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打造的佩刀周身閃著黃燦的光,刀柄上嵌入兩顆墨色玉石,入手質地溫潤,掌心還能感覺到一股暖意。
抽開刀鞘,寒光凜凜的刀刃更是晃了薑知綿的眼睛。
儘管她對冷兵器沒什麼研究,但也知道這刀肯定價值不菲。
且,十分鋒利。
“你這彩頭也太大了吧?”薑知綿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山裡撿到的,也沒什麼用,打獵還是用弓箭襯手,看著漂亮,不如給你這種女孩子玩玩。”遲墨寒道。
薑知綿一聽就知道是撒謊。
薑家村的後山要是能撿到這種佩刀,估計大家早就把山給挖平了。
“佩刀我不要,彩頭就換成你明天來幫我忙吧,明天還得把這些燙傷草給搗碎呢,我大伯二伯還有爹爹要去鎮外的種植地,我自己搞不定的。”薑知綿道。
“好。”遲墨寒點頭。
可離開的時候,還是把佩刀放在了木桶沿上。
“不當彩頭,就算是送給你玩吧,用這個削皮,應該輕鬆得多。”遲墨寒道。
不等薑知綿拒絕,他已經消失在了後門門口。
薑知綿走過去拿起佩刀,又仔細的看了一圈,然後給收在了櫃子的最深處。
現在還給遲墨寒,估計他也不會要,就當是暫時保存吧。
不過拿去削蘆薈這種事情,還是免了。
要是這把佩刀有意識,知道自己拿來乾這個,估計分分鐘切腹自儘給她看。
還是不要為難佩刀了。
平常的小刀,用起來也挺順手的,而且用得生鏽了什麼的也完全不心疼啊。
想著,這才拿了一些錢,往薑老太太的房間走去。