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真人比電視裡還要好看,難怪那些女生喜歡你。”
男生自來熟,性格十分率真。無憂微微一笑,“多修善業,必有福相。”
男生一臉懵逼:?
明星都這麼迷信嗎?
“剛才你那套拳太牛了,我還為你捏了一把汗,沒想到你竟然三兩下就把他們放倒,帥慘了!”男生說得激動,簡直恨不得立馬磕頭拜師。
無憂依舊輕描淡寫:“謬讚。”
他走到門口,卻發現鎖孔被人用鐵屑堵住了,鑰匙根本伸不進去。
男生又熱情道:“巷口有個開鎖匠……”
“哢嚓!”
男生話還沒說完,無憂就直接把門推開了,男生當場表演一個瞳孔地震。他看向門楣,落鎖處掉了一塊——那是被硬生生推開的!
強就一個字!
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迎麵而來,無憂循著記憶開了門口的燈,屋內一片狼藉。房間又臟又亂,地上散落著橫七豎八的空酒瓶,還有不知放了多少天的剩菜。
“嘔!”
男生打了個乾嘔。
無憂麵不改色走進去,打開老式舊窗戶,讓空氣透進屋。
男生被這刺鼻味道熏得難受,卻見無憂跟沒事一樣,也不禁佩服起這位毫不做作的小明星。
小房子麵積不大,進門左邊是廚房和衛生間,一眼可見裡麵改的臥室和閣樓,另一邊的窄小樓梯上去是天台。
非常古老的設計。
房子多年失修,有些漏雨,地上也是濕漉漉的,沒鋪地磚,有股很濃的黴味。
男生都看不下去了,“這真不是人住的,我的狗窩都比這乾淨。”
他以為無憂隻是回來看看,像無憂這樣的大明星肯定不可能在這裡住。
不料無憂卻動手開始收拾房間,那男生立在門口震驚了好一會兒,又覺得有些尷尬,便上前幫他一起收拾。
無憂把屬於吳仁德的物什全都扔了出去,中途男生父母找過來,也幫著無憂將垃圾扔掉。
等忙活完,已是半夜。
無憂謝過男生一家,洗漱休息。
幸好原主的外公外婆很有遠見,不放心吳仁德,怕給女兒會落到女婿手裡,就直接把這處房子過戶給了外孫。
剛熄燈躺下,手機屏幕亮了,在暗黑的房間裡格外醒目。
是個陌生來電。
無憂接起,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怎麼半天才接老子電話?”
是吳仁德打來的。
手機剛才無意間被他弄靜音了,吳仁德確實打了很多個未接來電。
“因為我被人找上門了。”無憂道。
吳仁德不疑有他,一個勁催促:“媽的!爸爸這次被人陰了,你快去金主那裡哄點錢出來,不然我被他們抓到,肯定斷手斷腳,沒準還要賠上老命。”
無憂緩緩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是你命中劫數,你若真死了說明你陽壽儘了,大羅神仙也無法救。”
吳仁德一愣,反應過來後氣得當場發飆:“你老子的死活你也不管了?老子養你這麼大,你有沒有點良心!白眼狼!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找媒體告發你!”
“哦,你自便。”
吳仁德沒想到無憂今天竟像變了個人,他罵也罵了,見無憂絲毫沒受威脅,便又開始軟言相哄:“兒子,爸爸真的是被人陰的,故意設局讓我借錢,這次之後再也不賭了。他們放高利貸的人都是混□□的,殺人不眨眼,爸爸還不想死。而且就算我死了,這事也完不了,父債子償,他們肯定還要找你算賬。”
無憂微微勾唇,“你大可放心地去,我不怕他們找上門。”
吳仁德見他軟硬不吃,對自己的死竟然能置之不理,不禁破口大罵。他本就是個市井之徒,罵得極為難聽。
無憂便提醒他:“聽說電話號碼也能被監視,我若像你這般惜命,就該找個地方躲起,而非主動聯係我暴露行蹤。”
吳仁德信了無憂的胡扯,罵咧咧地掛了電話。
嘈雜的聲音終於消停了,無憂躺在床上,還有幾分不真切。
擺在他麵前的還有很多難題,原主的母親還在醫院,每天需要醫療費、護理費,還有他前世從未接觸過的工作……
天色剛亮,無憂起床,徒步去江城電視台,今天他有一個綜藝節目需要錄製。等到錄製完成,會有一筆尾款,能覆蓋他的生活開銷和原主媽媽的醫療費用。
無憂走到電視台,不料卻被導演叫住了:“阿憂啊,晨哥沒給你說嗎?”
無憂不解。
導演道:“是這樣的,我們這一檔節目臨時做了調整,你的風格不太適合我們這一檔節目,合作取消,希望今後有合適機會的話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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