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看見了!
他今天去鎮上買書,便在街上看見村中的獵戶和薑知綿並肩前行,有說有笑,甚是開心!
很想衝上去質問,可又有點猶豫,不知道找什麼立場。
再抬頭,兩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等回了家,他心中仍舊不能平靜,想出來散心,卻不知不覺到了薑知綿的屋門口。
眼下問出心中的疑惑,賀知書總算舒坦一些。
可隨即,又忐忑的等待薑知綿的答案。
薑知綿卻反問他,“你管那麼多乾什麼,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啊。”
馬路又不是賀知書修的,管那麼寬乾什麼?
聞言,賀知書連嘴唇都褪成了蒼白色。
薑知綿不願意向他解釋,又或者,根本不屑於解釋。
畢竟,她不喜歡自己了。
他問出這句話來,就是自取其辱!
失魂落魄的賀知書轉身,腳步虛浮的離開了。
薑知綿則無奈搖頭,也回了房間繼續睡覺。
雖說賀知書沒做錯什麼事情,以前也都是原主非要糾纏著他,他其實是個受害者。
可現在成為薑知綿的人,是她,那一切感情就該由她來決定。
賀知書這種奶油小受的男孩子,她真心喜歡不起來。
還是拒絕乾脆一點,這樣對大家都好。
以後就算做不成朋友,也沒不至於成為敵人啊。
不過,今晚的事情提醒了薑知綿彆的。
嗯,家裡應該養一條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