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霸道天師的豔鬼妻(6)(1 / 2)

偏要寵愛我[快穿] 鈴鹿 6148 字 7個月前

第62章

秦重錦得到蘇鑰的回答後,這才轉過身。懷裡的人靠在他的肩頭睡得香甜,柔順的頭發帶著魂體特有的冰涼,讓秦重錦脖頸的皮膚有了些應激反應,時刻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穩穩地抱著這紅衣美人,還有突然變成乖寶寶的胖桃樹踏出門,一路下樓梯,走出鐵柵門。

彆墅院落的大門外,一輛黑色的轎車早早地就等在那裡。助理老遠就看見秦重錦抱著個紅衣美人從彆墅裡出來。對方的身後,還跟著一位二十來歲的,模樣清貴的年輕人。

以他跟在老祖身邊多年的經驗來看,老祖懷裡的恐怕不是個人。不過這都不是他該管的事,因此助理一句話都沒問,隻是恭敬地替老祖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秦重錦抱著穆采坐進了後座,對著跟來的蘇鑰隻說了一句話:“你坐到副駕駛去。”

這是很明顯不想讓人打擾了。

蘇鑰看了一眼正熟睡的穆采。

對方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如同鴉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那雙白得耀眼的腳從紅衣底下露出來,交疊著搭在座椅墊上,圓潤的腳趾,優美的曲線,簡直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人的注意。

蘇鑰不過這片刻的停頓,秦重錦低沉的聲音就再次響起,帶著威嚴和嚴厲:“我說過,不要想多了。你年紀尚輕,經驗也不足,確實容易受到蠱惑。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你應該想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頭並沒有轉過來,而是對著懷裡人熟睡的臉龐。男人一隻手握住穆采瘦削的肩頭,另外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撥開對方散亂的長發。

紅衣美人的身上還坐著一個胖嘟嘟的團子,看到對方的舉動,他肉乎乎的小臉上現出憤怒的神色來,像是看到壞人似的,張口就要咬秦老祖的胳膊。

秦重錦神色不變,隻是輕輕一揮手,那小團子就忽的變成了一顆小桃子。這小桃子動來動去,極不安分,還想跳到秦重錦的臉上,很快就被對方收進了看不見的空間裡。

他做完這一切後,才用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你明白了嗎?”

蘇鑰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鬆開,最後隻能悶聲道:“多謝老祖提醒。”

他打開前方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一旁的助理神色平靜,像是根本沒聽到剛才兩人的對話一樣,沉默著發動了汽車。

蘇鑰透過前方的後視鏡,看到後座上,秦重錦正一隻手捧著那紅衣美人的臉在細細地端詳。當然,對方仍然是閉著眼的。

秦重錦是這世上唯一開了天眼的人。蘇鑰跟著爺爺共同生活了十幾年,對於開天眼這件事情還是有大致了解的。開天眼意味著舍棄用肉眼視物,改用其他的方式去感知周遭,從而能夠看到許多常人看不到的事務。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肉眼就是瞎掉了,隻是平常會閉著眼睛,不去使用罷了。

蘇鑰不知道秦重錦眼中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也不清楚那紅衣美人在對方眼中是個什麼樣的形象。他隻知道,秦老祖剛剛警告過他,轉眼自己卻又和紅衣美人如此親密。

本來蘇鑰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對方的意思,現在看來,他的想法一點都沒錯!秦重錦在警告他,並不是警告自己不要被豔鬼迷惑,而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肖想對方看中的人!

這個想法一旦確立,那麼很多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

蘇鑰剛趕到金總的房間時,因為震驚於紅衣美人的美貌,思維還處於停滯狀態,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深想。現在他再回顧整件事,蘇鑰就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秦重錦之前說過,小桃樹雖然身上有惡業,但是並沒有到嚴重的地步。也就是說,小桃樹是罪不至死的。但是蘇鑰趕到金總房門口的時候,明明看到秦重錦提著長劍,揮劍就要斬下,看著就是要下殺手的模樣。

現在看來,秦重錦當時恐怕隻是做個樣子,目的就是為了讓那紅衣美人自己從畫裡走出來。從一開始,這秦家老祖就不是為了真正平息金總的災禍而去的,而是就是衝著那幅畫去的!

他倒是一點也不懷疑是那美人迷住了秦重錦,才讓對方做下這樣的事。首先,秦重錦這樣的人物,就不太可能中這樣的迷惑。其次,蘇鑰雖然沒開天眼,卻也能探查到眾人身上的善惡業。這畫中人雖然美得驚心動魄,引人垂涎,叫看見他的人都迷失了神智,卻意外地魂體極為純淨,一點惡業都沒有。

也就是說,這畫中人要麼從來沒有主動害過人,甚至可能連害人的念頭都沒起過,要麼就是曾經做過不少善事。蘇鑰覺得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那畫中人被自己一道符咒釘上了一圈鐵鏈,再見到自己時雖然說話夾槍帶棒,卻不見多少怨氣,顯然脾氣其實很好,不過是有點點嬌蠻的任性罷了。

而這點任性,放在對方身上,非但不讓人討厭,反而越發讓人覺得他可愛,甚至心甘情願地想去滿足對方的要求。

要是這畫中人是他的就好了。

蘇鑰一想到這裡,心頭一時五味雜陳,卻又深感自己無能為力。他再意難平又有什麼用?!論實力,資質,威望,他都比不上這位秦老祖!就算想搶,他也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更彆說,那紅衣美人看著也不喜歡他。

蘇鑰的心情一下低落下來。

他在這裡暗暗地捶胸頓足,車後座的秦重錦忽然出聲道:“小林。”開車的助理立刻應道:“在,先生。”

秦重錦伸手輕輕捂住懷中人的耳朵,沉聲道:“你去查一查前段時日,剛剛那家彆墅的主人從拍賣行買來的畫的價錢,然後給他的戶頭彙去等量的錢款。就當我從他那兒買下那幅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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