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錦州說:有線索了。
賀文國一喜,找到了?
找是找到了賀錦州臉上卻沒多少喜色,甚至有幾分沉重,隻是我們不可能拿到。
怎麼回事?
賀文國眉頭一皺,神色凝重。
因為賀文宣夫妻曾經立過遺囑,他們名下的所有財產和公司剩下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由獨女賀清月繼承。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遺囑中有增加了一個補充協議。
遺囑生效的前提是賀清月本人到委托方處去拿遺囑,密碼是她的DNA。
且遺囑訂下後二十年內,若無人前去領取遺囑,那遺囑上的所有財產都將無償捐贈給國家。
聽完賀錦州的話,賀文國放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額間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賀文宣
真是沒想到,他當年竟然留下了這種遺囑。
恐怕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防患於未然吧。
此刻賀文國唯一慶幸的是當年那件事之後,沒有去法院那邊申請賀清月的死亡,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賀錦州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賀清月本人去委托方那邊拿回遺囑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賀文國捏了捏眉心,沉聲說,可問題是現在我們上哪兒去找一個賀清月回來?
如果隻是要一個賀清月那還好辦,一個名字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是賀清月。
但是賀文宣的女兒賀清月這世界上卻隻有一個。
DNA做不了假。
賀錦州斂眸,低聲道:爸,當年不是沒找到她嗎?
賀文國一愣,你的意思是
早上,樂笙走進工作室,岑歡抬頭笑著跟她打了聲招呼,早上好啊,小魚兒。
之前江棉棉來工作室找過樂笙,叫了她的外號,工作室的人聽到之後,就都跟著一起叫她小魚兒了。
樂笙笑著點了點頭,岑歡見她鼻子有些紅,神色懨懨的,關心了一句,小魚兒,你鼻子怎麼了?感冒了嗎?
樂笙點了點頭。
大概是因為昨天掉水裡著了涼,今早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疼,鼻子有點堵。
岑歡:我這有感冒藥,你吃點吧。
樂笙擺手拒絕了,告訴岑歡她早上已經吃過了。
正好顧凜走了過來,聽到岑歡的話,看了眼樂笙,生病了的話就先回家休息,工作室這邊也不用你每天按時上下班。
就是。岑歡附和道,小魚兒你今天還是先回家休息吧,反正也沒什麼工作的。
於是樂笙進來還沒五分鐘,就又被岑歡推了出去,還貼心地給她叫好了車。
雖然樂笙剛到工作室不久,但她年紀最小,長得也精致漂亮。
再加上她不能說話這一弱勢,工作室裡的人都習慣性地將她當成了需要保護的小妹妹。
岑歡將她送上車,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囑咐,回去蓋著被子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
樂笙衝她笑了下,比了個謝謝的手勢。
回到家,大概是因為感冒藥的效果,樂笙開始犯困,躺到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十倍旁邊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樂笙伸手去拿手機,閉著眼在屏幕上劃了一下,接通電話。
小魚兒,你生病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啊。
江棉棉正好在工作室附近逛街,到了飯點的時候想著去接樂笙一起去吃飯,到了之後卻被岑歡告知樂笙生病回家了。
你現在怎麼樣了,好些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