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 / 2)

夏蹊狗腿的幫尹朗敲肩膀捏手臂, 185的尹朗放在西方人裡也不矮, 袖子擼起來的時候, 利落流暢的肌肉線條露出來, 一看就是練過的。

酒杯被清理到一邊, 兩人手肘放在桌上, 手在當中緊緊握在一起, 四目劈裡啪啦在空氣裡相對,戰鬥一觸即發。

夏蹊比他倆還緊張,在當中做裁判:“3, 2, 1, 開始!”

比賽一開始, 尹朗的手就被對方壓下去一半, 夏蹊倒吸一口氣,狂錘桌子怒吼:“尹朗加油!弄死他弄死他!”

尹朗開始發力,手上青筋暴起,雙方的手又回到垂直狀態。

旁邊的大老爺們敲著酒杯助威, 手風琴拉的風生水起,就連吧台後麵的大媽也一邊擦杯子一邊探著頭看, 嘴裡大聲叫嚷著什麼。

夏蹊坐不住, 站在旁邊激動萬分:“加油加油!把他按下去!”

雙方的手慢慢往胡子男那個方向靠, 胡子男青筋暴起, 鼻孔張的老大。周圍的大胡子金利們開始整齊而有節奏的鼓勁, 一邊鼓勁一邊敲桌子:“嘿, 嘿,嘿,嘿……”

夏蹊跟著節奏一起拍桌子,他甚至能聽到木桌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最後尹朗一個用力,哐的一聲,桌上的酒杯齊齊跳了一下,手風琴拖著長長的尾音,尹朗的手死死把胡子男的手摁在桌上。

勝負已定。

夏蹊第一個跳起來,撲向尹朗:“哇!!!!!我們贏啦!!!哈哈哈哈哈!”

尹朗一手抱著夏蹊的腰,朝胡子男挑釁的揚了揚下巴,胡子男搖著頭笑,說了句什麼,跟尹朗握了下手,跟老板娘大聲說:“我請他們兩杯。”

接下來做了什麼夏蹊記不清了,他喝了好幾杯黑啤,上了三次廁所,回來的時候有人跳到桌子上跳舞,尹朗被拉去劃拳,夏蹊在《民國詭事》拍攝的時候學過幾招特技,正好在酒桌上玩,把德國佬耍的眼睛都直了。啤酒灑的到處都是,旁邊的大叔歌唱了一首又一首,直鬨到深夜。

尹朗問他:“想看日出嗎?”

夏蹊:“嗯?哪裡有日出?”

尹朗帶他離開人群,坐到窗前的沙發上,指了個方向:“明天早上,太陽會從阿爾斯特胡東邊升起,我們這兒正好能看。”

夏蹊問:“你怎麼這麼清楚?”

尹朗說:“我之前來旅遊過好幾次了。”

夏蹊:“啊呀,早知道去彆的地方了,你都來過了。”

尹朗:“跟你一起旅遊怎麼會一樣。”

酒館的聲音小了,鬨了一整夜的人們在沙發上呼呼大睡,還時不時嘟囔幾句夢話,拉手風琴的坐在角落裡打瞌睡,無意識的奏出幾個音符,催促著人們的睡意,吧台後的大媽也不知道躲去哪兒。

屋外冰天雪地,屋內溫暖如春。尹朗把他的頭靠向自己:“你睡一會兒,太陽出來了我叫你。”

夏蹊靠在尹朗肩膀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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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夏蹊迷迷糊糊醒了,醒來的時候落地窗蒙上了一層水汽,太陽從阿爾斯特湖的儘頭迸發出溫暖的光,蒸汽在太陽的折射下反射著耀眼的光。

“早。”尹朗說。

夏蹊:“早。”

兩人走出酒館,坐在阿爾斯特湖的拱廊邊看日出,太陽金光萬丈,燦爛奪目,早晨的空氣冷冽清爽,有行人匆匆路過。

尹朗問夏蹊:“走吧,回去麼?”

夏蹊點頭,兩人上杜卡迪,回到酒店。

第二天是去玩倉庫城和微縮世界,微縮世界模仿了全世界著名景點,稍微看的細致點會發現很多彩蛋和細節,整個團隊在那裡耗了一個下午,晚上匆匆忙忙回去休息,第三天早上6點就起床,準備去科隆。

開車去科隆差不多要四個小時,夏蹊尹朗前一天通宵了一個晚上有點吃不消,不約而同想上大巴補眠。拍了尹朗好幾天馬屁的攝影師們一看有戲,羞澀又期待的表示想試試看杜卡迪。

尹朗大方的表示可以,男人們嗷的一聲向杜卡迪撲過去了。

編導在一旁看的直搖頭。

科隆第一站,那肯定就是科隆大教堂了,夏蹊對此期待已久,等進了科隆就坐不住了,突然大喊:“啊!你看那個教堂頂!”

尹朗沿著夏蹊的手望過去:“嗯,那就是科隆大教堂。”

夏蹊趴在窗戶上,眼睛都舍不得眨:“哇。”

到了目的地,夏蹊下車,眼前的科隆大教堂拔地而起,莊嚴而安靜的矗立在廣場上,無數塔尖向天空延伸,表達著信仰和訴求。

還是隻跟了一台攝像機進去,夏蹊跟著尹朗進到教堂裡參觀。

教堂裡安靜而神聖,陽光透過精美的彩繪玻璃窗樓下來,好像上帝降臨,拯救眾生。

兩人在教堂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跟著人群爬旋轉階梯,去塔樓最高處看科隆全景,尹朗比向導還熟,指著遠處給夏蹊講解。

從科隆大教堂出來,一行人又去了霍恩左倫大橋,傳說中的愛情橋,無數期待愛情的男女將愛情鎖寫上兩人名字,鎖在橋上,鑰匙扔進萊茵河,說是可以保佑愛情天長地久。

編導和幾個人去買鎖,尹朗靠在橋上漫不經心問:“你要弄這東西麼?”

夏蹊:“……不要,”他一邊用手去撥弄人家的鎖頭,一邊偷瞄尹朗的表情,“用了愛情鎖就能鎖住一生嗎,這東西沒用。”

尹朗:“可是愛情當中的人們寧可信其有,也算是討個好彩頭吧,”他向編導討了個鎖,“你不弄,我弄了。”

夏蹊一驚:“你信這個?”他湊過去看,“你要寫誰?”

尹朗不給他看,把鎖藏在身後:“這是秘密。”

夏蹊想看,扒著他的手:“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尹朗抓住夏蹊亂動的手,笑意盈盈:“夏蹊,為什麼這麼在乎我寫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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