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和胖貴族拍了拍贏香煙的貴族,安慰道:“要堅強,什麼困難過不去?”
贏了香煙的貴族苦瓜著臉,說道:“打牌的時候贏的煙,我最多。
你們知道不,那些家夥逼我買了多少贖罪券,這人乾事?
我的家算是毀了,人財兩空,大佬們。”
3人說著說著就來氣,來到了書房,3人就繼續互相抱怨了起來。
這時候贏了香煙,但遭遇最慘的那名貴族說道:“現在華夏人的大軍就駐紮在貝爾托拉-龐克薩德-萊恩一線,防範著教廷。
而在龐克薩德河以東,以及阿蘭河以南,基本上都是潘達的地盤了。
潘達的兩位攝政更是向我等發出了告示,讓我們宣誓效忠潘達,成為潘達的封臣。
如果起義早,還有大功的話,我們說不定還會得到潘達的封賞。”
說著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另外兩名貴族,旁貴族驚呼道:“你的意思是我們……”
那最慘的貴族點點頭:“嗯,是這麼個意思。
巴薩陛下雖然說是戰略轉進,到了北方再繼續力量準備反攻,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在逃跑啊。
帝國打不贏華夏和潘達的,就算教廷也不行。
現在巴薩陛下將西南的防務丟給了教廷,我們現在就是被教廷‘掌控’了。
我阿瓦隆誰人不反教廷,怎麼能容許那些家夥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
現在我們的財富也被教廷掠奪了,征召兵也被教廷拿去了,我們現在除了一個貴族頭銜,似乎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這個貴族頭銜有用啊,潘達的兩位攝政需要我們的頭銜。
既然教廷不仁,那麼就彆怪我們不義了。”
胖貴族還有點猶豫:“這……”
而子爵卻思忖片刻後,沉吟道:“我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不如投靠潘達吧。
教廷在帝國境內的貴族中本來就不得人心,現在又在帝國西南這樣胡作非為,我們還能為帝國效力,還能跟教廷合作嗎?
既然巴薩陛下跑了,教廷又這麼暴躁。”
子爵看了看那名最慘的貴族,說道:“我覺得可以起義,投靠潘達,投靠華夏人。”
麵對兩名貴族炙熱的目光,又想到早起義,有大功,有封賞的條件,再想到家中被教廷的士兵抄得一片狼藉,那名胖貴族也重重的點點頭,伸出手來說道:“我們就這麼辦,投靠潘達,投靠華夏人。”
最慘那名貴族說道:“咱們這叫起義,不叫投靠。”
說著有繼續說道:“我已經命人去綁架神職人員了,我們挑3名出來,一人一刀,納個投名狀。”
對於那最慘的貴族的提議,子爵和胖貴族看了兩樣,紛紛點點頭。
先下反教廷,也隻有親手殺了教廷的人,才能真正的綁在一起,不然萬一有人通敵呢。
事實上奧萊城內並不僅僅隻是這3名貴族這麼慘,所有的貴族或多或少幾乎都有華夏產品,那教廷下麵的軍官可謂拿著上麵的命令當聖旨,一通編排罪名後開始胡作非為。
整個奧萊城,乃至整個阿瓦隆西南地區的貴族們都被教廷士兵給搞得苦不堪言,他們這下也總算是體會到了教廷屬邦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平民們的感受了。
隨著教廷發起東征的3個月後,巴薩皇帝逃到了北方,阿瓦隆西南地區的貴族們也紛紛被教廷逼到了華夏和潘達一方。
正在阿瓦隆西南方向和主力軍彙合的蒙特利爾大將軍,對於眼下胡作非為的教廷士兵大為光火,但是現下士氣正旺,一戰還未打響,蒙特利爾沒辦法處理這些士兵。
隻能儘可能的約束他,對著下麵的一同軍官和騎士團長們就是一頓斥責:“這裡不是教廷,不是教廷屬邦,這裡是阿瓦隆。
你們這些家夥,是想和阿瓦隆的貴族決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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