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一見,臉色都變了,“這事我做不得,我萬萬做不得。”
韓振似乎早就猜到,笑著打開瓷瓶,往茶盞裡倒出些許青色的液體,然後端起來一仰脖子,一飲而儘。
“這是?”
“我家爺說了,有的藥對某些人是補藥,對另些人卻是毒藥。大爺隻管拿回去,悄悄地放在那一位的飯菜湯羹裡,吃了後保他龍精虎猛。”
“是補藥啊,不是說要,要那個了他嗎?”
“大爺有些心急了,好事多磨,總得慢慢來。”
“是我心急了。害人的本事,還是讀書人厲害。要知道讀書這麼有用,我他娘的早年間就該好好讀書,說不得早報了仇。沒其它事了嗎?”
“我等著大爺問話呢?”
“哼,我就知道沒好事。說吧,你們爺圖什麼?總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賈蓉把瓷瓶收到懷裡,低聲問道。
“就等大爺這句話了。”韓振笑著答道,“我們爺說了,等到大爺執掌了寧國府,自然是新朝新氣象了,冗餘陳舊的都得拋掉了吧。”
“說罷,我接著呢。那麼大的事我都敢下決心,還怕其它的破糟事?”
“我們爺說了,大爺的原配是那位給做得主,且大爺成親了半年有餘了,還未見有喜。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到時隻求大爺一紙離合書,把她送去水月庵,待發修行。”
“你家爺還玩這一出?我看他文采風流,還以為是位正人君子,想不到也是如此之人。”賈蓉冷笑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韓振答了一句,然後坐在那裡,隻是微微笑著。
賈蓉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點頭道:“既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家爺。”
“謝過大爺了。還請大爺按約定的行事,你的事辦好了,還請往我府上投份帖子,說八月十五中秋節的賞月之邀,定在花萼樓西水榭。”
回到府裡,韓振向劉玄細細稟報,然後離開了。
“持明,你果真是貪圖那女子美色?”旁邊的李公亮問道。
“這賈蓉也是心機深沉的人,我不圖些好處,他是不會相信我的。可是他全身上下,可有什麼值得我圖謀的?錢財權勢?寧國府就剩那塊牌子了。不如就拿了秦氏做圖謀,既安了賈蓉的心,又能救秦氏出苦海。”
劉玄把秦鐘求他救姐姐的事也略說一遍。李、潘點點頭道:“如此而為,倒也是一番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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