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陸芷筠去一叫她,她就馬上過來了,來了就乾活,勤快的幫忙燒水什麼的。
“尋到了。”陸芷筠笑道,“是在衙門裡麵做事。”陸芷筠故意說道,適才周揚送來了一封銀子,現在家裡存了現銀了,所以她也不得不多生出一兩個心眼來。
”那感情好啊。姑娘可是出息了。我早就和街坊四鄰說過,姑娘將來指定是個能乾的。”姚大娘一聽,頓時肅然起敬,就連眼神都變得含了幾分敬畏的意味在其中。
“哪裡哪裡,家裡就靠大娘安排了,買了什麼用了什麼隻管和我說一聲,我每月再給您一兩半銀子的工錢,您看可好?”陸芷筠問道。
“好好好!”姚大娘可巴不得這樣,這姑娘大方的很,這裡的街坊都知道她是周家的表小姐,京城來的,放在這臨川寄養著,將來可是要回京城的。
如今她又尋到了在衙門裡麵做事的差事,自是不會斷了她的銀子的。
陸芷筠將家裡安排好了之後,就拎著包袱出了門。
她朝周家大宅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想想又覺得不妥
。
她就這樣單槍匹馬的過去實在是太勢單力薄了。
應該是找個人做個見證才是。
隻是她認識的人都是市井之徒,除了江淮月之外,壓根就沒一個厲害角色,隻怕這樣的人跟了過去白白的看了她與周家的笑話出來嚼舌根不說,也半點都起不到原本該有的作用。
而她自覺自己麻煩江淮月的地方太多了,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再讓江淮月牽扯到她與周家的糾紛之中,對江淮月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對她而言更不是好事了,周家必定會刨根問底,她是怎麼認識江淮月的,那不就露餡了嗎?
所以陸芷筠思來想去的,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裴渣渣!
她雖然不知道裴渣渣在錦衣衛裡麵是做什麼的,因為她看不懂錦衣衛官府的品階製式,但是看得出來就連郡守老爺都要敬上三分的人物,官階定然不小。
況且舅母見過裴渣渣,若是帶著裴渣渣去做個見證也不會顯得很突兀。
裴渣渣是最好的人選。
可是,裴渣渣那人實在是…叫人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話語來描述他。
算了,陸芷筠思量再三,還是心一橫,朝著錦衣衛署走去。
不管怎麼說,她總要試上一試啊,就連裴渣渣都說了她現在是為錦衣衛效力的,在她儘心儘力為錦衣衛效力之前,裴渣渣這個做上司的替下屬解決點後顧之憂也沒什麼好抹不開麵子的。
再說了,裴渣渣那天也看到了她舅母是怎麼對付她的,所以也不算是家醜外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