆儘頭的玉嘴兒叼進嘴裡。
他漫不經心道:“你現在就安心在她身邊把,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
“我竟然也有被人坑到的一天,倒是有趣。”
“可是……”向小園的聲音打著顫,“她要與白塵心單獨前往巒國,不讓我同行。”
那人低聲笑道:“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能乾,總會找到彆的辦法的,是不是?”
向小園舔了舔發乾的唇,“是,屬下明白。”
那人晃了晃煙杆兒,“行了,你下去吧。”
向小園慢慢直起身子,可是每動彈一下,被燙傷的地方就像是被揪扯住一般疼痛。
他低眉順眼,啞著聲音問道:“屬下要不要跟商左使說一聲?屬下怕他也被騙。”
“他?”
叼著玉煙嘴的唇角微微上揚。
“他可比你聰明多了。”
“不用了,你顧好你自己吧,最好把白塵心的身份也弄清楚。”
“我總覺得這個人好熟悉。”
“是。”
向小園應下了。
那人又打量了向小園一眼,這才拎著煙杆兒,慢悠悠地離開。
感受到體內的蠱慢慢停止騷動,他終於確認那人已經走遠了。
向小園雙手一軟,重新倒在了地上。
他艱難喘息著,仿佛唯有這樣才能減輕背上的疼痛。
他攥緊衣襟,低聲道:“主上,這是我唯一能為你爭取的時間了,千萬不要碰上他啊。”
他嘴裡的主上究竟指的是誰,隻怕隻有他自己心裡明白。
他睜開眼,朦朧的視線中,隻見珍珠簾幔不住晃動……
……
艾小岫剛打算翻開一下自己新買的話本,一頁還沒看完,監督老師就提醒她來了梁上君子。
艾小岫漫不經心道:“還不下來嗎?”
季伯兮從房梁上旋身而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
“主上,我有一件事隻能跟你說。”
艾小岫:“你說。”
她腦袋仍舊沒有抬起來。
季伯兮輕聲道:“您還記得我說的花教吧。”
“哦,記得。”
季伯兮:“我現在追查到一些消息了,原本我以為是跟羊教的右使向小園有關,現在才發現,他與他的探子雖然也用花當作身份,但與花教還是不一樣的。”
他深吸一口氣,“這個花教藏得太深了,不少貴族大臣都是其中的成員,我想要混進去調查一番。”
艾小岫:“嗯,去吧。”
季伯兮懵了,“主上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艾小岫:“沒有啊。”
後麵的劇情她又沒看,問她也算白問。
季伯兮湊近了些。
“停,停,你就站在那裡說就好。”
艾小岫可真怕了這些動不動就要演戲的人,她才懶得陪他們演親密戲份。
季伯兮垂眸,少年的樣子好生失落。
“今日離開,不知道何時才能與主上再見……”
又來了!
艾小岫無奈地放下話本,“咱們能少些套路,多些真誠嗎?”
季伯兮燦爛一笑,立刻湊了過來,“主上,我對你的心意可是真的,那……您能看在我對您忠心耿耿的份兒上給我點保命的東西嗎?”
艾小岫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
季伯兮轉頭,看著她拍過的地方。
“主上,好東西呢?”
艾小岫揮了揮手,像是趕鴨子似的,“給你了,給你了。”
季伯兮:“……”
給個鬼啊!他就看到了寂寞!
季伯兮假哭地拉住艾小岫的袖子,“主上……”
艾小岫無可奈何道:“好吧,送你一針屁股針,省得你念念不忘。”
臥了個槽!
季伯兮慌張地回退幾步,動作太快,差點崴了腳。
他捂著屁股,悲慘道:“為什麼偏生我這麼遭罪?我的屁股跟主上有什麼過節啊?”
艾小岫涼涼道:“瞧你說的,被打屁股的又不止你一個人。”
“哢嚓——”
頭頂的瓦片被人一腳踩斷了。
季伯兮神色一肅,“誰!”
他飛快地衝破屋頂,跳了上去。
艾小岫看著破了一個大洞的屋頂,涼涼地歎了口氣。
這傻孩子不就是在找揍嘛!
大白鵝:【剛剛偷聽的人已經被鎖定,請學員展開反擊。】
居然可以直接展開反擊,不就說明那人是那晚的男人?
“展開反擊吧。”
她記得針對那個男人的反擊是——修羅場。
那麼,效果如何呢?
她超級好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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