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瑞堡。
一支豪華的馬車隊打著阿諾泰女公爵家的旗幟緩緩的駛入了城中,安瑞堡的交警們早已為這支車隊將道路給疏通了開來。
教皇對皇太後的侮辱,以及東西方教廷的分裂,讓整個潘達都陷入了緊張的狀態,哪怕是安瑞堡的平民,最近也都紛紛在議論著教廷發起的東征。
最近進進出出安瑞堡的貴族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關注這支車隊的到來。
皇宮內,兩位攝政一左一右的坐在王座上,看著下方的芙蕾雅牽著一個2歲大小的孩子向兩位攝政行著禮。
“皇太後安好,攝政王安好。”
對於臣下的接見,一般是由安瑞這名攝政王負責,畢竟從帝國法律上來說,兩位攝政,皇太後主內,攝政王則是主外。
安瑞點點頭,緩緩的說道:“一切安好。”
這時候芙蕾雅忽然拉著那名2歲大小的小孩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道:“攝政王陛下,攝政皇太後殿下,這一切都是腐朽的教廷一廂情願。”
說著看向身邊那名小男孩道:“小但丁他如今是冠以的母姓,和皇室沒有半點關係,我母子二人對皇位絕無半點覬覦之心啊。
若是兩位攝政不放心,是殺是剮,小但丁任憑兩位攝政處置,隻求消除對芙蕾雅的疑心,隻求相信芙蕾雅的清白。”
殺是自然不可能殺的,芙蕾雅是華夏派,是站在安瑞這邊的,安瑞自然不可能對著自己的政治盟友動手。
芙蕾雅現在的所作所為,無非就是在演戲,她自然不會讓自己唯一的骨肉死掉。
當著瑪格麗特的麵,表明自己和但丁與皇室再無半點關係,其次就是向兩位攝政表忠心。
瑪格麗特也自然不可能殺但丁,聖女出身的她,還不至於為了這件事將一個2歲的無辜小孩給殺掉。
安瑞張了張口道:“芙蕾雅公爵,我與太後相信你對帝國的忠誠。
挑撥離間,汙蔑,乃是教廷一貫的伎倆。
這一點,我和太後心如明鏡。”
說著安瑞又看向了芙蕾雅身旁的小但丁,緩緩的說道:“隻是但丁畢竟也算是諾曼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了……”
這話說得,旁邊的瑪格麗特黛眉微微一皺,不過很快便舒展開來。
安瑞的嘴角則微微上揚,又繼續說道:“和皇室的關係依然無法完全斬斷,英諾森必定會利用這層身份對帝國行不利的。”
芙蕾雅連忙說道:“但丁願以攝政王陛下為教父,懇求陛下好生教導但丁。”
說著忐忑的抬起頭來望向安瑞:“不知攝政王陛下意下……”
安瑞咪咪一笑:“如你所願,小但丁的話,我願意成為他的教父。
小凱撒身邊也多了這麼一個哥哥,我想他們兩一定會玩得很開心的。”
芙蕾雅推了推小但丁,壓低了聲音道:“還不快喊教父。”
稚嫩的小但丁一臉好奇的看著安瑞,也不害羞,似乎是得到了什麼一樣,連忙張口道:“教~父~好~”
安瑞笑了笑,張開雙臂道:“來,教父抱抱。”
小但丁呲溜一下便跑了過去,安瑞一把將但丁給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著,逗弄了起來,一大一小兩個家夥倒是咯咯咯的笑著。
打出生就沒見過父親的但丁,忽然發現一個男人,成為了自己的教父。
雖然不是真正的父親,但是教父也算是有一層父親的意思在裡麵吧。
小但丁很是享受坐在安瑞腿上,依偎在安瑞懷中的感覺。
瑪格麗特則冷冷的看著安瑞和小但丁,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將但丁交給安瑞,一是為了解除瑪格麗特對芙蕾雅利用但丁篡奪皇位的戒備。
二是為了避免教廷利用她和自己的兒子來攪動潘達帝國,將母子二人推入漩渦之中。
三,也算是借著安瑞,徹底投靠了華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