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康精武的八卦之魂立刻被點燃,彆有深意地看了眼傅君珩和無憂,“絕!果然還是傅少絕!”
寺廟建在山上,為表示虔誠,四人打算走路上去。
藍秀掃了眼無憂受傷的手,“小無憂,你的手都受傷了。走上去少說半個小時,行不行?不行的話就趁早去坐纜車,彆到半路走不動要人扛。”
無憂聽著他這揶揄的話,不由得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藍少想去坐纜車大可以直接說,我受傷的是手不是腳。退一步說,我就算有傷在身,也是藍少你追不上的。”
“嗯,他永遠彆想追上你!”傅君珩一語雙關道。
“人菜癮大,你乾嘛老是去招惹小憂。”康精武拍拍藍秀的肩。
傅君珩跟在無憂身邊,兩人都是經常鍛煉的,爬山不在話下。
康精武當導演經常拍夜戲,生活作息不是很規律,身體素質不是特彆好。藍秀也經常在夜店熬夜,是個夜貓子,體力當然比不上傅君珩和無憂。
才走十來分鐘,藍秀就落後一大截。
無憂一絲不喘地走在前方,回頭看了眼後麵跟得艱難的藍秀,故意等他跟上來,再好整以暇地笑侃道:“藍少,這山還沒爬到一半,怎麼就喘成這樣。”
“藍少這體力確實不行呀!”傅君珩也似笑非笑地說。
藍秀出了一身汗,“行了,彆再風言風語,無憂大師厲害,傅哥牛逼,行了吧?”
無憂又道:“藍少,這步法虛浮,肝腎有虧,該節製了。”
藍秀很無力,“哥是正經人!除了愛喝小酒,沒有小無憂你想的那麼壞。”
“我也並沒說藍少你壞,藍少多慮了。不過,酒也是也是縱欲的一種表現。”
藍秀:“……”
“等他慢慢爬上來吧!我們先上去喝茶。”傅君珩對無憂道。
和他們一同上山的大娘忍不住多看了藍秀幾眼,非常熱心道:“小夥子,腎虛是病,得治。你還這麼年輕,和媳婦在房事上還是要節製,彆仗著年輕就縱欲……”
“我還沒有結婚。”藍秀麵部肌肉一抽,趕緊打斷對方。
“哎呦!你還沒結婚就腎虧,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呀,也太亂來了。”另一個大媽也跟著攪和。
藍秀不想說話,康精武差點笑抽。
“我身體好著呢,沒有腎虧!”藍秀解釋。
那幾名結伴而行的中年婦女根本不信,還當他是不好意思,又勸他要好好愛惜身體,很多亂來的年輕人都有那個病……
藍秀和康精武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又和這群自以為是的人說不通,顧不上腿腳酸痛,趕緊溜了。
“這個無憂,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麼多人麵前含糊不清地提起他體力不支,還說什麼肝腎不好,這不讓人亂想才怪。尤其是那些吃飽了撐著的三姑六婆,簡直聞風就是雨。
傅君珩天天鍛煉,無憂也是之前練過武的,普通人有幾個比得過他們?!
藍秀越想越牙癢癢,“等一會兒到山頂,看我不收拾無憂!”
“得了吧!你是他對手?”康精武都懶得翻白眼了,“更不要說他身邊還有傅君珩,估計你連無憂的衣服都碰不到。”
無憂和傅君珩遠遠走在前麵,無憂連一口氣都沒喘,簡直如同閒庭散步。
傅君珩忽然說了句:“手機這種東西以後要隨身攜帶,不要輕易給彆人,也不要讓彆人有機會拿去。”
無憂微愣,隨即摸出手機看了眼,頓時明白過來,“多謝傅少提醒,不過我這手機上也沒什麼秘密。”
“如果有心人拿到你的信息,也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傅君珩道。
無憂點點頭,“傅少言之有理,以後我會隨身攜帶,好好保管。藍少和你說了些什麼,惹得你這般不痛快?”
無憂猜想藍秀那張沒有遮攔的嘴肯定開了傅君珩的玩笑,不然傅君珩不會暗戳戳地針對他。
“沒什麼,隻是想在我身上找點優越感而已。”傅君珩道。
無憂輕聲笑起來,“那他肯定沒得逞。”
“你知道?”傅君珩看他。
“這不很好猜?他樣樣都稍遜你一籌,又怎會從你身上找到優越感?”
無憂這彩虹屁真是不著痕跡又恰到好處地吹到了傅君珩心口。
傅君珩也跟著輕笑:“原來我在阿憂心中這麼好?”
無憂並不反駁,“傅少本就很優秀。”
雨後初晴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散發著深秋最後一分餘溫。
到了山頂,人煙漸多,有人在偷偷打量無憂和傅君珩。
原因無他,兩人的顏值都太優秀了。而且無憂最近正火,很快便有人認出來,要和他拍照。
無憂跟人拍了幾張,傅君珩看等著合影的人越來越多,便讓他們隻拍了一張大合照,就拉著無憂朝後山那邊走去。
沒一會兒,住持便過來接待無憂和傅君珩去佛堂後麵的院子。
“原來是傅總,你父母的身體可還好?”住持原來和傅君珩也認識。
無憂也不得不驚歎於傅君珩的社交圈,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竟然也有他的熟人。
“我媽媽的身體稍微差些,前段時間做了一個小手術,現在已經沒事了。隻是還需要修養,不然她也想來上柱香。”
兩人寒暄了一番,藍秀和康精武也姍姍來了,住持讓僧人給他們端來齋菜齋飯。
傅君珩看他今天有些忙,便道:“多謝款待,大師先去忙自己的吧!”
住持道:“今天廟裡確實有貴客,招待不周,請多多包涵。說起來,今天的客人還跟你們有關。”
住持看了眼傅君珩和藍秀。
傅君珩點點頭,“我已經知道了。”
住持走後,康精武便好奇問:“你知道什麼?彆打啞謎了,住持說的是誰?”
傅君珩道:“應該是傅正生和藍家的人吧!”
“這麼巧?傅正生也來了?”藍秀有點意外。
傅君珩:“你們家和他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