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叔在殿內看著竹書,他的眼睛已經好了,本來就是小傷。
真正的大傷是彆的,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症狀,他隻知道每個月會有那麼幾天記憶空白。
他若是連症狀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加難以治療!
他也知道那幾個長公主居心叵測,有他在一天,小家夥的皇位都能保住。
他急,急得吐出一口鮮血來。
早晚被這小家夥給氣死!
以前那個小家夥為了一個葉落知氣他,現在這個小家夥又為了一個九千歲來氣他!
真是,上輩子欠她的。
她,現在的她,好像跟以前一樣。
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小輩嗎?
他想著有些煩躁!吹了蠟燭。
那殿內突然一暗,讓殿外的她也是一怔。
才想起夜深了,有些涼。
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白傾野提了劍出來,指向她,“白如水,你是來給本王道歉的嗎?”
其實白傾野是出來練劍的,哪想到一出來就看到月光底下,她轉身提酒的模樣。
到了嘴邊的話,也變得有些生氣。
“皇叔,”白如水倒是有些開心的舉起了酒壺,“我是來請你喝酒的。”
“還喝,”白傾野氣得飛身過去,手中的劍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隻是借著柔軟的月光看到她脖子上一條血痕,眉頭不禁蹙起,“
怎麼回事?”
“你劍上劃的啊,”她靈機一動,說著伸了脖子就往他劍上抹去,當然是有分寸的抹啦。
嚇得他扔了手中的劍,生怕傷到他一分一豪,氣得大吼:“白如水,你找死嗎?死也死一邊去,彆臟了本王的劍。”
“嘿嘿,皇叔,我知道你這是關心我,其實呢,”她說著靠上一棵樹,樹上的花瓣飄落下來,她嗓音比這月色還要涼一些。
其實我初來乍到,很多時候都有些身不由己啊。
“皇叔,你的眼睛好啦,”
“被你氣好的。”白傾野將她拉進殿內,去找了一些藥來給她敷上脖子,動作小心溫柔,“本王看著你長大,從沒有讓你受過一點
傷。你現在連脖子都讓人劃傷了,白如水,你說本王該怎麼教訓那個人。”
“那個人就是皇叔你啊,剛才就是皇叔你拿著劍架在我脖子上的,我細皮嫩肉的,被你這劍尖一劃,不就出了一條血痕嗎?所以
皇叔你要怎麼教訓你自己啊?”她笑嘻嘻的護著九千歲。
白傾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這小家夥,到底是真鬼迷心竅的。
“你多大了?”
“二八年華,”
“是該情竇初開了,可以喜歡人,但是要有眼光!本王幫你挑。”
“皇叔,”她看著他,感覺他是誤會了,他以為她喜歡九千歲嗎?其實不是的,她是感激九千歲替她擋的那一刀,就算九千歲替
她擋刀目的不存,可是還是替她擋刀子了啊。
擋了就是擋了,她心中感激。
對於皇叔,皇叔以前對原主好,現在是她啊。
她不是原主!!
“我說過把真龍天子找到後,就,”
“你就是真龍天子!”白傾野打斷她的話,“你若自己都不信,彆人怎麼信,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就要一直當下去。”
“皇叔,”她看著皇叔,感覺皇叔很有力量很沉穩。“我努力吧。”
“駙馬殺得好!”白傾野看著她的眼睛,嗓音低沉而堅定。
“啊?”她聽得一愣,還以為皇叔會怪罪她這個事呢。
“本王早就查到駙馬在威協你,隻不過想看看你的表現,不過你以前一次次的讓本王失望。被人威協了,就直接斬了他,不用給
他銀子,這樣隻會讓他得寸進尺,這次殺得好!”皇叔語氣裡似乎都多了一些讚賞。
她也感覺到有些小開心,“皇叔,你早就知道啦,大駙馬那個渣渣,以前總威協我,以為我小不敢殺他,哼。”
“嗬,”白傾野看著她這傲驕的小表情,勾起一抹驕傲的笑,像是看著自家孩子長大了。
她看著皇叔那個眼神,也覺得有些小失落啊。
她真的不是孩子啊。
“皇叔,其實上次我們沒有發生什麼,就是你變成了熊貓!”她跟他說了,希望能幫助到他,“你能查到這是為什麼嗎?”
“變熊貓?”他皺眉有些拒絕相信她的話。
他怎麼可能變熊貓!?
胡說八道!
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像是要把她給撕了。
她當然嚇得立馬溜了溜了,哈哈。
還甩下一句俏皮的話,“皇叔,要不下次你變條錦鯉吧,也好替我轉轉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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