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被抹去了一樣。
這天人之主在晉升主宰之後的記憶，依然是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
但是關於這天人之主晉升主宰的一切記憶，卻是就這樣的仿佛被人生硬抹去了一樣。
“這到底是為什麼？”
楚風眠目光之中都儘是疑惑。
對於主宰之境要如何晉升，楚風眠的心中本也是無比感興趣的，所以他也是很期待，可以從這天人之主的記憶之中，查閱到這天人之主踏入主宰的記憶的。
但是現在這一片空白，卻是令楚風眠有些措手不及，這是楚風眠所完全無法料到的。
而之後，楚風眠的心中卻更是多了一個疑問。
那就是這天人之主衝擊主宰境界的記憶，為何是被抹去了，又是誰所抹去的。
天人之主？
楚風眠可不相信，這天人之主會主動抹去自己的記憶，更何況衝擊主宰境界，這樣的記憶，究竟是多麼珍貴，楚風眠也可以想的到。
尤其是這樣的記憶，一旦是告訴自己的後輩，弟子，也可以讓自己的後輩，弟子，有著更大的希望，可以去衝擊主宰境界。
而按照這天人之主的地位，曾經的他在天人宗之中，可所謂的位高權重，而他自然也是有著不少的後人，弟子，其中的兩位佼佼者，也不乏已經是衝擊到了九階仙帝巔峰的境界。
跟如今楚風眠的實力已經是相仿了，已經是有著再度衝擊主宰境界的希望了。
隻是楚風眠繼續探察記憶，他卻是發現，這天人之主，竟然也是沒有向著兩位後人，弟子，傳授衝擊主宰境界的經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願意，還是做不到？”
楚風眠目光一凝。
他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是猜到了一些隱秘。
不願意傳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楚風眠在那天人之主的記憶之中，可是發現天人之主對於他的這兩位後人弟子，可是無比寵愛的。
那麼唯一的理由，就是天人之主也做不到將衝擊主宰境界的經驗，告訴彆人。
被限製了，關於天人之主衝擊主宰的一切。
然後楚風眠仔細搜尋，果然也是如同他的猜想一樣，這天人之主也沒有從天人宗之中，得到任何衝擊主宰的經驗。
這天人宗，本就是由一位主宰創建的宗門，自然是留有那位主宰留下的傳承，而天人之主，身為曾經天人宗的第一天才，被天人宗定理培養，也沒有理由無法得到那位主宰留下的經驗。
唯一的解釋，便是這衝擊主宰境界的經驗，無法傳授給其他人。
這是一種限製。
隻是以楚風眠現在的閱曆，也無法猜測出，這種限製，到底是來自於什麼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