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生道了句謝,也沒抬頭看雲默,繼續跟對麵的女生說:“也不知道潯潯的傷怎麼樣了,聽說左手都骨折了。”
女生一臉心疼,“嗯,肯定很痛吧。”
雲默捏著托盤邊緣的手緊了緊,然後做了個請用的手勢,轉身離開了。
回到後麵工作間,雲默靠在牆邊,腦子裡全是剛剛女生說的話。
肯定很痛吧……
當然痛,左臂骨折,還有那麼大的傷口,醫生說最少要三個月才能好。
可是演唱會也隻推遲了半個月,前前後後加起來,她養傷的時間也就一個多月,還不算期間她要繼續排練。
他走的那天,正好是她要拆線的那天。
她現在還好嗎?
傷口恢複的怎麼樣了,會不會還在疼?
樂笙此時正在室內排練。
原本演唱會上她是需要參與一些舞蹈的,但現在不行了,流程就得改,需要重頭到尾再梳理一遍。
一首歌結束,齊宣倒了杯特製的藥茶給她,關心道:“還好嗎?”
樂笙喝了口茶,“放心,我沒事。”
她的傷是還沒好,但好在年輕恢複力好,再加上白辭給她偷偷開了點掛,她其實完全不會感覺到痛的。
齊宣看了眼她,見她臉色紅潤,的確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才放心。
晚上八點,排練結束。
回到家,樂笙去了音樂室。
雲默離開後,她就沒再繼續住在齊家了。
音樂室的門沒關嚴,過了一會兒,一段舒緩悅耳的音樂就從門縫中漏了出來。
斷斷續續的樂聲持續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後才停下。
樂笙又將完整的曲子彈了一遍,還是有些不滿意,眉心微蹙。
隻能用一隻手,還是有些瑕疵。
活動了下微酸的脖子,樂笙起身離開了音樂室,回房間做了簡單的洗漱後,就躺床上睡覺了。
之後的幾天,樂笙都在排練場和家之間兩點一線的忙碌著,到了家就鑽進音樂室練習信寫的曲子。
“給。”
第一遍排練結束休息時,齊宣遞了一張票給樂笙。
樂笙沒接,問:“這是什麼?”
“全國書畫展的門票。”
樂笙移開視線,倒了杯蜂蜜水喝,懶洋洋地說:“沒興趣。”
“雲默的畫是展出作品之一。”
話音未落,齊宣手裡的門票就不見了。
齊宣似笑非笑,“剛剛不是還說沒興趣嗎?”
樂笙不在意他的打趣,低頭看著門票上時間,展出的第一天就是後天。
她轉頭喊唐珞,“珞姐。”
“嗯?”唐珞正在跟助理交代事情,聞聲回頭,看樂笙時眼神變得有些警惕,“又有什麼事?”
這小姑奶奶一叫她珞姐,十有**沒有好事。
唐珞都被她叫出了應激反應了。
樂笙:“……”
“我就是想說後天我請個假。”
至於這幅如臨大敵天要塌的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