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她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原主啊,手中的官權就這樣賞出去了啊。
腦子裡浮現出一段記憶。
是原主和皇叔吵架的畫麵。
兩人站在橋邊,橋下是流水,橋邊是花樹。
風景倒是美如畫了。
隻是兩人心情都特彆的不好。
穿著一身男裝長袍的皇上和一身玄色長袍的皇叔。
不知情的以為是兩男人在吵架。
但兩人都知道是一女一男在吵架。
“朕是皇上,朕憑什麼不能賞人官?”記憶中的原主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這個皇叔都給關進大牢剁了。
“皇上又如何,你以為皇上就能為所欲為嗎?”
她不禁想笑啊,皇上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了,不然誰還當皇上啊,哈哈。
但她沒有笑,憋著呢,繼續想著那段記憶。
“哼,皇上為什麼不能為所欲為啊?朕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官朕就要賞了,你一個王爺還敢說不?”
“本王不蓋章,看誰敢宣這個旨!”
“你,”原主氣得撲過去咬他,還踩了他一腳,最後氣得哭,“你算什麼皇叔啊,什麼狗屁王爺啊,你就是個狼子野心,你就是想
要搶了朕的江山搶了朕的皇位。你休想,朕把這個皇位給誰都不會給你的,不會便宜了你。”
“嗬,”白傾野隻是冷眼睨著她,她在他眼裡怎麼鬨都像個小醜一般。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啊。
難怪原主答應了這些美男們,卻沒有實行下去呢。
是皇叔不答應。
她也就不能隨便答應這些人了,隻能揉著太陽穴道:“朕有些頭疼,以前的事情,也忘記了個七七八八的。來來,大家喝酒唱歌
啊,朕教你們一首新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