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她身後十幾米的地方,不遠不近,足夠清楚看見她的背影輪廓。
直到看見薑知綿進了院子,這才轉身離開。
回到家,他將手指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一聲。
有乳白色的信鴿從竹林中飛出來,在屋頂盤旋一圈,最後落在了遲墨寒的胳膊上。
“辛苦你。”遲墨寒抬手,輕撫信鴿光滑亮白的羽毛,摘下了綁在腿上的紙條。
看過之後,眉頭緊緊蹙起。
紙條上,洋洋灑灑寫了六個大字。
——五哥,你死了嗎?
遲墨寒:……
遲墨寒將紙條撕得粉碎,繼而進屋,重新寫了一張紙條,綁在了信鴿的腿上。
回信上寫。
——死了。
輕拍信鴿的翅膀,它就飛騰起來,又向著來時的路返回。
……
薑家灶房內。
“啥,綿綿,你說那個獵戶,買了咱們隔壁的屋子?”薑老太太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人家叫做遲墨寒,再說,那屋子便宜,買到就是賺到,正好有錢,就買了唄。”薑知綿回答。
薑老太太滿是溝壑的臉上充滿了認真。
“他哪來的錢啊?就算是當獵戶,也掙不著這麼多銀子的呀。”
許寡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嫁過來之前,那薑狗省吃儉用的,可死了,也沒給許寡婦留下多少銀子。
同樣是獵戶,差距應該不大才對。
“因為遲墨寒幫了我很多,所以我也有分錢給他,另外他賣的那些皮張都是一等一的好,攢了不少錢應該。”薑知綿摸著下巴,仔細的回想到。
而薑老太太腦子卻嗡的一聲,懵了。
隻剩下一個念頭。
完了,有豬拱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