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指的疼,這笑頗有點猙獰的感覺,“原來果真是一個丫頭片子!”
陸芷筠被識破了身份,下意識的抬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襟,朝牆角縮了縮。
“是個丫頭片子更好!”三爺見陸芷筠知道害怕了,這才走回自己的椅子邊坐下。“更好拿捏了!我且問你風雅集的江淮月對外說的所謂畫師便是你吧。”
陸芷筠心底隱隱的一沉。
她就說她這些日子都是在風雅集裡度過,早都不與市井之人太過接觸,也沒有地痞無賴上門是生事,怎麼在大半夜的被人追,原來真的是臨摹古畫惹得禍…
她抿緊了自己的唇,不做任何回應。
應該不是江淮月出賣了她。
江淮月知道她不想出名,所以對外壓根就不透露臨摹作畫的人是誰。她前幾日提出不想再臨摹了,江淮月也都將那些上門了的生意給推脫掉了。
“不說?”三爺一挑眉,冷哼了一聲,“三爺對付人的手段那可多了。聽說你有一個病秧子蘭姨,我已
經派人去請了,等她來了,你不說也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