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菲跟著艾姆離開了淋浴室,回頭往帳篷內看了看,很快另一批戰俘也跟著走了進去,應該是接著他們,清洗身體。
雖然這種清洗的方式感覺怪怪的,但是阿菲卻清洗後整個人異常的舒服。
“麻煩大家排好隊,一列10個人,排幾排。”
雖然說5萬頭豬比較難管,但是5萬個擁有智慧的人類就不一樣了。
艾姆吩咐下去後,阿菲和一眾光溜溜的戰俘們立馬便排開。
大露天的,一群大老爺們展開了天體盛宴。
不過左右看了看,旁邊也有不少排著隊,從那寫淋浴帳篷中出來的家夥。
而在阿菲的麵前,這是幾名穿著白色大褂,帶著藍色口罩華夏人。
他們坐在桌子後麵,端端正正的,一邊用奇怪的筆記錄著什麼,一邊看著自己這邊。
阿菲竟然發現,其中還有女性,想到自己赤身**的樣子,阿菲頓時臉紅了起來,畢竟也才16歲。
然而那名女軍醫白了阿菲和這群大老爺們一眼,稍稍打量了一下,便一臉淡定的繼續做著記錄。
阿菲驚了,這還是女人麼?
在她的眼中,阿菲仿佛看到了曾經遇到的一名煉金術師對待那些試驗藥材的眼神一般,不帶任何情緒。
這時候幾名穿著迷彩服的cpa戰士從桌子上拿起那一盒一盒印有漂亮圖案的盒子,然後走到了隊列的前麵。
緊接著便從盒子中取出了一個圓形的片狀物體,拿在手上。
艾姆在旁邊為這群戰俘介紹道:“這是驅蟲藥片,吃下去可以將那些在你們肚子裡生活的寄生蟲全部殺掉。”
阿菲一愣,寄生蟲?
自己的肚子裡麵還有蟲?
自己可是重來都沒有吃過蟲啊。
和阿菲一樣,戰俘們紛紛生出了疑惑。
當然戰俘們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也不用艾姆示意阿菲當托了,已經有戰俘接過了那名戰士手中的驅蟲藥機,丟入了嘴中,閉著眼睛直接咽了下去。
囫圇吞藥,沒有任何感覺。
阿菲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那玩意兒,總覺得很可怕。
不過當cpa拿著藥走到他麵前的時候,阿菲看了一眼那乳白色的藥片,咽了咽口水,最後伸出手將藥拿了過來。
心裡一沉:“本來就是奴隸了,現在又是戰俘,管他mua的,先吃為敬,大不了人死鳥朝天,下輩子投胎當人上人。”
當即張開嘴,便將藥片給吃了下去。
不過他並沒有如同前麵那幾位那樣囫圇吞藥,而是舌頭在藥片上轉了一圈,味蕾親密的和藥片來了一陣接觸,最後才慢吞吞的咽了下去。
“嗯?奶香味?!!”
畢竟祖上是貴族,阿菲小時候也偷偷在奴隸礦場偷過奶喝,那味道,讓人回味無窮。
阿菲這一驚呼,立馬招來了後麵戰俘們好奇的目光。
而前麵那些囫圇吞藥的戰俘們捶胸頓足,後悔自己沒有細細品嘗一下,畢竟按照他們的理解,藥丸、藥片、藥劑總是苦的嘛。
而且華夏人的藥片看上去還有“毒”的樣子,還是能殺死自己肚子裡蟲的藥片,怎麼看都像是華夏人編造的謊言來引誘自己吞下去,然後用這毒藥控製自己。
隨著阿菲對藥片奶香味打了五星好評後,後麵戰俘們對藥片的抗拒也大大降低,紛紛放入嘴中,品嘗了起來,這可是他們這些平民幾乎品嘗不到的味道。
當然也有當過奶農的戰俘驚呼道:“真的是奶香味,我的天呐,這藥片好神奇,用奶做的嗎?”
戰俘們議論紛紛。
不過片刻後,帶所有的戰俘都吞下去後,艾姆這時候說道:“好了,接下來醫生將簡單的為大家檢查下身體。”
這時候坐在桌子後麵的軍醫全部站了起來,帶著各種各樣的檢查器具走了過來。
剛好檢查阿菲身體的是那名女軍醫,隻見她張了張嘴,用剛學的幾個潘達語詞彙說道:“張嘴,伸,舌頭,說,‘啊’。”
斷斷續續的詞彙倒是能夠讓聰明的阿菲理解出來眼前這個女人想要表達的什麼意思,隨即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
那軍醫拿著手電往裡麵照了照,埋下頭來,開始拿著筆“唰唰唰”的在一個奇怪的本子上做著筆記。
阿菲的目光下瞄,驚了,眼前這個華夏人手中的藍色板子是他根本就沒有見識過的材質,還有板子上那張畫著不少奇怪圖案的紙張。
就算是那些貴族用的紙,也沒有眼前這名華夏人手中的紙高級啊。
至於華夏人用漢字書寫的記錄,全然被阿菲混著那些表格當做了畫,心中疑惑道:“這是在畫自己麼,不大像啊。”
待那名女軍醫記錄完後,轉過頭望向了艾姆,將艾姆招過來,說了些什麼,然後便看見艾姆笑吟吟的看著他,並指著他的左臂:“你叫什麼名字?你的手臂怎麼回事?”
“啊,我叫阿菲,是一名奴隸,3年前左臂在奴隸礦場斷掉了。”
艾姆一臉歉意的樣子,然後向那名華夏人嘰嘰咕咕的說了些什麼,那華夏人便點點頭,朝著阿菲身後的戰俘走了過去,繼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