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著聲音道:“是阿憂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不知不覺就醉了。”
“……”
“傅少果然醉得不輕,開始胡言亂語。”
不遠處,一雙眼眸緊緊地盯著舞池中擁著的兩人。
一名打扮漂亮的小男生走來,對著氣壓低迷的幾人笑問道:“喲,費少、周少,你們今天怎麼回事?喝酒喝得一言不發的,怎麼沒找小帥哥陪?”
費修遠隻覺得胸口堵著一口鬱氣,正找不到地方發泄,便冷冷瞟了一眼這位很沒眼色的小帥哥,“滾!”
那小男生被駁了麵子,臉色有點尷尬,不過見其餘幾人興致都不高,隻好悻悻離開。
周遊吐了一口煙,看向紅了眼的費修遠,“我說費少,你……至於這樣麼?出來玩,就不要帶感情。”
杜敬:“行了,費少心裡不舒服,你少說兩句。”
賴二見狀拱火道:“無憂這臭□□真是見一個愛一個,以前說著願意為費少去死,你看現在他又跟了另一個男人,就是一水性楊花的騷貨。”
“水性楊花是指女人吧?”
“他跟女人有什麼兩樣?你看他那翹臀,比女人還翹,在床上肯定浪死了。打個球都能勾引一片男人,比女人還騷……”賴二評論起無憂的身材唾沫橫飛,不意淫一番還覺得不過癮。
費修遠眉頭緊鎖,冷冷看向賴二,“閉上你的臭嘴!”
他雖然看不起無憂,甚至對無憂深惡痛絕,但還是無法容忍有人這樣說無憂。
賴二被費修遠這一吼嚇了一跳,周遊慢條斯理道:“你他媽早上沒刷牙呀,嘴這麼臭。”
賴二覺得自己憋屈死了,“他本來就是當情人的,還不許老子說兩句?費少,以前他們說得再過分,你不也一聲不吭,我今天說兩句,你發什麼火?”
“你沒見費少今天心情不好?還非要來撞槍口。”周遊白他一眼。
“媽的,又不是我惹他心情不好。有種上前去把金絲雀從那野男人手上搶回來呀!”
賴二發泄一通,覺得很沒勁,氣衝衝走了。
無憂被人擠了下,整個人都貼到了傅君珩身上。
“小心點。”傅君珩將他往自己懷裡帶了下,兩人這下貼得更近了。
無憂笑了笑,稍微用力掙開了傅君珩的懷抱,“傅少,有人罵你。”
“嗯?”傅君珩依舊拉著他的手,視線鎖在他臉上。
“想不想找點彆的樂子?”無憂問,明淨的眼裡全是狡黠。
“阿憂想要的樂子我奉陪到底。”
“那就跟我走吧!”
他是看出來了,傅君珩根本就不會跳舞,他倆在那裡尷尬站著實在無趣,不如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賴二打算離開,結果路過前台卻被叫住了。
“賴少,這是您的賬單,請結完賬再走。”
賴二看著逼近七位數的消費額,叫囂道:“你們是不是算錯了?我怎麼可能消費這麼多?”
“哦,傅少、無憂和藍少他們桌的酒水也算進來了。要不,您和他們商量一下,讓他們付或者是你付一部分?”
賴二想著藍秀那個性,要是自己找他討價還價,隻怕又要被羞辱一番,最後隻好認栽。
他把這筆賬結了,不僅儲蓄卡分文不剩,信用卡也透支得差不多了。
他是個啃老的富二代,自己並沒有掌權,再加上他平時也從來沒省過,手上沒什麼結餘。這下更慘,除了回家要錢,他估計得過一段清貧日子。
賴二恨恨離開,暗自想著一定要把無憂好好收拾一頓。
正這麼想著,無憂竟然真的出現了,而且隻有他一人。
賴二看著落單的無憂,視線在無憂的細腰翹臀上流連忘返,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