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呢?那就嫁女兒唄。
嫁了女兒,多少要收些彩禮錢,那些親戚也得送些物件碎錢來賀喜。
這樣就能給朱逢正做衣裳了。
當時薑知綿聽得背脊寒涼,真心哀歎這種家庭的悲哀。
現在被王家媳婦兒提了一嘴,就趕緊問道,“王嬸嬸,你知道大東村那邊有燙傷草嗎?”
“知道啊,就長在那山溝溝邊上,可多了,都沒人要,畢竟誰家總有燙傷的呀,你說是不是。”
“那我大嬸嬸的娘家,離山溝溝遠嗎?”薑知綿又問。
這可把王家媳婦兒問倒了。
朱如意以往就是個悶葫蘆,就算出門和她們坐在一起縫衣裳納鞋底,那大部分時間也隻是低著頭聽他們說話而已。
仔細的琢磨了好半天,不太敢確定,“好像是聽如意說過一回,說是她時不時就得出去砍掉些燙傷草,不然就得連根發到屋簷底下了。”
完了,那就是挨著了。
薑知綿不禁頭大。
她不喜歡和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打招呼,但是如果在人家家門口挖燙傷草,怎麼也得客套兩句吧?
和這種賣女兒的人客套,薑知綿真的做不到。
“要不然,我跟你一塊兒去吧,你有什麼事情讓我做就行,你就在馬車裡待著。”王家媳婦兒善解人意的說道。
薑知綿就點了點頭,“麻煩你了,王嬸嬸,我們是想去挖點燙傷草來種,待會兒去了大東村,還得請你幫我挖。”
“沒事,我這天天下地乾活的,挖點燙傷草算什麼,走吧。”王家媳婦兒說道。
薑知綿就邀請她坐上馬車,讓她坐到繩子的後頭。
“這是什麼啊?”王家媳婦兒好奇的問道。
“安全帶。”薑知綿一本正經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