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道。”手下好奇的問道,“請爺明示。”
“那卷畫若是麵世是怕可以值個幾萬兩白銀的,這
都是少說了。”三爺嘿嘿的一笑說道。想到那丫頭是個搖錢樹,好像被陸芷筠咬傷了的手指也不那麼疼了。
“幾萬兩?那畫那麼值錢?”手下的生生咽了一口吐沫說道,“三爺,那咱們可賺死了!”
“何止啊。隻要那丫頭在咱們手上,以後還愁什麼銀子嗎?”三爺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真了幾分。“不過那臭丫頭咬傷了爺這事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就讓她在那破屋子裡麵凍著,餓著,你們都不要給她送吃的。讓她吃點苦頭。”
“是是是。那自然的。”手下的人連聲應道。
“好好看住了她,莫要讓她又什麼閃失了。否則爺要了你們的狗命!”三爺說完之後就匆忙離開,前去找大夫包紮自己的手指了。
門口留了一個人看著陸芷筠。
這屋子隻有一扇窗戶,已經被木板釘死了的,本就是青樓用來關押那些不聽話的新人的,門口又落了鎖,牢固的很。
冬夜寒冷,等到半夜的時候門口看著陸芷筠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冷,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就躲去了隔壁的屋子裡麵去取暖了。
真的太冷了。
這屋子到了深夜更是如同冰窖一樣。
陸芷筠的手都已經僵的快要伸不直了。
她感覺用來調配顏料的水都快要結一層薄冰。
她不住的朝自己的手上嗬氣,也沒讓自己的關節解凍。
陸芷筠持筆哆哆嗦嗦的在紙上畫下了線條,因為太冷,感覺自己的線條都有點畫不太穩了。這讓她不得不放下筆來,再活動了一下手指。
“喂。”忽然之間,她聽到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傳來,頓時將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冷不丁的回眸,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暗影攏在了她的身後,宛若暗夜幽靈一樣。
“你…你…”陸芷筠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了,張口結舌的你了半晌,也沒你出個什麼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